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胖胖双手叉腰,提高音量。
“二嫂,他忽悠你呢,别听他的。”谢南衣拧着江书白耳朵劝道。
依她对江书白的了解,保不齐是江书白劝说江书文与他一起结伴离家出走。
中途江书白害怕自己打他反悔,试图说服江书文与他一起回来认错,奈何江书文犟劲儿上来,说啥也不跟他回来,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事实如她所料,被王胖胖又打又骂的江书文此时与江书白剑拔弩张。
他痛骂江书白是叛徒,背刺他。
“二哥消消气,别和你三弟一般见识。”
接下来令谢南衣目瞪口呆的是江书白两兄弟仿佛商量好一样,江书白跟王胖胖诉苦,斥责江书文的过错。
江书文同样不甘示弱,跟自己大摆江书白又哪些缺点,总之江书白兄弟两个讲的络绎不绝,唾沫星子满天飞。
耳朵快要起茧子时,伴随着王胖胖一声怒吼,江书白兄弟两个及时制止住声音,颤抖的聚在一起。
这时,大门被人从门外推开。
白扇扶着常言从外面进来,白棋走在最后关上大门。
“常兄弟,胳膊怎么受伤了?”谢南衣赶紧回屋取来药箱为常言包扎。
“谢夫人别提了,我们今天外出办事,敌人上演一出声东击西,来迷惑我和白棋,等我们两个意识到上当受骗,找到主子时,主子已经受伤了。”白扇回忆道。
“伤口我已经包扎好了,暂时先别碰水。”谢南衣锁上药箱叮嘱。
“谢谢谢夫人。”白扇与白棋搀扶常言进屋。
等他们主仆三人进屋,江书白推了推谢南衣,两个人一同回屋。
“娘子,你说常大哥是不是查到重要线索了?”江书白好奇。
沉默片刻,谢南衣开口,“或许吧,听说那个女人为了李文好似交代了她的上级是谁,这次抓了差不多有一百多个人,捣毁了三个人贩子团伙儿。
前两天你不是还说县太爷因为此事封为黎州新任知府,你忘记了?”
听闻,江书白憨笑着挠挠头,他还真抛到脑后去。
“目前,新任的县太爷尚未上任,也不知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与人贩子同流合污?”谢南衣担心道。
一旦新来的县太爷是个大贪官,她们平县哪儿还有太平日子。
搞不好她还得搬家,往黎州去。
黎州再乱,至少她们有张宝宝舅舅这条大腿可以抱。
“我听宝宝讲,他舅娘说这位新县太爷目前谁也未看过他的真面目,也不知他有没有来到平县,总之是一个特别神秘的人。”
“相公,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平县怕是要不太平了。
我之前在画本子看过一般这种情况,基本上都是皇上偷偷派来执行秘密任务或者暗中考察的。”
“啊?娘子,他们一旦打起来,受苦的不还是咱们嘛?”江书白双手扣住后脑勺叹气。
好不容易这几年在娘子的带领下,他们家的日子蒸蒸日上。
他好歹现在也是一个拥有养殖场的东家,谁知又摊上这么个情况,难不成天要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