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是血,被人架回别墅的时候,林桥才知道原来别墅下面还有一个地下室。
各种刑具、铁链、笼子……
林桥站不起来,爬过去攥着祁宴的裤脚:“祁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下次不跑了。”
“再也不跑了。”
林桥以为哪怕是被抓到,也只是毒打一顿。
没事的,他很抗揍的。
可是如今看着满墙的工具,还有偌大的地下室里脸色晦暗不明的祁宴。
他觉得自己好像快要万劫不复了。
可是祁宴不为所动,看着匍匐在地苦苦哀求的林桥,他眼里闪烁着光。
李嫂发现祁宴一反常态,每天都回到别墅里,每次都在地下室里待上一整晚。
李嫂好奇,可是地下室只有祁宴才能进去。
林桥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世界上会有那么可怕的人。
看着又一次昏迷过去的人,祁宴让隔壁等待的医生过来止血。
哪怕是一直混迹黑场的医生,如今看着这一个月下来眼前人的处境,还是免不了触目惊心。
医生是在国外认识祁宴的,那时候祁宴才十七八岁,喜欢在地下赌场打黑拳。
后来回到国内后,那股劲就一直憋着,如今倒好像找到发泄口了。
也不知道这个人还能不能活着离开地下室。
某一次,祁宴看到浑身血迹的林桥,有洁癖的他用高压水枪清洗干净。
在看到浑身雪白,小奶猫一样叫唤的林桥,祁宴情不自禁的要了林桥。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林桥的第一次。
又经过一个多月的调教,林桥终于重见天日。
刘秘书发现自从林桥偷跑被抓回去之后,祁总的心情一直都很好。
他再一次见到林桥的时候,是在另外一栋别墅。
一栋祁宴经常过去休息的私人别墅。
“过来。”祁宴坐在沙发上招手。
林桥猛的放下手中的桃子,哒哒的跑过去,坐在祁宴的大腿上,伸手抱住祁宴的腰,无比自然的亲了上去。
就好像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熟悉到刻入骨髓中。
祁宴不领情,一把掐住林桥的下巴,轻声训斥道:“像什么样子,刘秘书还看着。”
话音刚落,林桥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猛的站起来,语无伦次:“那……那我先离开。”
听到这话,祁宴皱了皱眉。
林桥见祁宴这副样子,吓得浑身颤抖,眼睛直直盯着祁宴。
好像等待法官判刑的罪犯。
过了几秒,祁宴伸手将林桥抱回自己大腿上。
“合同?”
“在这,我们已经审核过了,条约没什么问题。”刘秘书将手中的文件双手递过去。
祁宴也不嫌弃林桥碍手碍脚,直接环抱着他看文件,几分钟后签下自己的名字。
林桥不受控制的看过去,龙凤飞舞的两个大字,一笔一划尽显狂傲,就跟祁宴这个人一样。
“好看?”祁宴问。
过了一会儿,林桥才反应过来祁宴在问自己。
“……你问什么?”林桥想不起来了。
祁宴贴着林桥脖子,厮磨着他的耳朵:“我写的字好看吗?”
“好看。”林桥不假思索。
“呵。”
林桥害怕的缩了一下。
祁宴将合同递回去给刘秘书:“今天上午的会议改到下午。”
“好的,我这就通知其他高管。”刘秘书有点不明所以,毕竟祁宴很少更改自己的工作行程。
更别说和哪个送上门的人,肌肤相亲。
离开的时候,刘秘书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和惊讶,短短三个月的时间,林桥好像变了一个人。
就好像林桥是祁宴自己创造出来的,一个完完全全按照自己心意随意调教的玩物。
如今看来,祁总对自己一手调教的人爱不释手。
“啧,刚刚怎么那么没眼力见。”祁宴慢条斯理的把玩着林桥比自己小了一圈的手掌。
“有眼力见的,林桥有眼力见的。”
“真不乖,该练的功夫不好好练,反而这嘴皮子倒是越来越厉害。”
“……嘴皮子不厉害。”林桥弱弱说了一句。
“那其他功夫练练?”祁宴问着,语气却是理所当然。
直接打横抱起林桥往楼上主卧去。
林桥吓得挣扎起来:“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会坏的。”
“坏了,就找医生看,没事。”祁宴一发话,林桥就不敢再说什么,只能顺从。
其实相比于之前的“表演”,还有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林桥觉得现在的日子就已经很好了。
至少每次开始,祁宴都会为他做好准备。
林桥的体力一直比不上祁宴,更何况他还是作为承受方,每次都晕过去。
每每醒来后,林桥发现祁宴都有好好给他清理。
林桥不敢阻止祁宴,准备靠在浴缸上睡一下。
“别睡,待会就要吃午饭。”
林桥:“困。”
“吃完饭再睡。”
“睡醒再吃?”林桥问。
“和我一起吃。”祁宴直接打碎林桥的幻想。
见林桥不出声,祁宴:“不乐意?”
话里全是警告。
林桥害怕:“都听你的,全听你的。”
说完还去看祁宴的脸色。
祁宴脸色有所缓和,看起来他很享受林桥对他的依赖和顺从。
而且一手调教出来的人,相处起来更舒服。
林桥不挑食,祁宴夹什么他就吃什么。
不过林桥知道他不能吃辣的,一吃上厕所就疼。
所以在祁宴夹了一块麻辣的菜给他的时候,林桥小心翼翼避开那块碗里的肉。
祁宴原先没注意,后来瞧见了,眼里满是戏谑:“不吃?”
“辣的。”林桥希望祁宴能想起他不能吃辣的。
“那又怎么样,我让你吃。”祁宴冷冷瞧着林桥。
“我吃。”林桥一边夹着肉往嘴里送,一边流着泪。
“想回去了?”祁宴问。
没说回哪里,但是在场两个人都知道说的是地下室。
林桥顿时不敢哭了,用力憋住泪,却不小心呛到了。
吃完饭,祁宴回公司,林桥待在家里学祁宴给他准备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