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被气走后,陈让忍不住给林桥竖大拇指,惊叹道:“林桥,你胆子真大!”
拥有看狗血言情剧经历的林桥,十分有经验:“你出的主意!”
“才不是!”陈让坐到林桥床边:“我跟他说,给你想要的东西,谁知道他居然跑过来跟你说,不把你关进地下室。”
哇!陈让觉得这种情商的人,不追妻火葬场,都对不起正常人的存在。
跟有病似的!
“真不关我事!”陈让再一次向林桥澄清自己的清白。
林桥不在乎这个,问道:“你能不能帮我离开。”
“哇去!”
陈让从凳子上跳开,瞧了一眼病房门口的两个保镖,求饶道:“祖宗,你饶了我吧。”
“我真没那本事。”
“要是被祁宴知道了,都得活活扒了我的一层皮。”
“真的,别开玩笑。”
陈让觉得,林桥和祁宴再纠缠下去,闹矛盾要的是他的命。
林桥失望的撇撇嘴:“知道了。”
“祁宴问起,你就当我没问过你。”
说完,林桥兴不高采不烈的翻过身去,不再看陈让。
陈让心想,就祁宴对林桥那个可怕的掌控欲,难道这个病房里面会没有监控吗?
难道自己刚刚那一跳,是为了好玩吗?
那是为了避嫌!
为了撇清嫌疑,为了活命!
祁宴自从那天离开后,已经好几天没有再出现在林桥面前。
对于能恶心到祁宴,林桥是很高兴的。
对于能让祁宴恶心到不敢出现在自己面前,林桥是大大滴高兴。
不过再好的心情,在看到陈菲因出现在病房的时候,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自己只是一个破坏别人合法婚姻的第三者,林桥一脸复杂:“祁夫人,是祁宴让你过来的吗?”
难道祁宴还想看,合法妻子和小三是如何和睦相处的吗?
林桥被自己这个猜测恶心到。
陈菲因一副惊讶的表情:“哎呀!你都知道我和祁宴领结婚证了。”
结婚证!?
一瞬间,林桥觉得天空闪过几道雷电,直直劈在自己身上。
死不足惜的男小三。
瞧着林桥崩溃的神情,陈菲因逗弄的心思更重,将戴着钻石的无名指递到林桥跟前:“你帮我瞅瞅,看看这结婚戒指好看不?”
林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祁宴,是不是让你过来赶走我的?”
陈菲因笑的和蔼:“没,他让我过来和你培养一下感情。”
林桥顿时像疯了一样:“祁宴!”
“祁宴在哪里?”
“啊!”
“我要杀了他。”
“祁宴!!!”
只是想要戏弄一下林桥的陈菲因,看到林桥这癫狂的样子,忙坦白:“停!我开玩笑的。”
“没结婚!”
“我和祁宴,没结婚!”
林桥不信,红着一双眼睛:“结婚戒指!”
“假的!”
陈菲因边说,边把戒指撸下来,戴在食指上:“我自己买的戒指,跟祁宴半毛钱都没有。”
说到后面,陈菲因咬牙切齿道:“我都是他未婚妻了,他居然不送个几亿的珠宝给我,真的不会做人。”
越说越气愤,拉着稍微平复下来的林桥,苦口婆心道:“你以后,可得精明点,多从祁宴身上要点好处,珠宝什么的你不需要,可以要来送给我啊!”
上下打量一下林桥,暧昧笑道:“哎呦,姐姐知道,祁宴最是喜欢你,对你肯定也舍得下血本,到时候平分赃物,知道不?”
林桥有点害怕的缩了一下,第一次见面陈菲因就扯着他跑,第二次见面也好不到哪里去。
察觉到林桥的动作,陈菲因指责道:“你不会是以为我跟祁宴一样,是个神经病吧?”
“没……没有!”
林桥是真的怕了,祁宴变态,他的妻子也多多少少有点……
打住,不能这么说人家女孩子。
陈菲因撩了撩头发,不以为然道:“姐我只是自来熟一点,你别怕啊?”
林桥转移话题:“姐,你找我什么事情。”
陈菲因不满意道:“喊什么姐,姐今年十八,喊妹妹!”
林桥:“……姐,你不太像十八啊?”
陈菲因瞪了他一眼,林桥立刻改口:“姐芳邻永驻,永远十八岁!”
“姐,这只是尊称。”
“姐,你找我什么事情?”
林桥希望陈菲因讲完事情赶紧离开,他一刻都不想跟任何和祁宴有关的人待在一起。
他们都不正常!
无论男女!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陈菲因豪爽道:“说出来,看看姐能不能帮你。”
林桥两眼放光:“姐,我想跑,我想要离开祁宴!”
“这不行。你跑了,谁来伺候祁宴啊,我吗?”
林桥:“……请您离开!谢谢!”
“小弟弟,别这样啊!”陈菲因忙扯掉林桥头上的被子:“有点待客之道,好不好?”
林桥奔溃:“你有点赶走小三的气势,好不好?”
“我是小三哎,我破坏你婚姻!”
“你能不能有点正常人的做法!把我赶走吧,姐,当我求你了!”
林桥越急,陈菲因就越不急:“这我可做不了主,我赶你走,第二天,祁宴就赶我叔他们走了!”
“不是,这关你叔什么事?”
经过一个多月的抗争,每一次逃跑都被抓个正着,林桥觉得自己要疯了。
好不容易腿断了,迫不得已休息几天,一个个脑子有问题都往他跟前凑。
祁宴,变态疯子。
祁宴的未婚妻,也有点神经兮兮的。
“联姻!我跟祁宴联姻,他不得给点好处我家,我家就我叔从商。”
林桥从陈菲因手里抢过被子,盖在头上:“我要睡了!”
眼不见为净,林桥决定装死。
陈菲因笑着歪腰,凑在林桥耳边,借着被子遮住嘴型:“小林桥,我帮你离开祁宴!”
说完,直起身子,看了一眼门口的保镖:“我走了,拜拜!”
林桥躲在被子里面,眼神复杂,也不知道陈菲因靠得住不。
但无论如何,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单凭他一人,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自己要是再逃跑一次失败,恐怕祁宴那个变态不会轻易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