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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弟,你在落魄也比我们强。”老哥又买两份酸辣粉。

关乎江书白说吃食不好创新他相信,至于表面光鲜亮丽,实际如耗子嗑的破袜子一样破败不堪,谁信呐?

在码头混这么多年,他没见过谁家卖吃食春夏秋驾驶牛车来,冬天赶马车哒?

那是来卖货养家糊口,纯纯是谁家的少爷暂时与爹娘闹掰,出来体验生活。

“唉,老哥儿,咱认识也有半年多啦。

实不相瞒,老弟刚开始卖吃食啥时候奢侈坐过车,天天步行往返走上两、三个时辰才抵达码头。

别看弟弟我又是牛车又是马车,其实没有一文钱是靠卖吃食攒的,卖吃食的钱研究新吃食打水漂了。

牛车、马车那是弟弟运气好,上前打猎挖着一根野山参,好说歹说行贩子才同意便宜卖我。

单靠卖吃食,临死之前弟弟我攒够一辆买牛车的钱还差不多。”江书白真假参半。

单纯说真话、假话大家不会相信,都是出来混的,谁也不蠢。

真假参半就不一样喽,这样说最容易让人相信。

果不其然,得知牛车、马车是在山上挖野山参卖钱换来,老哥不再质疑。

相信的同时羡慕道:“老弟你运气真好,野山参好挖不?”

“害~老哥,野山参好挖,咱还卖啥吃食?

实不相瞒,老弟我每次上山打猎靠命赌。

运气好了,老弟猎着猎物,全须全尾回来。

运气不好嘛,相信不用我明说,哥哥弟弟们也猜出来后果是啥?

但凡打猎好打,我也不会老老实实在码头上雷打不动的来摆摊。”江书白盛好两碗酸辣粉,收好铜板道。

“也是,哪一行有哪一行的不容易,老哥有个亲戚也是猎户,他就是时运不济,打猎碰到老虎丢了性命。”老哥惋惜。

提起猎户上山打猎野味儿没打到,搭上一条命,码头上的工人集体有话讲。

每个村里差不多都有猎户打猎赔上一条命的案例。

“依我说打猎应该学习武功,没有点儿功夫在身,遇到大型猛兽失手的几率太大。”老哥忙着聊天,全然忘记自家婆娘、儿子儿媳妇、孙子在家等着他回去开饭。

“老哥,学武功也得看根骨,最好是三、五岁开始学,武功基础越扎实。”江书白早已超出学武功的最佳年龄。

好在在谢南衣的监督下,他每天晨起跑一个时辰的步,无论从体能等等方面,得到很大的提升。

“哎呀~”老哥拍着脑袋,“不和你们聊啦,我婆娘、孩子、孙子还在等我吃饭。”

他马不停蹄往家走,生怕走慢一步回去被骂。

“大兄弟,哥跟你讲别看你老哥儿话多,喜欢打听这儿打听那儿的,人家心态比我们好。

他属于问完拉倒,从不往心中去。”其他工人道。

江书白接过他手中的碗,带上职业笑容,“大哥,老哥儿那心态我还真得好好学习学习。”

“可不咋地,我有他一半想的开就好喽。”男人买了两文钱饺子和一碗热气腾腾地酸辣粉。

今日又美餐一顿。

如果月银上涨最好不过啦,他每天花它个十文钱解决温饱。

卖完最后一份酸辣粉,江书白收拾收拾,驾驶马车离开。

回家以后,第一件事汇报今日吃食全部卖光,随即与谢南衣提起与如沐春风码头上那些工人的对话。

“相公,说实话我不太理解别人藏富,你偏偏往外露富的行为。

我没见过谁家卖吃食的每日行驶马车去卖?”谢南衣端来一壶新烧的热茶,递了一杯放在江书白面前,让他暖暖肚。

“娘子,牛车太冷了,寒风呼呼往脸上刮,脸蛋子吹生疼。”

一杯热茶下了肚,江书白疑惑道:“娘子,你不会外面有野男人了吧?”

“过过你往没谱了上奔。”谢南衣白愣他一眼,手上倒茶水的动作没停。

接过茶杯,吹着气的江书白,委屈巴巴道:“娘子你变心啦,以前你是咋说的?你忘记了吗?”

她说啥啦?

谢南衣每天说过的很多,哪里晓得江书白话里话外指的是哪一句。

见她想不起来,江书白心痛道:“娘子,从前你口口声声讲心疼我走路出门,如今我赶马车去卖货,你说我奢侈,露富。”

呃……

谢南衣欲哭无泪。

好家伙儿。

谁曾想回旋镖扎在有一天岁自己身上。

她坐在江书白的大腿上,双手搂住江书白脖子,妩媚又撩人道:“相公最棒啦,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我依然心疼相公走路出门。

我是指咱们小门小户的,卖个吃食天天赶马车容易被地痞流氓、土匪啥的盯上。”

“真的吗?”江书白抵不住诱惑,吻住谢南衣的唇将信将疑。

“自然喽,相公,你时刻铭记除了咱爹娘,最盼着你日子过得好的人是娘子我。

咱不讲远喽,光好坟头村真正盼自家男人过的好又有几个?你娘子我是其中的佼佼者,首当其冲。”谢南衣吻上江书白的唇,吻的江书白心花意乱,她说啥是啥。

身体下方的巨大转变,致使江书白加深这个吻,两个人呼吸逐渐急促。

两个时辰后,江书白脖子上右侧顶着牙印穿好衣裳。

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干点儿夫妻之间该干的事情还得防着他们,好怕正上头时,三双滴溜溜大眼睛天真无邪,歪着头瞧他们。

他们现在在主屋对面的房间,避免尴尬事件发生。

“相公,你有没有发现自打你每日晨跑以后,炕上功夫比从前强不少。

别的不提,好坟头村有几个后生有你炕上功夫好的?”谢南衣被喂饱后,穿好衣裳从身后搂住坐在炕沿边的江书白,从衣摆下方伸进去一步步往上探,落在江书白结实的胸肌上。

身体僵硬的江书白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娘子,别乱动。”

过了一会儿,寻思过闷的他咬着唇生闷气道:“娘子,你咋知别人家后生没我功夫好?你不会背着我偷偷溜出去偷看吧?”

“你好虎,我猜的呗。

他们个头没你高,身体各方面没你好没你硬朗,那方面没你棒,不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