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生不怒反笑,一脚踹倒了禾瑶瑶,禾瑶瑶连带着椅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身后的小弟立马散开。
禾瑶瑶的后脑勺疼得嗡嗡作响,她闭着眼蹙着眉,紧抿着唇。
“我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还讲什么男不男人,只要能报仇怎么样都行。
你跟她害得我老婆孩子事业,通通都没有了,我不把你们千刀万剐难解我心头之恨。”王涛生指了指陶滕又指了指禾瑶瑶。
陶滕下意识就想上去,查看禾瑶瑶的状况,她现在身怀有孕,本来就应该小心一点,可他没走两步就被王涛生的手下拦住了。
禾闵看着王涛生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火爆脾气“噌”一下就上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冷嘲热讽。
“也难怪你妻子弃你而去,像你这种自视甚高,眼里只把女人都当成玩物和工具,没有灵魂没有思想的玩偶的人。
根本不配跟她同甘共苦,她抛弃你简直是她人生当中做的最正确的选择了,你根本不值得拥有那么多。”
邬庞岑逼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他清楚现在这个处境,激怒王涛生很危险。
他心惊肉跳的听着禾闵 的死亡发言,他费劲的伸脚,踢着禾闵的小腿,示意她不要再激怒王涛生了,免得离王涛生最近的瑶瑶成为撒气桶。
邬庞岑低声警告:“别说了,他已经半疯半癫了,你激怒他,对我们来说没有好处的。”
禾闵觉得有道理,这才闭上了嘴,没有继续辱骂王涛生。
禾闵的话如同扇了王涛生两巴掌般,无情地把王涛生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和骄傲通通蔑视了。
他脸色变得狰狞,手指颤抖着指向禾闵,声音充满了愤怒与威胁:“给我闭嘴,否则,我现在就送你下黄泉。”
说完这句话后,他狠狠地踹向禾瑶瑶,却不巧踢到了椅子的腿上。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他紧紧咬着嘴唇,努力抑制住即将发出的嘶吼声,他不愿在自己最神气的时候出糗。
他忍着痛环视着自己的手下,见他们都没看出他的异常,他才松了口气。
他目光直直地落到了陶滕的身上,大声命令道:“你们,给我把陶滕绑起来,赶紧的。”
王涛生的手下团团围了上去,陶滕撂倒了两三个人,大声跟王涛生谈着判:“我可以让他们绑起来任你处置,但是你得先把他们都放了才行。”
王涛生冷冷地笑着,眼中满是不屑和得意,他粗暴地拽起禾瑶瑶,然后从身边的小弟手中夺过一把锋利的刀,毫不犹豫地抵在了禾瑶瑶的脖颈上。
“现在你可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掌控权在我的手中,如果你再反抗,我立刻就割断她的脖子!”
说完,他恶劣的将刀刃往下压了压,禾瑶瑶的脖子上顿时渗出了一丝鲜血。
禾瑶瑶害怕的闭上了眼,冰凉的刀刃抵在皮肉内,伴随着细微的动作幅度,皮肉翻开夹杂着血肉被一点点割开的痛,让她一时不敢乱动。
禾闵闭上眼,撇过头,她越发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要不然她妹妹也不至于被这么对待。
邬庞岑冰冷的盯着王涛生那只好手。
陶滕抬手妥协了:“你别乱来,我让他们绑就是了。”
他不再挣扎任由他的手下们把他拖到了椅子上绑了起来。
王涛生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又看向了自己的一大堆手下,快感冲昏了他的脑袋,他拿着刀慢慢走向陶滕。
禾瑶瑶都不敢大喘气,动作一大脖子就疼,她看着被绑起来的陶滕,眼里浸满了担忧与愧疚。
陶滕悄悄掏出事先藏好的小刀一点点割着绳子,他泰然自若的注视着王涛生问:“明明你的财产都被抵押了,你哪来的钱请这帮人替你做事,是你过去留的后手,还是说有人在背后帮你?”
王涛生用刀比划着陶滕的脖子:“你马上就要死了知道这么多做什么!”
“那人是邬菱,对吧。”邬庞岑笃定道,他想借此拖延些时间,能在这期间想到办法脱身。
“你怎么知道的?”王涛生饶有兴趣的看向邬庞岑。
“我跟你在这之前根本不认识,你却大费周章让你的小弟连我一块抓来,除了邬菱我想不出还有谁想让我死。”
“你猜出来了又能怎么样,你现在只是我案板上的一块鱼肉,任我宰割。”王涛生用刀拍了拍邬庞岑的脸,上面残余的血,沾到了邬庞岑的脸上。
邬庞岑淡定的挑拨离间:“你就不怕,她借你的手杀了我们之后过河拆桥吗?”
禾闵连忙添油加醋的附和着:“就是,那样的人通常只是利用你杀了她想杀的人,然后就一脚把你们踹开。”
王涛生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难保邬菱到时候不会过河拆桥。
他用刀指了三个手下,命令道:“你们去把里面的人给我请出来。”三人示意朝着小铁房走去。
没一会邬菱沉着脸被三个人推了出来:“王涛生你又搞什么?”
“我想来想去还是不安心,觉得还得让你出来露个面才有安全感。
把你拖下水你就不能置之不理了,也才能保证我们两个的关系紧紧捆绑。”
“你……。”邬菱被气到无语了。
“我什么我,是你主动上门给我钱雇佣我替你除掉邬庞岑的。
反正你都有办法替我跟你脱罪,还怕他们看见你吗?”
邬庞岑见缝插针,继续挑拨离间道:“我劝你还是主动把我们放了,至少能宽大处理。
你真以为她可以帮你成功脱罪,你被她耍了,她根本就是在骗你,她如果有这种本事,还需要跟你合作,估计有的是人能帮她除掉我。”
“他说的很有道理,你不会是在骗我吧?”王涛生半信半疑。
邬菱冷着脸,威胁道:“你要是真的相信他,你可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邬菱你明面上搞不过我就玩阴招,这下好了,两败俱伤了。”邬庞岑讽刺道。
邬菱绕过禾瑶瑶去到邬庞岑的面前,居高临下道:“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你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可不比我少。”
邬庞岑懒得看邬菱一眼:“我可没有要弄死你或者触犯法律,我们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