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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往致使人害羞不好意思脱出口的地方踢。

别看江岁年才五岁的奶娃,顶他心眼子最多。

都是他告诉江岁农几个的,他感觉自己肋骨好像折两根。

与他一样被揍的少年们一个个不服道:“就是他们揍的我们,现在我浑身哪哪都疼。”

“哥哥,弟弟哪儿得罪你啦?我改还不行吗?”江岁安撅着唇,泪水打湿眼窝,瞧得这群夫人们,即使心中存有疑虑,一个个还是被他的小模样可爱到了。

其中一个夫人心疼般吼着自家儿子,“你瞧瞧这么可爱又怜人的孩子,撒谎称他打你,你信吗?

他有你高,有你力气大吗?

一天天不学好,跟你娘我撒起慌来了。”

见状,江岁安拉住这位夫人的手向着被训的少年讲话,“夫人,哥哥不是有意要打我哒,一定是我做得不好。

我会改到哥哥满意为止,夫人跟哥哥讲讲别让他揍我了好吗?

我好疼,浑身上下都疼。”

“好孩子不哭,姨姨让他给你道歉。”夫人眼睛一横,一改往日温柔形象,直接一大脖溜自家孩子。

在她心里一个几岁的小奶娃咋可能打得过自家她家十来岁的少年。

自家孩子平时啥样她还不清楚嘛。

“我不。”少年倔犟道。

他疼的浑身感觉要散架啦,他娘居然要他给揍他之人道歉。

“夫人,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正是自尊心最强的时候,公子不想道歉,不要逼他了。”谢南衣适当充当起好人来。

依照她对自家儿子的了解,此场战役中她儿子和侄子们完胜。

“就是,人家娘都不说算了,娘也不要计较了。”

殊不知谢南衣态度越好,这位夫人的脸越抬不起来。

不光暴揍她家孩子一顿,额外从荷包里摸索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啥要赔偿。

她主动带头赔偿,其他夫人不甘示弱。

别的没有,道歉不会,银票有的是。

一位夫人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二十名夫人共计两千两银子。

“谢谢各位夫人,银票我不能收,咱也算不打不相识,有机会的话我请大家吃顿饭。”谢南衣推搡。

她家孩子没有吃亏,此事二十位夫人态度又好,没有一个咄咄逼人,她们的孩子们也挨了不同程度的巴掌,一直纠缠此事不放,与她无利。

她的一颦一笑刻印在二十名夫人心尖。

各位夫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最后大家集体把银票递给其中一位夫人,拉着自家儿子跑路了。

走之前对自家孩子们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各个薅着自家惹事的儿子们衣领衣领。

那位手握两千两银票的夫人羞涩般朝谢南衣一笑,将银票塞进她怀里,牵着自家不争气的儿子手跑掉了,留下一脸懵逼望着手中银票的谢南衣。

“韩夫子,您看?”谢南衣咨询着韩夫子的意见。

韩夫子摸着山羊胡,“既然这是二十位夫人的心意,谢夫人就收下吧。

不过谢夫人回去要好好说说一下他们,哪有刚来就打架的?融入的有些过于透彻。”

