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遇回忆起她当时生林溪时的痛苦,胸口就疼得发闷。
真不舍得再让她受第二次的苦了。
身下的人儿挂着殷切的笑在等他回答。
要孩子这事,从来都是夫妻双方共同的抉择。
静默了片刻。
他放轻了声音说:“我们不要了,有林溪就够了。”
眉目迅速攀爬了失落,江晴知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可我想要呀,有些话我不方便跟你和儿子说,那么我可以跟女儿说,母女之间的那种女性命运共同体的关系,很奇妙也很独特,我真的很想去体验。”
“何况女孩子那么美好,她能给的情绪价值是独一无二的,她能治愈我们的一切不开心。”
她一边撒娇一边絮絮叨叨构想有个女儿的未来,眼睛里的期盼都快溢出来了。
林司遇开始动摇,如果生一个女儿,跟她一样有双纯净的双眼,俏皮的梨涡,笑起来明明媚媚,那该多可爱啊。
每天把她打扮得像个漂漂亮亮的小公主,送她去上学。
他再三思量,才松口说:“这样吧,我们随缘就行,不管是如愿怀上女孩,还是再来一个弟弟,都只能再生一个,我不能继续让你受苦。”
江晴知欣喜的点头说好。
一连几日,她都换着花样来撩拨他。
林司遇成功打破了夜战的历史记录。
还好常年锻炼,体力跟得上。
换作其他人,还真做不到。
这天下班回来。
江晴知忽而问他:“我发现你的上衣几乎都是白衬衫。”
他笑着嗯了一声。
“你喜欢白衬衫?“她问。
“喜欢。”他语气散漫道,“想干什么?”
江晴知含笑不语,催他先去洗澡。
洗浴出来,果然。
她穿了他的白衬衫。
纽扣毫无章法的随意系了两颗,下摆露出笔直白皙的两条腿。
林司遇擦着头发走过来,脸上表情渐渐玩味,黑曜石的一双眼在她身上来回的逡巡。
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放下后再开口道:“这是要把你老公人给榨没了?”
说完就要贴过来亲她。
江晴知偏头一躲,谑笑道:“我老公才不会这么容易被榨没,他啊,是我的勇猛小超人。”
他的眼神愈加深邃:“那躲什么。”
“过来,”他说,“让我认真看看你。”
江晴知耳根逐渐发热,“看哪儿呢?”
他低头笑了一瞬,“你都故意这么穿,还故意说这些话了,想让我怎么答?”
她轻抿了一下唇,满脸都是得逞的笑意。
林司遇喉咙微滚,“劳烦夫人稍等一会儿,我先吃饱才有体力,想必今晚是个持久战。”
晚上的饭局顾着谈事儿,饭没吃两口。
一会办事中途可不能停, 他要确保她明天不能出门。
江晴知略带羞涩的跑开了,并提醒:“林溪回爷爷家了。”
阿姨也跟着过去了。
言下之意,怎么疯狂都可以。
到了后半夜,江晴知已然疲惫不堪。
但他还在继续索取。
“乖,配合我。”
…
努力了一段时间,江晴知还是准时来例假,按理说不应该啊。
她之前体寒也早早就调理好了,而且生完林溪这一年多以来,她都有定时锻炼,身体素质保持得很好,不该是这样的。
林司遇回来后,她郑重其事的商量:“你明天有时间吗,我们去医院看看。”
他蹙眉紧张的问:“昨晚弄疼你了?”
想起那些画面,是太过火了,林司遇顿感后悔,放纵得没控制住力度。
江晴知回道:“不是。”
他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怀宝宝。
“我们不是说好随缘的吗,”林司遇柔声安慰,“有就有,没有就算了。”
“...好吧。”
江晴知对待这事容易紧张,动不动就想去医院检查。
一个多月后,她发现亲戚推迟了,立马火急火燎去买了验孕棒,一看,还真是怀了。
她迫不及待的去京跃找林司遇。
此时林司遇正在会议室开会。
江晴知到的时候,秘书问是否要现在进去跟林总知会一声。
她偏头往会议室里头张望,林司遇正神情专注的看投影仪,头顶吊灯的光落在清隽面容。
下属讲错了某个数据,他微蹙眉的打断。
这么正经的一个人,晚上却伏在她的颈窝里,跟她十指紧扣,带着慵懒之意的说:“我怎么这么爱你…”
江晴知收回目光,婉拒了秘书,“不用了,我在办公室等他就好。”
他的办公室不再像从前那样寒冷,而是有了和煦的暖意。
与他整个人一样,不再是清清冷冷不可靠近。记得刚开始认识他时,来他办公室被冷得手脚发颤也不敢说。
桌面摆了一家三口的合照,江晴知拿起照片端详了会儿,笑眯眯的看着正入神,他就进来了。
林司遇随手把报告放在一边,双手撑在桌沿上,似笑非笑的说:“夫人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