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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吧?没你说的那么邪乎。”张夫人不相信,直至亲眼目睹蓝月如教训坏人的局面。

回家后缄默三天,饿瘦五斤。

心疼自家夫人的张大天当场放下豪言,坚决不允许蓝月如进老张家的门,否则与张宝宝断绝关系。

进退两难的张宝宝最近一直在躲蓝月如。

此刻看见江书白有娘子疼,他羡慕不已。

“书白,衣裳不是嫂子让你给孩子们买回来过年穿吗?咋给你改成炙裤啦?”黄平不解。

书白眼光多少带点儿差劲儿,颜色咋瞅咋磕碜。

嫂子确定不是嫌弃穿在侄子、侄女身上丑,丢给书白做炙裤的吗?

“娘子心疼我近一年来的辛苦付出呗。

三个孩子年龄小,穿太贵的不好,我当爹的替他们穿穿贵衣裳不犯毛病。”江书白得瑟道。

三件小孩儿衣裳他花五两银子买的嘞。

三个孩子不穿,自然成他的喽。

“嫂子对你真好。”黄平欲言又止。

罢了。

临近过年别刺激书白了。

有一件事情值得确认的是三个孩子的衣裳是嫂子不看好,丢给书白。

话说嫂子假如得知三身衣裳花五两,会不会直接擂书白一顿啊?

为了自家兄弟有个好年过,黄平闭紧嘴巴,姑且不谈。

他不谈,人家江书白自己提。

“多少?你说你买这群年货花十多两银子?”谢南衣头大。

她扶着额头,再次确认道:“相公,真花十多两银子吗?”

“娘子,准确来讲是十八两银子。”

奶奶腿儿的,谢南衣火气窜起来,揪起江书白的耳朵,“江书白,你真够败家的。

咱俩辛辛苦苦大半年多挣了不到五十两银子,你过一回年,说花那么多花那么多,日子不过啦?”

败家老爷们儿,买一回年货,直接花光她们家一半或者一半多的财产,搁谁谁不来气?

飘了。

保准飘了。

被掐耳朵的江书白委屈道:“娘子,我还不是为了你跟岁年他们过年穿身好的,稍微花多点嘛。

我为了你们有新衣裳穿,我自己那份都没有买,剩下的钱用来买年货了。”

她也有?

她没叫江书白给她买新衣裳啊?

等等。

不好。

谢南衣想哭的心达到顶峰。

只见江书白捧着一件芭比粉颜色的衣裳出现在谢南衣面前。

好家伙儿。

合着买回来不止三件,还有第四件。

这四件看起来,一件比一件丑,丑出新高度。

怎么办?

好想直接丢掉,又怕江书白误会。

她两眼一闭,灵机一动道:“相公,你瞅瞅你这身外衣磨的发旧。

衣裳是你的门面,没有一身像样的会让人笑话,传出去人尽皆知,娘子我脸上也无光。

不如这样你拿这身衣裳让娘给你缝个短棉袄出来。”

“娘子,你对我真好。”江书白亲着谢南衣道。

“必须哒,我不对你好,指望谁对你好?

相公,这颜色配上你整个人气质瞬间提升好几个度。

我家相公真真是个采买的小帮手。

不过呢下回再买这种多彩的衣裳,一定事先提醒我,我好帮你参谋参谋。”

谢南衣整理着江书白的衣裳。

“好。”江书白心中美哈哈。

娶个美娇娘,啥啥第一个把他放心头。

可惜苦了娘子与孩子们过年没新衣裳穿。

他找了几身谢南衣旧的衣裳拿去找李桂芬帮忙改成新衣裳。

当李桂芬瞧见自家儿子买的新衣裳,得知他过一回年花将近二十两买年货,举起地上的扫帚疙瘩往江书白身上打。

“我打死你个臭小子,谁家好人花十多两购买年货啊?

