赚钱,拿什么赚钱?
陈饶不熟悉历史,对于97年前后发生的历史大事件并不清楚,他穿越过来前,只是一个普通的电影迷罢了。
这件事让他头疼了几天,好在现在收支还能做到平衡,不至于崩盘,但他的确是要开辟新的产业了。
3月中旬,瓦伦丁如约归来,看样子过的不错,脸上满是笑意。
“陈,你真应该看看,你的那些同胞有多疯狂,他们让我建造的仪器,比在你那座岛上的,还要巨大。”
陈饶没兴趣知道他们建的设备有多大,只是关心他有没有留后门,
瓦伦丁得意洋洋的说:
“陈,你这就是小看我了,身为一名天才,一个发明家,我怎么会忘记在我的设备里留后门,你放心吧,不管他们研究出什么成果,都会定期被我们‘接收’。”
陈饶这才满意,又问向瓦伦丁,
“你的这个设备,最开始的设想,是以手机信号为辐射发射源,那你懂不懂手机?”
瓦伦丁愣了一下,
“不过就是一张电话卡,插在能转化声音与电信号的设备中,这有什么难的。”
说着,他掏出一个极具朋克风的铁壳子,
“你看,这是我在华国给他们建实验室时,无聊捣鼓出来的‘电话’,不仅能做到海上通讯,更是具有极强的抗干扰能力。”
陈饶嘴角抽搐着提起那个比大哥大还要粗一圈的‘电话’,上面竟然还有能拿起来的话筒!
他无语的问:
“你觉得这种电话,会有多少人买,难道你让他们像上班一样,背着这么一个玩意,跟要去打仗一样?\"
瓦伦丁咧嘴一笑,露出唯一白的发光的牙,说道:
“这是我自己搞出来的实验型,如果有了它,再把特制的电话卡插上去,方圆五十米范围内的人都会受到它的干扰,不自主的自相残杀。”
陈饶真的麻了,看来瓦伦丁以后都不能离开自己的监管范围了,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自己的人类清除计划。
“哪怕研究出来的‘电话’,最终也不过是一台杀人机器而已。”
陈饶索性念动一起,将瓦伦丁的那台设备搅成了粉碎,残骸丁零当啷的落了一起。
他恶狠狠的对瓦伦丁说:
“我现在给你两个任务,第一个,就是完善你那该死的设备,给我用的。第二个,就是给我造一种能批量生成的手机,我要那种能用生产线造出来的,正常的,不会让人脑袋炸掉的手机,听懂了没有?!”
瓦伦丁身子抖了两下,忙露出谄媚的笑容,
“陈,你的要求就是我行动的目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乱搞了。”
“知道就好,不然这辈子你别想再从岛上出去了。”
说着,陈饶就离开了这里。
至于瓦伦丁,有嘉泽勒盯着,出不了问题。
另外不得不提一嘴的是,她给新换的刀足涂了指甲油……
瓦伦丁不愧是科技天才,在陈饶将市面上所有能见到的电话型号交到他手上后,没过半个月,3月末的时候,他就将一部造型非常时尚,且轻薄的电话交到了陈饶的手上。
这部电话不仅兼容了现阶段市面上的1G、2G网络,电话、短、彩信服务,同样在续航方面拥有不俗的表现力。
当然一些功能性的扩展,彩屏,小应用也都一应俱全。
最最重要的是,瓦伦丁这个黑帕鲁把这个手机的信号接收强度做到了市面上同类型手机信号收发强度的两倍!
属于是初心不忘了。
不过陈饶对此也没太多抱怨,毕竟这已经属于超额完成任务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选址,建厂,造手机。
以这款新手机的强悍性能,他相信销量一定也很可观。
这个事情,就完全不需要陈饶去跑了,不管是内地的高家,还是飞机、阿国,都能很好的帮他找到卖家。
现在正是经济大发展的热潮,无数的工厂在香江及大陆沿海地区建立,有的兴起,但大多都是破产的命运,他只需要一批熟练的工人,以及生产线,就足够了。
4月初,陈饶终于找到了一处心仪的工厂选址,那处工厂,正位于深市。
无数的电子厂在那里聚集,各种配件,模具,也都能找到合适的厂家去改造,就连后世的华强北,也是出自深市。
陈饶、高启强、瓦伦丁、嘉泽勒一行人见到那位周姓的厂长。
那个人一脸沧桑,看样子投资建厂失败,对他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在给陈饶一行人介绍厂区的时候,也是情绪低沉。
“这间工厂是我父亲建立的,面积有九千平方米,当年数千雇工在周家手下做事,只是这两年我父亲一意孤行,投入了大量资金研发新型手机,最终失败,还负债累累,最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陈饶随周姓厂长走进车间,流水组装线、测试区、包装区、质检区、仓库、宿舍区一应俱全。
就连流水线,都还能正常运转。
陈饶对周家的遭遇表示同情,但也对这座厂区很感兴趣。
他没有直接说话,而是把眼神看向了瓦伦丁,这座厂区拿下,能不能立即开工,需要调试多久,这都是要考量的事情 。
见瓦伦丁比了一个oK的手势,他这才面露笑容的跟周厂长说道:
“我很满意你的这个厂区,我打算重建一座手机加工厂,说个价格吧。”
周厂长没想到陈饶竟然只是转了一圈,就要订下来,一时有些木愣。
陈饶身后的高启强顿时轻声呵斥:
“发什么愣,陈先生在问你话,这座厂,要多少钱。”
周厂长是认识高启强的,闻言不由抖了一抖,有些磕磕巴巴的说:
“这座厂投资很多,至少也要两个亿,才能转手。”
陈饶身后高启强眉毛顿时立了起来,两个亿?
他高家也就才身家上亿,他是怎么敢开口的。
周厂长看高启强神色不对,但面前的陈饶却又不露声色,咬了咬牙说:
“陈先生,不是我要价高,而是厂区原来那批工人的遣散费,以及银行的欠款都要还,如果低于这个价,哪怕卖了厂子,我周家也起不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