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神功——六阶内功,洪氏祖传之物,为古时某处大派镇派神功!”
“学习条件——打通任意三条十二正经、先天悟性大于30、悟性大于200。”
这东西比之“阳极皇霸拳拳经”的学习条件要稍低一点。
但苏泽现在也只能满足其中两项要求。
“六阶……三条十二正经……”
“说起来,还真不算是太高的要求。”
苏泽看着武学界面里新鲜出炉的六阶内功,强才能压下心中狂喜。
最主要还是那灰黑色的“未学习”字样比较碍眼。
“哈!我现在也是有六阶武学的人了!还是两个!”
好嘛,五阶内功都没练明白,二部六阶内功都出来了。
这要是被金真子,或是别的五阶顶级Npc知道,高低得气个半死。
董双即便就在一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只看到苏泽拿出本书,刚翻了没两页,便愣在了那里。
脸上一会儿惊讶、一会儿惊喜、一会儿不满、一会儿狂喜,
表情变化之丰富,令他这个以颜艺着称的高手,都是叹为观止。
平复下心情后,苏泽没跟董双做过多解释,便又当先往那黑色山峰慢步走去。
董双倒是提醒道:“小心点儿,那家伙很厉害。”
苏泽只淡定微一点头。
这异域的人有多厉害,他可是比董双还要清楚得多,
即便是有规则限制,这里也是人家主场,他俩可没什么优势。
“金丹……”
如果考虑对等原则,在这处异域里,实力只有达到“金丹”层次,才勉强能类比超武世界的六阶高手,而且还仅限是在这方世界中。
“你见过他用什么法宝没?”
“法宝?”听到苏泽问的,董双微愣了下。
苏泽轻一拍额头,才再解释道:
“就是一些有奇怪力量的东西,比如能放火、放水、化成猛兽什么的。”
“哦,有的。”
董双盯着苏泽,脸上露出好奇之色,但却没有多问。
“他曾用过一把铜壶,可以喷出一道赤色火龙。”
“还有一个青皮葫芦,里面能放出樱桃大小的乌黑丹丸。”
“那丹丸只一碰到其他事物,便会立即炸开来,威力十分惊人。”
“对了,他的剑……”
苏泽轻一摆手,打断他道:“能飞是吧?飞剑。”
“……”
虽然从董双这里得到不少信息,但以苏泽对这世界的了解,那人肯定还有颇多隐藏手段。
“看他用在董双身上的手法,再加上这地界,多半是个邪魔外道。”
“铜壶不像是他自己炼的,乌黑丹丸嘛……雷珠?
如果是他自己炼的,多半该是阴雷,董双形容这种很像。”
“像他们这样的,玩幻化或尸体、魂魄确是一把好手。”
“信息太少,不清楚他还有哪些杀手锏,危险要多提升一个档次。”
见苏泽停下脚步,手轻在身侧弹动,董双也知他在思考,便没多问他什么。
“嗯?”
突然感觉到有一丝异常,苏泽侧过身去,刚好看到董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怎么样?又发作了?”
“……没事……暂时。”
从董双抬起的脸上,看到他那一双赤色血目,读懂其中坚持后,苏泽才再点了点头,
“需要帮忙提前跟我说。”
因为那人给他使了这换心秘法,董双原本情况确比之前好了许多,已不再像之前那么容易狂化。
不过因为那人贪图董双的储物袋,后面又停止了对他的继续救治。
这才使得他强练这世界功法的副作用,又慢慢变回了先前样子,甚至比之前还要更严重些。
因为内脏早已掏空,董双身体已与原本大为不同,
之所以还能活着,靠的还是那人曾教他的部分秘法。
“只有得到全部功法,才能……”
“我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我一定要看看,老天爷到底给我安排了怎样的命运!”
苏泽与董双走到山角下,还不待往上面去,便先在这里看到一座石亭。
此时石亭里正坐着一个年轻道人,手边还绑着头青黑水牛。
两人看了他一眼,见他只靠在石亭一根柱子上,全然没有任何动作,董双才向苏泽投去问询目光。
苏泽又深望了那人一眼,见那水牛也没管他们,才是对董双轻摇了摇头。
董双相信苏泽判断,再不多言,当先朝山上走去。
又看一眼毫无反应的年轻道人,苏泽才是小心跟上董双,另边也没忘防着这人突然暴起。
“看不见属性啊。”
苏泽也忘了是在什么地方听人说过。
“每个人、每阶段都有自己的位置,在相应的位置上,才能跟相应的人打交道,才更容易跟相应的人打交道。”
至于那些“不相应”的人,并不是消失了,而是被自己主动忽略了。
也许正因为来到了现在这个节点上,苏泽感觉中,打交道的人好像突然都变得特别强了,动不动就是个看不见属性的。
“这道士在这世界里,肯定不比余少柏弱多少!”
以苏泽如今的见识,也只能做出这个大致的比较。
所幸有惊无险,直到最后,那人也没任何别的动作。
直到两人从他视野中消失后,一把声音才是幽幽响起:
“异人……”
从远处看,这座黑色山峰上,好像空无一物,只是有些奇形怪石。
当上来后才发现,这上面竟是还有许多人高的奇异黑草。
“这是……”苏泽随手折下颗,问董双道:“那家伙不管?”
董双知道苏泽这话意思,因为他原本也是一样想法,
“嗯,他对这些材料没兴趣。”
“美人指——四阶,炼丹材料。”
没错,这漫山的黑色怪草,竟都是四阶材料!
前面也说过了,对于一般Npc或玩家来说,异域中最有用的处,便是这些各色材料。
因为只有它们中的绝大多数,才是在各世界中通用的。
所以正常想来,所有人该都会对这类东西非常在意。
那家伙竟就把这些东西随意晾在整座山峰上?
苏泽是真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