韩夫子,有些事情事在人为,我们也想在学院好好表现,奈何有人找麻烦在先,您瞅瞅我家孩子们被打的,一个个鼻青脸肿。

您不能因为对方家境好,专挑我们这种小门小户撒气。

您是教谕,得一碗水端平,否则难与众家长交代,对不对?”谢南衣眉眼带笑,说的话没有一句是韩夫子爱听的。

韩夫子拧着眉头,谢南衣话里话外有揶揄、暗讽他之意。

这时门外响起,有人找韩夫子有事,谢南衣便带着江岁年兄弟六个离开啦。

一走到拐角,四周没有人,谢南衣蹲下身挨个查看,确认只有面部有伤后,松了一口气。

庆幸孩子们跟常言学习武功,没有吃啥亏。

“娘跟你们讲咱们不惹事,咱们也绝不怕事,在理的事情咱不怕。

打不过咱就逃,逃跑固然可耻,丢性命更愚蠢。”谢南衣不生气,温柔的跟几人讲解。

“娘,我们打不过会跑哒。”江岁安附和。

打不过硬打,那是傻子。

他们要团结学院里的学子,让他们与他们江家六子打成一片,站在他们江家六子这边。

“对喽,凡事多动大脑,用大脑解决问题,咱没有动手。

用嘴解决的问题,同样也是这个道理。

脑子与嘴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咱就上拳头。

只要拳头硬,疼就落不到你们身上。

一旦你们感受得到疼,说明你们不够强大。

不够强大怎么办呢?那就多练多忍耐。

有的时候呢适当哭一哭也是有好处哒,前提是得分清楚场合,比如今天岁安做得很好。

你们切记无论何时你们是亲兄弟,亲兄弟要联手共御外敌,别让外人看笑话。”

“娘,我会让自己拳头变硬哒。”江岁安握紧自己的小拳头。

一旁挨着江岁年的江岁洋郑重其事,“三婶,我会好好练习,让自己变得强壮好好保护岁年弟弟。”

“岁洋啊,三婶跟你讲你有一个致命缺点,那就是一听你岁年弟弟有什么事,你不动脑子直接冲出去。

下回不许这么做,有可能是敌人故意释放的假消息,为的是让你上当受骗。

先骗你一个出去,岁年一听得想招数解救你吧。

他一解救你便上了敌人提前设计好的陷阱,结局必是溃不成军。

三婶跟你讲假如别人忽然跟你说岁年弟弟或者哪个弟弟、姐姐、哥哥忽然不见,或者被人抓走了。

你一定要先冷静下来去想这件事情的解决办法,反思敌人这么跟你讲的目的。

你和岁农都比较好冲动,遇事冲动是大忌,懂吗?”谢南衣蹲下身,耐心与江岁洋等人讲解。

江岁洋点点头,江岁农握紧拳头,他会试着改掉自己的缺点。

谢南衣先是带江岁年六人去医馆擦拭伤口,随即送他们回学院上课。

王胖胖夫妇两个在一旁等待,关心询问:“三弟妹,没事吧?”

“没事,已经解决了,二哥二嫂不必担心。

你们安安心心在这儿卖吃食,不要怕。

你们越怕只会让他们更加仗势欺人。

别怕但也别硬上,毕竟人家家境在那儿摆着。”

“行,你说竟然遇上这种事啦,上哪儿说理去?”王胖胖叹气。

“二嫂,这很正常,人家之所以敢欺负你,因为人家家境好,有那个实力。

这种不公平事无论去哪儿都会发生,咱们唯一可以为孩子们做的就是努力赚银子。”谢南衣宽慰着王胖胖。

王胖胖一介妇人,从前在村里那都是小打小闹。

像这种富家子弟欺负普通人家孩子的事,也是头一次经历。

毕竟他们村最坏的也不过是贪贪小便宜,闹出人命的真没有几个,做到像李文那么坏的极少。

提起李文,谢南衣出了平安学院,坐上牛车那一刻,余光瞥见不远处缓缓驶来的一辆马车。

风吹拂起马车的帘子,瞥见李文熟悉的身影。

目光紧紧追随着那辆马车消失的方向,谢南衣找来一个乞丐,付了几枚铜板与两个肉包子。

接了她的肉包子与铜板,乞丐第一时间前往县衙。

“娘子,李文命真大,一次又一次躲过稽查。”江书白好想问问李文实如何做到每次成功逃脱掉衙役的追击。

“运气再好总会用光,等他好运用尽,便是他被捕之日。

他出现在的县府恰恰证明县府掩藏好多危机,晚上回去给他们九个好好上上课。

顺带大人跟着一起听。

别回头孩子们有警惕心,没被人贩子骗走,大人却被人贩子抓走。”谢南衣不太放心。

大家一起上课,一起进步,一起增强防骗意识,她好心中有底。

“今天你和常兄弟好好配合演一出戏,一演那个被骗的。”谢南衣给江书白安排角色。

回到四进院,停好牛车,江念念去在院子里练功夫,俩人趁机回屋商量。

“娘子,凭啥?我也没那么蠢吧?”江书白拒绝。

“你不饰演谁演?难不成我演吗?

