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粱慧慧脸上的失望,等黄平进屋,送他们出了门外。
进屋外,一巴掌拍醒睡得四仰八叉的江书白。
“娘子,房子震动啦?”江书白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茫的看向谢南衣。
“房子好好的,你快不行了。”谢南衣绷着脸道。
闻言,江书白更加懵逼,不知所措道:“娘子,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谢南衣拧着江书白耳朵质问,“你说你丢人不?
没事你问黄平兄弟喜欢你干啥?还让叔与婶子听见,跑家里来问。
假如不是我机智,替你解除危机,明日你跟黄平兄弟有一腿儿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什么有一腿儿?”江书白听着迷迷糊糊。
他跟谁有一腿儿?他清白着呢,跟黄平更不可能。
得知自己做的混账事,江书白懊恼的抓着头,不可置信般反复问道:“娘子,你确认是为夫吗?”
“你说呢?婶子来家里咨询此事,假得了?”
江书白双手捂着头,头埋在谢南衣胸口,哭哭唧唧道:“完喽,捂脸见人了。
我的一世英名全毁了,宝宝也不知拦着点儿。”
殊不知张宝宝拦了但没拦住,黄平两个人拽他愣是没制止住,可见当时江书白有多来劲儿。
“娘子,你为为夫美言几句没?”江书白抬起头问,眼中充满期待,仿佛谢南衣是他的救世主。
“我能不替你解释嘛,你家娘子我的嘴好似开了光。
前脚刚安慰完黄平兄弟,祝他一个月觅得良缘,结果宝宝兄弟与黄平兄弟将你送回家走到街道与慧慧姑娘相撞。
当时我灵机一动,给他们两个制造了机会,指着你咱家房盖掀了,你也不带想出解决妙招滴。”
嘿嘿嘿嘿嘿嘿。
江书白憨憨的笑着,“娘子,你真了解为夫。”
得知好兄弟有这么一段奇缘,江书白吧唧亲了谢南衣红唇一口,继续四仰八叉睡大觉。
“咋整啊?没心没肺劲儿随谁啊?”谢南衣望着江书白宽厚的背影摇摇头。
好处是江书白上道,只要随便夸奖两句,pua两句,自己乐的找不着北,然后自己主动找活计干。
比那些自己没主意,没本事还不听自家妻子的倔驴强多得多。
次日,谢南衣恍惚间感觉头顶上方有东西。
她睁开眼发现江书白正在聚精会神盯着他。
“相公,我脸上有脏东西?”谢南衣摸了摸自己左右脸问。
江书白双手杵着脸,感慨道:“娘子,你真美。”
害~
谢南衣还以为她脸上有啥脏东西,原来目不转睛盯着她,只是为了夸奖她。
男人赞美她,她情绪价值也得提供到位。
于是,谢南衣双手搂住江书白的脖子,轻啄江书白的薄唇,“相公的容貌也不差。
不过比起相公的容颜,我更喜欢相公的人品。”
“那是,娘子,为夫的人品啥时候差过?”江书白顺着高帽往上爬。
头时不时蹭着谢南衣的脖颈,宛如一只温顺且傲娇的梅花鹿。
“相公,要不咋说我慧眼识珠,从好坟头众多后生中选了你当相公呢。”
闻言,江书白咧着嘴,竖起大拇指道:“娘子,你眼光真好。”
腻歪的画面被站在门外敲门的江岁安打破,“爹醒了吗?你儿子我肚子饿啦,想吃娘烙的馅饼。”
“你这孩子真是,折腾我就算,折腾什么你娘?”江书白激恼的打开房门,将江岁安拽走。
父子四人与李桂兰母女和常时兄妹三人着手做馅饼。
擀面皮的擀面皮,和馅的和馅。
在江书白带领下,江岁年六个孩子认真包着馅饼,包好的馅饼放在案板上,等锅中的油烧热,由李桂兰下入锅中煎,儿媳妇梁小兰负责添火。
馅饼包好,江岁年等人开始洗漱,排成一排坐在门口等着吃馅饼。
谢南衣从床上起来时,馅饼已经煎好,所有人坐等着她开饭。
“娘,尝尝这个是我们兄妹三个亲手包的馅饼。”江岁安夹起梁小兰帮他用菜刀切开的半个馅饼,随即轮到江岁年兄妹二人。
他们兄妹三个拍完,常时兄妹三个互相看了眼对方,学着江岁年兄妹三人的模样夹起半块儿馅饼送入谢南衣碗中。
谢南衣笑的合不拢嘴,整个过程中,所有人连个眼神没给江书白,仿佛他不存在。
来不及心中反酸,江书白瞥见自家娘子从盆里夹起一整块儿烙好的猪肉白菜馅馅饼,温柔的盯着他,“相公辛苦了,一早上带着孩子们体验包馅饼的乐趣。”
“不辛苦,娘子,这是为夫当爹的应该做的。”江书白高兴的夹起馅饼,大口咬着。
孩子们不分享好吃的馅饼给他又如何,无论何时自家娘子永远都会第一个想着他,这就是他带娃的意义。
不过江岁年等人在谢南衣的教诲下,每人往江书白碗里夹一块儿馅饼。
“娘子,我都吃撑了。”江书白瘫坐在椅子上,摸着自己鼓起来的肚子。
“相公吃的撑证明李婶儿与小兰婆媳两个厨艺棒。”
“夫人真会说笑,奴婢两个做的跟夫人比起来差远了。”李桂兰道。
“还是李婶儿会讲话。”谢南衣说着开始准备今日做的吃食。
昨日答应过工人们准备新吃食,于是今日谢南衣做了一碗经常在现代时吃的麻辣烫。
食材嘛肯定与在现代的不一样,不过也大差不差,里面有切成丝呢干豆腐、豆皮、粉条、白菜以及土豆片。
口味嘛分成微辣与麻辣,两种口味。
喜欢吃辣的选麻辣,不能吃辣的选微辣。
掌握好一碗麻辣烫多少量、多少汤汁合适后,谢南衣与江书白前往码头卖吃食。
今日来的比较晚,工人们早已排成长队,等待多时。
“各位大哥真不好意思,在家研究新吃食,忘记时间了。”谢南衣笑着打开小木屋门上的锁头,推门而入。
听到真推出新吃食来,工人们没计较谢南衣夫妇两个来的晚一事。
“弟妹儿,新吃食是啥?”排在第一位的工人问。
谢南衣掀开盆盖露出麻辣烫的真面目。
“咦~弟妹,这是啥?”工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