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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时衍却感觉到这血肉之下,振鼓如摧的心跳声。

不会同他撒谎。

却一言一行都暴露出自己的心虚……越是如此,萧时衍便越想探寻凝霜究竟被北羌人拿捏了何种把柄。

他俯身堵住凝霜的唇,给她一个不掺杂任何情欲的吻。

凝霜却更加猜不透他的意图。

萧时衍……究竟知不知道她是细作?

这段时日其不加掩饰的宠爱几乎将自己缠绕,一同溺入水中,喘不过气来。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在这一刻,凝霜几乎是无法自拔地沉溺,她攀住萧时衍的肩,就如在水中攀住救命的那根浮木。

对萧时衍的隐瞒的确是让她陷入很深的愧疚。

可不代表着,她会背叛师父。

师父或许是会在任务未完成时狠狠毒打其一番,但若不是师父的庇佑,她尚且无法平安长大。

似乎是意识到凝霜在走神,萧时衍吻得越来越重。

凝霜呼吸略微急促了些。

吐息灼热到令人浑身发烫,萧时衍贪婪地掠夺她每一寸气息。

直到舌尖略微发麻,双唇才慢慢分离,扯出一道极为暧昧的银丝,在空气中啪地断了。

唇变得尤为红肿,泛着莹莹水光,如沾着雨露的樱桃,更加沉溺。

凝霜有些不自在地舔了舔唇,男人见到此景眸色却又是愈发深重起来。

“朕信你。”

萧时衍又再一次同她说了这句话,几乎是将心都朝她剖开,直到凝霜终于明白过来。

凝霜再度陷入纠结。

不多时,她便将今日的事情稍稍遮掩一些,讲给萧时衍听。

“依嫔妾所见,或许南阳公并不知晓萧岳的下落……”她沉吟片刻道,“今日也是,他一上来便问嫔妾……有没有在北羌见过萧岳。”

她打量一会儿萧时衍的神色,见没有异常,才继续说下去,“若是知晓萧岳下落,南阳公也不该是这般的反应,而且嫔妾发现,他似乎很恨自己的父亲。”

萧时衍道:“这有什么稀奇,若萧岳老实本分,皇位再如何也是落到他头上,而南阳公定然就成了太子。太子与小小公侯的差距可谓是天堑。”

“再不济,也是能够在京城混个王爷,荣华富贵一生,而不是被困于小小的浏城之中。”

凝霜想了想,“可嫔妾觉得……他的恨并不仅限于此。他似乎并不在乎名利地位,对萧岳的恨似乎又另有隐情。”

“或许他真的知道些什么。”萧时衍沉沉道,“前几年护送萧岳进入北部的人,早已死了大半,终究还是留有活口。”

“这些年这几人隐姓埋名,四处躲藏,连禁卫军都抓不住他们的踪迹……朕倒是接到消息,他们早已在浏城安定下来。”

凝霜恍然大悟:“所以陛下是借着南阳公闹分家的由头,来查查这几人如今落脚在何处?”

这可就耐人寻味了。

如今这些人到底在哪里,南阳公是否将他们都藏了起来,他们当时究竟与南阳公说了些什么。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些谜团。

还有个更让人在意的事情。

南阳公好像知道她,认识她这个人。

那句“叙旧”属实在凝霜心里留下个疙瘩。

北羌那儿定然问不出什么,凝霜在大堰势力单薄,几乎也等于无法查下去。

她只能将希望寄予萧时衍。

“南阳公似乎是认识嫔妾的……”凝霜语焉不详地道。

萧时衍看她一眼,随意道:“怎么,幼时随父母来过浏城?”

好像没有。

凝霜险些就脱口而出了,吓得赶紧掐紧掌心,嘴角扯出笑意:“怎么可能,若父王来了堰朝,还弄得神不知鬼不觉,该担心的岂不是陛下?”

萧时衍意味深长道:“也是。”

不过萧时衍倒是给凝霜提供了另一条思路。

她的父母曾是走南闯北的商人,模糊记忆里确实跟着父母换了不少住所,也有过风餐露宿。

来过浏城,见过南阳公,倒也不稀奇。

难道南阳公也见过她的父母?

凝霜慢慢拧起眉。

萧时衍却突然凑近她,伸出手抚平其眉心。

“今个儿怎的一直在皱眉?”男人笑道:“若生了皱纹,可就不太好看了。”

凝霜还是没敢放下萧时衍是否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事。

不会真的要如南阳公所说,在床榻上卖力一些,勾着男人说一些好话,才能够套出一些话来?

凝霜咬了咬唇,仰起头看着萧时衍。

“涂了药膏……嫔妾的腰似乎又不疼了。”

这般直白勾引的话语,属实让萧时衍沉默许久。

凝霜有时候倒是挺高明,根本让人分辨不出她是在刻意勾引,有时候又像个傻子,不稍加掩饰便直接表达自己的想法。

几乎是明晃晃地表达——

我有问题,但你别问,你睡一睡我就当做忘记这件事吧。

萧时衍真的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

“不肿了?”萧时衍问:“还是昨日什么都没吃够?下边还贪着,没吃饱?”

凝霜红了脸:“陛下就当嫔妾贪吃吧。”

“若您不来,嫔妾就直接穿上衣服走了。”凝霜故意道,慢慢伸出细软的手挑开男人衣襟,又凑得更近些。

“还是说,陛下累了?”

萧时衍眉心突突直跳,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这样的激将法。

东巡倒并不是没有好处。

一是不必上早朝,二是美人在怀,比规矩颇多的宫内更加热情,足以夜夜笙歌。

萧时衍唤了刘成来送药。

凝霜看着那漆黑的药水,骤然一愣。

熟悉的味道侵入嗅觉,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时寝,萧时衍身上就带着一丝这种药味。

凝霜担心地看着他:“陛下病了?”

萧时衍:“这是男人喝的避子汤。”

哦,男人喝的避子汤。

等等?谁喝的避子汤?!

看她震惊的表情,萧时衍说:“你不是不想有孕,且这身子也停了一切药?”

凝霜的心又乱了。

且不提这一国之君,竟甘愿为她喝避子汤。

好像……有一回,萧时衍身上也是带着这个药味。

然后被她哄去了蓬莱殿,召寝秦夫人。

没过多久,秦夫人就有孕了。

但是萧时衍与她说,这段时日他一直用的是避子汤?!

凝霜倒抽一口凉气,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