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好好好,老奴这就开始。”老太太现在就开始磕了。
砰砰砰、砰砰砰、
宁向星让穆原把王菊花带走,在门外会和,穆原见那老太太只会磕头,媳妇手里还多了一把枪,眯了眯眼:“两分钟,两分钟没看到你,我就进来。”
穆原出去抓王菊花了,宁向星立刻拎起包袱皮裹成包袱,又走向了小门。
这老太太刚才指了指这边说是给她准备了金丝楠木棺材吧,宁向星侧身进去,把棺材收了,听着不吉利但是这个贵啊。
为了不让宝物从眼前过都不知道,宁向星可是苦读鉴宝书籍。
摸了棺材,也带走了钱和金货,宁向星没有耽搁立刻准备离开,临走前看着老太婆还跪在地上,于心不忍,所以给她找点事做:“今日磕满一千个再停。”
说完就走了,朝着院外小跑。
这都紧赶慢赶了,穆原还是朝着大门来了。
幸好他自己速度快。
找到车子离开,宁向星心道,其实他要这个怀表就差不多了,他也没那么看重钱。
只是这双手它不听话。
王菊花期待的看着转手到穆原手里的包袱皮,那里面肯定就是要回来的钱吧。
这么一布兜得都有多少啊。
看那重量和摩擦发出的动静,怕还是一些金货哦。
好不容易等到回了镇上,天已经擦黑了。
王菊花激动的搓手。“那,之前说好的可以给我了吧。”
宁向星点点头,当然可以。“我去取钱,穆哥你把东西放我房间。”
穆原犹豫两秒,想起宁向星手里的那把勃朗宁,还是咬咬牙答应下来。
向星说了很多回,他也是男子不需要时时刻刻的包袱,他相信。
放好包裹后,相信媳妇能独立面对危险的某人又偷摸摸尾随。
宁向星也不用勃朗宁,跟王菊花说自己去邮局一趟,出来后就带着王菊花找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巷子。
王菊花浑身抖了抖,钱啊,马上就要来到身边。
直到宁向星掏出来一本册子念起了,xx年,xx省,身份王玉梅,战果……
xx年,xx市,王秀兰,战果……
那都是她曾经的犯罪证据!
不对、这些名字,宁向星为什么会知道!
“那天进了院子摸走东西的就是你!宁向星、我就知道是你。”
“嘘,不想这份报告到了某些人的手里,你就安分点。”这东西取证太困难,而且就算有人被骗,有几个愿意承认自己被仙人跳了呢。
王菊花摇摇头,撞在了身后的墙面上,你好狠你好毒的骂着。
宁向星手里一直没松开那个电击棒。
就算让她进去,可白吃白喝有地方住,凭什么。
就是要让她时时刻刻感觉身边有危险才行。
这下好了,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掌握了王菊花犯事儿的实质性证据,连冥币都省了。
毕竟冥币没有单卖的,天地一银行的一捆得二十积分呢。
两分一百张,那五分之一张虽然没单位,但那不是钱啊?
宁向星离开了巷子,不久后巷子里传来癫狂又绝望的笑声。
宁向星回了招待所,那个布包袱动都没被动过,只是这么巧,穆原刚好也在上楼。
两人今天坐了牛车,当然要洗漱,虽然江浙沪有澡堂子经营,但其一、全城区就寥寥几个澡堂子,其二、不是冬天的时候,都情愿搁家冲凉,
既然只是除去皮肤污垢,穆原倒是接受得了拿水冲冲淋淋。
宁向星是接受不了的,从头发洗到脚趾头,顺便换了一套干净衣服。
门被敲响,宁向星以为是穆原呢,不是交代了自己洗完澡就要睡两个小时吗,怎么会忽然来打扰自己。
结果刚打开门,就发现外面站着四个人。
凶神恶煞的。
其中一个老人身后跟着的不是王菊花,还能是谁?
宁向星心中咯噔一声,脸上的表情泄露了三分。
那老人眯着眼看了看,嘴角勾勾。“同志,有人举报你私藏海外(和谐不敢写清楚)物品,我知道你是北边来的干部,不过既然群众反映了嘛,那是该听从一下群众的意见。”
说了一句官腔,下一句便是。“给我搜!藏蓝色包袱!”
三个汉子中,为首的那个作势要顶开宁向星,却发现自己扑了个空。
奇怪。
这奇怪还没两秒,身后的同伴已经朝前走,他也顾不上自己的撞击被避开的小事了。。
可能是巧合吧。
宁向星看了眼中隐含着癫狂的王菊花,随后将目光移向靠过来的穆原,他神色一变,快走两步拦着他。“他们来搜房间,说什么群众反映我私藏什么东西。”
穆原皱眉,看起来很不舒坦,也像是紧张。
房间被搜得稀巴烂,那工作人员也是有苦不能言,终于,那三个汉子搜到了蓝色的包袱皮,就放在床底下。
宁向星脸色大变:“等等、”
“拿过来!”那老头着急得很,开口吩咐道。
在王菊花期待的目光中,那个包袱送到了眼前,她身边的老头接过了他。
这是王菊花最后保命的底牌,儿子好几次想抛弃的那个小云的爹。
她可是信誓旦旦用自己儿子当赌注,表示这次一定让他大发特发不然就把儿子送他入赘。
自己也绝不纠缠不摆婆婆的谱儿。
随着蓝色包袱打开,一股恶臭似乎被解开了封印,瞬间糊住了老头的眼睛鼻子嘴和思考能力。
臭、太臭了!
宁向星刚才就在穆原鼻子下抹了点清凉油。
两人的鼻子还好。
“这、这他娘的是什么东西!”老头一激动,把包袱直接丢了,包袱里的东西也被拍打在地上。
咕噜噜,本来就不紧的瓶盖松开,露出里面黑色发灰的水,脏臭得很,里面还有黏糊的像是豆腐烂了的几乎不成型的东西。
“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王菊花,我该感谢你给我送了个儿子啊,我会好好用他的。”老头恼怒拂袖而去,没有给宁向星交代,也没有给招待所的工作人员交代,毕竟这几年做惯了这种c家的事。
工作人员一脸苦哈哈,刚准备收拾,就看到那呆愣在原地的妇女忽然大笑起来。“是我的、是我的、金子是我的宝贝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
说着,不顾恶臭暴起了包袱皮和里面的罐子,鬼鬼祟祟的避开宁向星和穆原还有工作人员,朝着楼下快乐的飞奔下去。
宁向星、穆原、前台工作人员:……
…………
宁向星心道,王某和臭豆腐,加腐乳、加某种粉的酸笋包混合,难道是神经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