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庞岑放下行李就回公司去了,他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6:30了。
他走进客厅,迎面就遇上了从浴室里走出来的陶滕,邬庞岑迷惑:“都这个点了你不着急去上班,不怕你那个黑心老板把你给开了。”
邬庞岑和陶滕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不可能因为一场小争吵就让他们彼此厌恶的。
陶滕从邬庞岑身侧走过,随意的说:“不劳烦你操心了我早就辞职了。”
邬庞岑不由得往不该想的方向想去。
那陶滕岂不是每天都和那个小傻子在一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的不会发生那些不能控制的事吗?
随即他又打消了这样的想法,他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他什么样的脾气他还是知道的,不至于会做出这么没道德的事情的。
深夜11:48。
炎热的夏天,即使屋内的空调呼呼作响,但陶滕还是觉得有些闷热,这股闷热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来自于身心。
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只盖了一床薄薄的被子,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他紧闭双眼,紧抿着那单薄的嘴唇,似乎想要努力入睡,但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已经习惯了和瑶瑶一起睡了现在突然一个人睡还睡不着。
前几天这个时候,他们在干嘛呢?他记得他们在纠缠沦陷,迷艳的记忆一帧一帧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的欲望一点点攀登至最高点。
陶滕猛地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拖鞋都穿反了,他都没意识到,他快速的打开门,他没有注意到门没有被关上,长长的缝隙敞着,他迈着长腿走进了禾瑶瑶卧室里。
禾瑶瑶闭着双眸沉沉入梦,她的一只手搭在床边,这是这几天以来禾瑶瑶睡得最香的一觉了。
陶滕打开门走了进去,他锁上了门,他心急到,忘了禾瑶瑶卧室的门,根本就是坏的锁不了,他走到了禾瑶瑶的床边。
他心急如焚地迅速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眨眼间便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身手矫健地翻上了禾瑶瑶的床榻。
他轻轻掀开了她盖着的被子,他借着微弱的月光,目光炽热地凝视着她娇美的面容,毫不犹豫地俯身擒住了她那诱人的双唇。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悄悄地探进了qzl,熟练而精准地che下了一块布料。
禾瑶瑶被吻的喘不上气,用力的推搡着在身上作乱的男人 ,陶滕释放了她被凌虐至极的唇瓣,将她的qz连同ny一起推至yx。
她睁开,因为喘不上气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泪水 如同星星般闪烁在她的双眸里,
禾瑶瑶伸手死死的抓着陶滕胡乱点火的手掌,拒绝着:“陶滕,想睡觉,不要和你互相表达爱意,你回自己的卧室里吧!”
陶滕将禾瑶瑶控制着他的手,拉到唇边,吻了吻,诱哄着哀求着:“没关系的你睡你的,我做我的,我现在真的好难受,不信你摸摸我求你了瑶瑶,你最好了,你是不会让我这么难受的对不对。”她立马收回了自己的手。
禾瑶瑶被说服:“那好吧!你不可以打扰到我睡觉,要轻一点哦!”
陶滕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他轻声说道:“好,我会非常非常轻柔地你,瑶瑶安心地睡觉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温柔,但同时也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意图。
仿佛在这句话背后,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或者阴谋。
面对如此让人心潮澎湃之事,又有谁能安然入睡呢?
在那情感与愉悦交织的奇妙时刻下!
这样的情境下,人们往往会沉浸其中,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心跳加速,热血沸腾。
即便是再疲惫不堪之人,也难以抵挡这种诱惑和悸动。
禾瑶瑶低吟着:“不要碰,呃……”
邬庞岑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着白天禾瑶瑶和陶滕之间亲密的动作与氛围,还有陶滕的那句他已经辞职很久了。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试图摒弃掉不该有的幻想,可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禾瑶瑶,就如在国外那小半个月里他每个晚上一样。
他不在的半个月里,他们之间发生过些什么呢?
今天那个小傻子睡在陶滕的腿上,还被他抱回卧室是他们两个最亲密的动作了吗?
他们之间不会已经发生了些不可挽回的事情了吧?
邬庞岑拍了拍自己的头,试图将这些不好的想法摒弃掉。
他们之间发生过些什么,做过些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是他自己太过在意一些难以理解的事情,才会给陶滕有可趁之机的,明明是他先放弃的,现在为什么他又要来折磨他自己呢!
为什么明明他们也认识没几天,为什么放下她就那么难呢?
这一点邬庞岑怎么想就是想不通。
他实在睡不着,就想起身想去上个厕所,回来吃片安眠药。
他上完卫生间以后,倒了杯温水,就想回卧室,吃一片安眠药睡觉,路过陶滕卧室前时,他细心的注意到了敞着一丝缝隙的门,他想帮他带上,手机却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他伸手去捡,头不小心把门撞开了,他抬起头,环视着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找到。
邬庞岑叫唤着,他以为他只是站在了一个他没有注意的角度而已:“陶滕,你在吗?”
“大晚上的人去哪了?”
是出去了吗?
还是进了那个小傻子的卧室里了呢?
邬庞岑带上门,大步走向了禾瑶瑶的门前,将耳朵贴了上去 ,可奈何公寓的隔音太好他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他轻轻的打开了门,透过门缝,看清了里面的旖旎至极的画面。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薄唇紧抿,他不可置信的将门又轻轻的带了回去。
他没想到陶滕真的敢给对小傻子下手,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平常那么有道德观念的变成这样了。
邬庞岑伸出手,想推开门闯进去,将陶滕暴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