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庞岑你要去哪里啊?”禾瑶瑶跟在邬庞岑的身后横穿马路。
突然一辆车子稳稳的停在了禾瑶瑶的身前,近在咫尺,如果再快那么一点点,就能直接把禾瑶瑶撞倒了。
禾瑶瑶被吓出一身冷汗,脸色苍白如纸,双腿发软。
她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车辆,心中充满了后怕和恐惧。
“滴——滴——滴——”车喇叭不停地想着。
就在这时,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愤怒的脸。
开车的人怒视着禾瑶瑶,大声斥责道:“不要命了,在大马路上乱窜!”他的声音带着强烈的不满和责备,仿佛禾瑶瑶犯了天大的错误。
“对不起对不起。”禾瑶瑶一边道歉一边离开马路,搜寻着邬庞岑的身影,就见邬庞岑拐进了一个胡同,禾瑶瑶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
“邬菱,你有胆子装死,怎么没胆子面对我,给我站住。”邬庞岑厉声叫喊着,飞快的追了上去,他一把抓住了邬菱的胳膊。
“我不是邬菱,你认错了。”邬菱强装镇定企图狡辩。
“你不是邬菱你跑什么,现在跟我装不认识了。”邬庞岑用力把邬菱摔进了小巷子里,邬菱被重重摔到地上,邬庞岑站在巷口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邬菱。
邬菱的膝盖和手肘都擦破了皮,她怒目圆瞪地威胁着:“我不认识你,你快放我离开,否则我就报警了。”
“你报警啊!最好到时候把爸爸也招来,好好瞧瞧你这个已经死了的女儿。”邬庞岑内心的怒火渐渐平息,恢复了往常漠视一切的态度。
“你真的认错人了,我叫李薇薇,不信你看这是我的身份证。”邬菱压了压火气,依旧打死不认账,她掏出了一张假的身份证,企图蒙混过关。
“我会认错你,你化成骨灰我都认得出你,脸可以一样,连胎记也这么巧一样吗?你把我当傻子糊弄呢?”邬庞岑一脚踢开她手里的身份证,看了眼她肩膀上露出来的一块心形胎记。
邬菱下意识捂住了自己肩膀上露出来的胎记,贼喊捉贼的问:“邬庞岑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当然是带你回去和你的继父见一见,让他知道你们的真面目,把你们通通轰出邬家祖宅。”
邬菱笑了,她站起身,掸了掸黑裙上的灰尘,挑衅:“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一定会把我们赶出家门呢?
你到现在还看不清局势,父亲那么爱妈妈,就算他知道我是假死,也不会责怪我的。
你有没有想过,根本不是因为那些含糊的视频,他才一怒之下把你轰出家门的,而是他早就想把你赶出家门了。”
“那又怎么样,凭你那只会做菟丝花的母亲和你这个没脑子的女儿,再加上你那个整天游手好闲的废物弟弟,就想把家业全部夺过去,简直白日做梦。”邬庞岑深知对方说的没错,他的父亲的确更偏向继母生的两个孩子,他表面上装作不在乎,淡定的讽刺了回去 。
邬菱的火气瞬间被点燃了:“你说谁没脑子,我看你才是那个没脑子的家伙吧!
被人骗了这么多年还在自我怀疑愧疚,我可不会这样!”语罢,她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捂上了自己的嘴。
“到底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了 。”邬庞岑的脑海里瞬间触发某个不愿再想起的事。
邬菱连连后退,恐惧地摆了摆手:“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随便说说的。”
邬庞岑一把掐住了邬菱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威胁:“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你最好都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否则我就把你和父亲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散布出去。”
邬菱瞳孔一缩,惊诧的问:“你怎么会有那些照片的,你从哪里得到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妈贱,你比她更贱,更没有底线,竟然跟你的继父搞地下情。
你妈知不知道,你那个爱了许多年的男人知道吗?
你假死坠海后,他可都伤心住院了,对你真是一片深情啊!”邬庞岑字字如刀,深深扎进了邬菱的心脏里,令她痛的喘不过气来。
邬菱瞬间破防,她直接瘫到了地上,瞬间泪如雨下的哽咽着:“求你别说了,我都告诉你,你不要在说了……
那场大火不是意外,是你爸爸精心策划的,你爸爸知道你妈妈经常失眠,他那天就哄骗你妈妈提早吃了安眠药睡下。
他自己借着公司有事回公司了,他买通了保姆放了火。
他想把你和你妈妈一起烧死,可是你福大命大活了下来,……连我的假死都是他安排的,这一切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放过我吧!”她垂头掩面痛哭。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害死妈妈呢?
妈妈一点点扶持他创业发家付出了那么多心血。
他怎么可能害死妈妈,他以前对妈妈那么好,难道都是装的吗?”邬庞岑虽然在邬菱说之前就有了准备,可还是无法接受事实。
邬菱的脸上挂着泪珠阴森森的将另一个秘密脱口而出,已做报复:“我现在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妈妈是你爸爸的初恋。
他们一直都没分手,一直都有来往,从未间断,他们甚至有个亲生女儿和我同岁,可惜生下来就死了。
于是,她就领养了我,那个时候我也是个嗷嗷待哺的娃娃,我根本什么都不记得,后来我长大了点,她也一点也不瞒着我。
每次打我的时候,都会说要不是我收养你,你现在就只能去路上吃垃圾了。”
“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常常听他们谈话,他们经常讨论怎么样才能让你妈妈主动提出离婚。
那个时候爸爸的事业蒸蒸日上,前途一片光明。
我记得有一次,他们说花钱找的男大学生废物,没能勾引到你妈妈。
你妈妈对你爸爸太忠诚了,没有出轨,他们说她活该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邬菱想想都发笑。
“他怕污了自己的名声,就设法让自己的太太犯错,主动提出离婚。
既保全了自己高洁的名声,也能让大众可怜他。
难怪他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为什么不跟妈妈一起去死,原来不是对妈妈的深情,是他的真心话啊!”邬庞岑也笑了,那笑里带着恨,他的双眼里充斥着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