我跟你讲我和常兄弟演的话,我说话声音柔和,抛几个媚眼儿,往常兄弟怀里一倒,在摆一副楚楚可怜模样,常兄弟就会上当受骗,你信不信?”谢南衣忽悠江书白。

“不信,常大哥有脑子又不蠢。”江书白又不是傻子,娘子指定是在激他。

“不信,等常兄弟回来,咱俩来一出啊。

常兄弟要是信我的话,你把那玩意噶了呗?”谢南衣提出筹码。

“不行,我相信娘子的魅力,这等小事怎好劳烦娘子你呢,我挨挨累。”江书白捏着谢南衣肩膀讨好。

玩归玩闹归闹,千万别拿他香蕉开玩笑。

江书白做着心理斗争,等常言回来,叫齐家人正式开演。

他们不光演,谢南衣给的任务是调动在场人的情绪,让所有人都能挨个参与进去,提高他们防骗意识,减少被骗次数。

不过在此之前,没人知道这是在演戏,一场假的故事。

“常大哥,这是你要的一百两银票,是我背着娘子偷偷拿出来哒。”江书白左看右看,故意忽略周围打量的目光,偷偷叫表现出来。

众人只知是来练武,不知有突发情况。

一个个凑上前,躲在四处偷看,时不时提防谢南衣出来。

“常大哥,花二百两就能再买一套四进院,真的假的?”江书白提高音量。

“真,牙行子能卖你三百五十两银子,也可以降价一百多两卖你。”常言面无表情接过二百两银票揣进怀里,让江书白听信。

王胖胖一听二百两银子就能买一套四进院动了心,跟江书文小声叨咕,“相公,二百两银子真能买一套四进院吗?能买咱借钱也买一套呗?”

江书文摸着下巴,思索道:“我总觉得价格太便宜,里面定有蹊跷。”

“有啥蹊跷啊?咱能花三百五十两买下一套四进院,花费二百两银子买一套四进院有啥稀奇。”王胖胖嗑着瓜子道。

“娘子,那不一样。

之前花三百五十两是因为咱们买的房子比较多,左磨右磨牙行子才同意。

这会儿你就买两套,人家能以三百五十两的价格卖你就不错啦,你还指望二百两买下来。”江书文分析道。

县府的房价多贵呀,哪个傻子会把房子降到两百两一套卖啊,除非是低等地段。

在人烟稀少的低等地段买房,没有任何意义。

江书文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继续安稳卖他的小吃。

谁知王胖胖偷偷找到张宝宝,“宝宝兄弟,借嫂子二百两银票呗?”

张宝宝疑惑道:“二嫂,你借那么多钱干嘛?”

“我买房子啊。”王胖胖很实诚,没有隐瞒张宝宝。

她甚至拉拢劝说张宝宝,“宝宝兄弟,不如你也花二百两买一套,多少便宜啊。

我们那个地段,没有个三百五十两价格下不来,但现在你只需要二百两银票就能买,你就说划算不划算?”

一听是书白那个地段,张宝宝提起兴趣问:“二嫂,你确定吗?”

“确定,三弟与常兄弟在院子里讲的,我偷偷听到的,你想常兄弟能骗三弟吗?”王胖胖讲的有鼻子有眼的。

原本还怀疑的张宝宝一听是江书白与常言动摇坚定的心。

“二嫂,我现在手里没有那么多银票,你等我回头我朝我爹要点儿钱再借你。”张宝宝说道。

他现在囊中羞涩,一年与黄平搭伙卖吃食赚的银钱有限。

别看他家做生意,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接手家中的生意,他爹也没指望过他。

甚至想过培养蓝月如,都没将希望寄托于自家宝贝儿子身上。

他没有钱一事,王胖胖心知肚明。

她也不着急,宝宝兄弟借她就行。

“宝宝兄弟,你真要好好想一想,错过这个机会等你再找这好机会可找不到喽。

你想清楚以后,咱姐弟俩一起去找常兄弟,常兄弟一瞅咱俩一起去,不同意管这件事情也得管。”

“二嫂,等我从我爹那里要出银票,就找你一起去。”

“宝宝兄弟,不愧是二嫂的好弟弟。”王胖胖拍着张宝宝肩膀。

目的达成,美滋滋离开张府。

她哼着曲,心情极好。

一脸纳闷的江书文问:“娘子,你今天咋那么高兴呢?”

“你甭管,咱家马上有喜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