你家趁多少银子啊,一个个想气死老娘不成。”

“娘,过年嘛乐呵乐呵,娘子没说我啥。”江书白马不停蹄往家跑,一刻不敢停歇。

最后在谢南衣安抚下,李桂芬踢两脚江书白的翘臀才觉得解气,抓紧时间缝新衣裳。

“嘿嘿嘿,孩儿们,瞧瞧爹买啥啦?”江书白换上李桂芬加班加点,熬夜赶制出来的骚气新短款棉袄,加上一条厚裤子。

兄妹三个好奇般打量他的衣裳,哈哈大笑。

江书安姐弟两个,捶着炕拍着肚子乐,搞得江书白莫名其妙。

他走在喜乐洋洋,人人脸上挂上笑脸的村中,获得一众目光追寻。

“书白,你这身还挺好看哒。”村民们找不到合适的词。

“那是,我娘子心疼我,我先走喽。”江书白去找张宝宝与黄平去冻成冰的河上砸洞钓鱼。

三个人先后弄上来六斤重的大鲤鱼。

人手抱着一条大鲤鱼离开河边,前往岸上。

余光瞥见小树林一男一女在调情,男子瞅着像李文,靠在树前娇羞模样的女子咋那么像李慧芳呢?

李慧芳?

江书白大脑拉响警报。

他把鱼交给黄平,嘱咐二人把鱼送回家,去找村长黄忠和江书业来。

捉奸拿双。

他躲在暗处观察二人动向,远远瞥见李文时不时附在李慧芳耳边说什么,李慧芳握起小拳头捶他胸口,看得他起一身鸡皮疙瘩。

李文丑了吧唧,性格扭曲之人居然是妇女之友。

他真是胃口大开,什么类型的女子都吃得下。

话说回来,李小花不挠他吗?

他与李八婆一事也没闹的全村皆知。

等等。

江书白又有一重大发现。

他貌似好久没有在村中发现李小花的身影啦,莫非是被李文打到下不了地,瘫痪在炕?回头问问宝宝他们。

“三弟,李慧芳那个贱人在哪儿?”江书业手拿菜刀怒气冲冲走过来,身后黄忠父子二人拦也拦不住。

听到动静的江书白回头制止,“大哥,莫冲动。

你想想你为了一个李慧芳杀人犯发不值当。

你不为自己考虑,也为爹娘、孩子们考虑。”

他一边劝阻,一边找机会夺过江书业手中的菜刀。

长达半刻钟的劝说之下,江书业同意收起菜刀,在江书白指引下来到事发地,早已没有李文与李慧芳的身影。

“大哥,你早听我话收起菜刀,咱就人赃并获了。”江书白等人遗憾离开。

“娘子,可惜了了。”江书白双手互插袖子惋惜。

接过谢南衣递来的红灯笼,拿过梯子放在屋门处,挂在上方。

红灯笼挂好后,清扫房梁上挤压的白雪,擦洗桌椅板凳。

谢南衣与李桂芬、王胖胖收拾他钓上来的六斤大鲤鱼。

今年她们三房和二房集体在老宅过新年。

孩子们一个个穿上新衣裳,坐在炕上看管江岁年兄妹三人,时不时屋内响起孩子们的读书声。

“三弟妹,别说你这招真管用。”王胖胖真心佩服谢南衣。

管说人家过去啥也不管,合着人家有真本事。

今日这顿年夜饭,谢南衣掌勺,她与李桂芬打下手。

六斤大鲤鱼,鱼头做成剁椒鱼头,鱼尾熬汤,身子分两半,一半做成香煎鲤鱼,一半做成红烧鲤鱼,主打一鱼四吃。

剩余六道菜,谢南衣做了一道铁锅炖,大锅周围贴大饼子。

其余五道是猪肉炖粉条、小鸡炖蘑菇、血肠酸菜、四喜丸子、红烧狮子头。

站在一旁打下手的王胖胖不停分泌唾液。

望着一盘又一盘香喷喷的肉菜出锅,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今年过的新年,简直是她过去这么多年唯一一个像样的新年。

