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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还没回来?”半夏不急不慢地说道。

芸儿听罢,瞬间炸毛,“啥?世子妃没回来,你还不去寻,居然在这里这般悠闲自在?”说罢,气呼呼地欲朝主院走去。

“别急嘛,世子妃她没危险。她随那卖花的小女孩回去看望她娘亲了,稍后就回府。”

这下芸儿更是满心疑惑,“那你为何不跟着她,自己一个人先回府了?”

“我这还不是回来等你,世子妃怕你到世子那儿说她找不到人,到时候又要掀起一阵波澜。”听到这话,芸儿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些。

在另一边的土屋里,一直守在床边的鸽儿一声惊呼,打断了正在交谈的两人,“娘亲,您醒了,真是太好了!”说着,便趴在她娘亲身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让人见了,无不心生酸楚,这孩子的童年究竟是遭遇了怎样的困苦啊,竟让她如此这般地担惊受怕。

沈伊冉见状,忙轻扶起她,柔声道:“鸽儿,你先起来,让姐姐给你娘亲把下脉。”

她专注地将手指搭在鸽儿娘亲的手腕上,随着脉象的感知,沈伊冉心中不禁一阵惊喜。这脉象平稳有力,气血通畅,全然不似之前那般虚弱。

她暗自惊叹道:“这‘月华圣愈丹’的功效竟是这般惊人!不愧是她外公秘制的丹药,当真能够让人起死回生,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强烈的自豪感。”

她轻轻收回手,微笑着对鸽儿说道:“你娘亲已无大碍,好生休养几日便能痊愈。”

鸽儿闻言,扑通一声给她跪下,还继续磕了几个响头,她突然的这番操作,把在场的人都吓得一愣,沈伊冉回过神立马扶起她,心疼道:“鸽儿,你别这样,磕疼头了。”

“鸽儿不疼,鸽儿不疼,鸽儿日后有娘亲疼了,真是太好了......”话音落下,她竟放声地大哭起来,像是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发泄出来,那毫不压抑的哭声从破旧的土屋传出去,惊起屋旁树上的小鸟,它们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此时,鸽儿娘亲眼神清明,看着眼前瘦小的鸽儿,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她轻声唤道:“鸽儿,到娘这来。”

鸽儿听到娘亲叫她,立马停下了哭声,朝着她扑了过去,使劲地抱着她,像是拥有了整个世界,嘴里不停地说道:“娘亲认出鸽儿了,真好......”

二人看着母女相拥而泣的场景,眼眶也不禁湿润。她们转过身,正欲悄悄退出房间,留给这对母女更多独处的温馨时光。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叫嚷声:“鸽儿,今天赚了多少银两?快拿给爹买酒喝,别拿去给你那快死的娘亲抓药了,老子要不是穷得叮当响,才不会要这么个傻子。”

听到叫骂声,二人眉头凑紧,果然,鸽儿说得没错,她这渣爹还真够渣的。

没听到鸽儿回应,他又骂道:“你个赔钱货,还敢不应老子,信不信今天我就打死你。”说着怒冲冲地走进屋子。

当看到站在屋里的沈伊冉和柳天彤,他立即停下脚步,由于惯性,身子还向前倾去,差点就碰到了柳天彤,沈伊冉眼疾手快,一把拽过她,往自己身后带了带。

鸽子爹站稳身后,眼里满是贪婪和淫秽地盯着她们,“两位美人,这是来我这破地方做啥?”

说着,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在沈伊冉和柳天彤身上来回游走,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淫笑,脚步不自觉地往前凑,“啧啧啧,瞧瞧这脸蛋儿,这身段儿,真是美若天仙呐。”

他伸出手,试图去摸柳天彤的脸,“小美人儿,跟了我,保准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沈伊冉怒目而视,一把打开他的手,“放肆!你这无耻之徒!”

鸽子爹不仅不收敛,反而更加张狂,“哟呵,小辣椒,我喜欢!” 说着,他又想去搂沈伊冉的腰。

柳天彤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

沈伊冉看着眼前这肥头油耳的男人,他嘴角大张,露出参差不齐且塞着食物残渣的黄牙,散出异味。

此时他喘着粗气,蒲扇般的耳朵耷拉着,脖子上肉褶堆叠。肥胖身躯随呼吸起伏,像刚从泥潭爬出的肥猪。

看得她一阵恶心,瞬间便从袖口处飞出两根银针,一根直击他的哑穴,另一根则准确无误地刺入他的定身穴,让他瞬间动弹不得。

鸽子爹的脸上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他拼命想要挣扎,可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一般无法动弹分毫。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混合着脸上的油脂,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再也无法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他的身体僵硬在原地,那原本嚣张的气势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伊冉走上前,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这无耻之徒,今日就让你尝尝苦头。”

柳天彤在一旁也松了一口气,说道:“伊冉,还是你厉害,这下看他还怎么嚣张。”

两人这时才有空隙转头看向床榻,刚才还欣喜的母女,此时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床角。鸽儿紧紧地抱住娘亲,母女俩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中满是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鸽儿娘亲的手指因为过度紧张而深深地掐进鸽儿的肩膀,可鸽儿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母女俩的这般模样,若不是长期遭受毒打,又怎会如此恐惧?这恶心的男人简直就是她们的噩梦,致使她们的心灵千疮百孔。

沈伊冉瞧着母女俩恐惧绝望的样子,心中的怒气愈发深重,一个转身,再次从袖口飞出一根银针,直直射向男人的痛穴。

瞬间,他只觉一阵剧痛迅速传遍全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冷汗不停地往外冒。

由于他无法动弹,疼痛令他“呜呜”地叫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面容狰狞扭曲。看到他这般痛苦,沈伊冉的心里这才稍稍舒坦了些。恶人本就应当受到惩罚。

提及恶人,她忆起三皇子宇宫轩,今日射向他体内的那根银针,足以让他消停好一阵子了。她的入针手法极为刁钻,没有一定道行的大夫根本无法诊断出他体内有银针。

那银针虽要不了他的命,但他会因疼痛而发狂。上次给他下的痒痒粉都没能让他长记性,今日竟还出来为祸人间,他这完全是罪有应得。

沈伊冉收起思绪,与柳天彤二人来到床边,轻声安慰着受惊的母女。

““鸽儿,莫怕,有姐姐在,往后不会再让你爹伤害你们了。”柳天彤轻轻扶上她的肩。

这时,鸽儿娘亲似乎稍稍回过神来,竟朝着二人直直跪了下去,“两位恩人,请受民妇一拜,你们可是我和鸽儿的救命大恩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