等开春以后,她可以送她家岁海去村里学堂读书,回来教她们全家人。

用三弟妹的话来讲教一份钱获得多份利,同时加固一下岁海的基础工。

她们有说有笑,欢乐的气氛渲染每一个人。

饭后,谢南衣给每个孩子一人分一颗糖果,奖励他们看孩子看得棒。

拿到糖果的江岁农等人迫不及待打开塞进嘴里,扬起幸福又纯真的笑。

今年托三婶的福,他们吃到好多好多从前未吃过的好东西。

唯一一点就是娘不着调,放着好日子不过。

江岁农发誓他一定多多的读书,三婶讲过读书识字不一定非得当官,可以有很多条路走,不读书只有种地一条路走。

三婶还讲小孩子们学要好好学,玩也要认真玩,可谓是劳逸结合。

大年初一,江书白带着孩子队去拜年,每到一处收获颇丰。

他嘴上喊着不要不要,手上未做半点阻拦的动作,从初一拜到初三。

在家大睡两天,初五带着张宝宝、黄平去县府给县太爷和赌坊掌柜送礼,初七正式开工。

正月十五,李桂芬主动提出来让他带谢南衣去镇上看花灯,她与老伴儿江财在家里看孩子。

“三婶、三婶,我们可不可以去?”江岁农拽着谢南衣的衣摆,手里攥着铜板问。

“可以啊,不过你们姐弟三个要乖乖听三婶的话不许乱跑,不许离开三婶的视线,还有镇上会有很多坏人,人贩子有可能掺杂其中,一定记得不许和陌生人搭话懂吗?

有坏人你们仨就往人多的地方跑,知道吗?”谢南衣嘱咐道。

她从拉匣里取出一把匕首放在腰间,又从柴房取出两根木棍放在炕沿边。

“爹、娘,我们不在家,你们多多留心,人贩子也有可能会趁这个机会分批进入各个村庄抓小孩儿。

如果有陌生人喊你们开门,千万别开。”谢南衣叮嘱完三个小的,又嘱咐两个老的后,坐着牛车前往镇上。

半个时辰后,牛车抵达镇上,江书白将牛车寄存到哪个铺子后,她们一行人往河边走。

街道两侧高高挂起大红灯笼,商贩的叫卖声时不时响起。

街道上人流密集,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谢南衣牵着左手牵着江岁农,右手领着江思思。

而江岁田紧紧跟在江书白左侧,东瞅瞅西看看。

“烤地瓜,又大又甜的烤地瓜,不好吃不要钱。”小商贩的叫卖声引起谢南衣等人的注意力。

她们直奔烤地瓜的小摊子前,一人挑了一根烤地瓜,没忘记给家中的李桂芬夫妇两个各带一根,江岁年兄妹三个合吃一根大的。

一口咬下去,烤地瓜瓤是黄色的,吃起来又面又甜。

在寒冷的冬天吃上一口热乎乎,刚烤出锅的烤地瓜幸福满满。

“三婶,我掏钱吧?”江岁农数着自己手上的十枚铜板抢着要结账。

“岁农真乖,这钱你留着,等三婶下回有需求时再给三婶买。”谢南衣揉着江岁农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带着他们开启疯狂买买买的模式。

有孩子傍身,难得来一趟镇上的谢南衣,看什么都想买。

糖烤栗子、水煮花生、炒瓜子、烧鸡、烤羊腿,看一样买一样。

她在前面付钱,江书白与江岁田负责拎东西。

别的家长带孩子去挑花灯,她们专攻克吃食方面。

她们找来一个热闹安全且偏僻的隐蔽角落坐下来吃东西,时不时欣赏河边的年轻男男女女躲在河边放花灯、亲小嘴,拥个抱。

谢南衣啃着鸡腿儿双眼目不转盯盯着一对年轻的男女相拥亲吻,亲的火热且拉丝。

免费的表演不要门票,少看一眼她觉得可惜。

“娘子,前面有杂耍、猜灯谜的,还有各式各样的花灯你不去挑一挑吗?”江书白望着看得小年轻表演劲劲的谢南衣无奈道。

话音落下,回应他的只有一片诡异的寂静。

唉。

江书白叹气,叮嘱江思思姐弟两个,“你们俩在这儿陪你三婶先坐着,我和岁田去买花灯。

你们三婶嘱咐你们的话要放在心上,不许乱跑。”

千叮咛万嘱咐后,江书白三步一回头地离开。

他加快脚步,快速快回。

买了六个普通的花灯回来,谢南衣依旧瞧着前面那对吻的难舍难分的小年轻。

假如他们面前有一张床,恨不得立马倒在床上为谢南衣上演一场人体大型叠罗秀。

“娘子回神,你看看我买的花灯好看不?”江书白拿起花灯在谢南衣面前绣。

看得入魂的谢南衣仍旧不理会他,直到人群中引起骚动,她才不得不收回视线。

“相公,咋啦?”谢南衣一脸懵道。

“我也不清楚,前面好像有事发生。”江书白同样懵逼。

望着有人时不时从他们身前经过,有的人一脸焦急的模样,谢南衣警觉的看向四周,直觉告诉她附近有大事发生。

到底是啥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