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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鱼,适可而止啊!”阿桑不着痕迹的靠近林小鱼,压低嗓子。“你丢的可不是我的脸,是你哥的、戚国主的、常乐国的,威严和至高无上的律法。”

“哦!”谁让你得瑟,你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那你好好问呗!”

“小鱼儿,不得儿戏!”端坐上首的戚国主和林峰都发话了。

林小鱼瞬间收到了两人的威胁,她本来也不想搞事情的,就是看见阿桑这欠不楞登的样子,就想弄死他。不过,确实该适可而止,今日的目的,他们虽然没说,但是林小鱼门儿清。

“五老觉得我在行医方面有天赋,所以他们一直在教我辨认各种药材,和一些市面上可以买到的各种药粉、药丸等,媚药自然在里头。所以,我认得。”

看到林小鱼正经起来,几人长舒了一口气。

“既然知道丞相中了媚药,为什么不马上带着他回府?”

“媚药的药效一般较快,加上会场上人山人海,所以,我们还没走出会场,药效就可能发作了。媚药的药效,不用我说,大家都明白。

会场上,四处都是夫人小姐,我怕哥哥出事,只能带着他去往最近的休息区,那个时间点,整日的行程才刚刚开始,所以,休息区的人并不多。

我吩咐了红一等人去找我五位爷爷想办法,同时我也让人去准备了马车等候在会场的入口处,如果爷爷有解药或者别的法子压制药性,我就会马上带着哥哥回府。”

“刚开始,休息处有些人的,但是看到我跟哥哥进去,她们就离开了。但是她们刚走不久,又来了一群夫人小姐。

她们很热情,夫人们都围着我,小姐们都围着我哥。当时我很焦急,怕我哥药效发作,会伤了那些小姐,但是那些夫人们又缠着我,不然我靠近我哥。

就在这时,薛小姐带着两名护卫来了。他们赶走了那些夫人小姐后,薛小姐便让护卫将我哥扶到了里间。

我因为担心我哥,想要阻拦护卫挪人,但是薛小姐在我后背点了点,我就不能说话不能动了。随后,薛小姐又打发护卫去找南郡主,说我哥出事了,让他带人过来。”

“据南郡主所述,他赶到休息处的身后,不见你,也不见丞相,只剩下薛小姐和陈老根。这是怎么回事?”

“是我的婢女红五拿着解药赶回来了,但是那解药并不能彻底解媚药,只能暂时压制。所以,我们便带着我哥赶回默居了。

大家都知道我的五位贴身婢女,都是有些身手的,是她解我身上的穴。

我们走的时候,薛小姐有些神志不清了,我想,她可能也给自己用了媚药。她在护卫走后,亲口跟我说,她要我亲眼看着她是怎么成为我嫂子的。

不过,当时爷爷只给了我们一粒药丸,而他们也已经提前往默居赶了,我们想要在找爷爷拿药,也是来不及了。

我当时急着带哥哥回府找爷爷,又想到薛小姐的护卫去找南郡主,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应该很快回来了,所以我们就走了。

至于后面的事情,我们就真的不知道了。”

“你们走的时候,休息处,就剩下小姐一人了嘛?”

“当时我跟红五两个人扶着我哥,着急着往回赶,要说确定,我们真不是很确定。因为我们一门心思都在我哥哥身上,但是休息处外,都围着人的。我们走的时候,他们都是看见的。”

“总督军可以问问其他人,或许有人更清楚也说不定。”

“你们将一个中毒的女子扔在休息区,没有觉得这样不妥当嘛?”

“总督军,如果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此行欠妥。但是薛小姐的所作所为告诉我,一切都是她设的局,坑的就是我们兄妹俩,我没有胖揍她一顿,已经是我奉公守法、我心地善良了。

而且,当时我跟红五两个弱女子,我哥就够我们忙活了,我们想帮也帮不了。我们又不是男人,我哥我又舍不得,我总不能在外头随便拉一个男人扔给她解毒吧?”

“没错,我当时就在休息处门口,我看着林小姐和她的一个婢女扶着丞相走的。”人群中有人站出来,帮林小鱼证明。

看有人开了头,当日在休息区外看见林小鱼离去的其他人,也纷纷出言相帮。

“对,我们也在。不过,我们并没有看到有单独的男子出入。至于陈老根是怎么进去,我们还真没看到。”

“是啊是啊!林小姐他们离开后,没过多久,南郡主就带着人赶来了,这期间我还真没看见陈老根进去。他要是出现,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臭味,我们不可能不知道的。”

当——

“肃静!”

“林小鱼,你先退下!”

林小鱼默默的退到边上,并没有退到人群中,能一线吃瓜自然不能退居二线。

阿桑装作没看见,继续他的审问。

“陈小姐,对于林小鱼的陈述,你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嘛?”

陈昭儿脸色惨白,她一直跪坐在地板上,本就娇弱的身子,此时更显得楚楚可怜。只是,让人心惊的是,她的眸子里有着异样的坚定。

“是我故意撞林小姐的。为的就是拉长和林丞相接触的时间,然后对他下药。”

“你细细道来!”

“呵呵——”薛慎儿跪伏在地、不动声色的往陈昭儿挪了一步。嘴唇微动,从喉咙里发出似轻笑、似清喉的声音。

她低垂着的头,由于刚刚剧烈挣扎而松散的头发胡乱散落着,遮住了大半张脸,挡住了阴影下诡异的笑容。

陈昭儿瞬间身子抖得像筛糠,双眼瞪的纯圆,盛满来自灵魂的恐惧。嘴里除了“呜呜呜呜呜——”在发不出别的声音。

“昭儿,昭儿!”陈夫人一把跪在陈昭儿的身旁,将其搂进怀里,“是母亲害了你,是母亲害了你呀!”

陈昭儿只是呜呜耶耶,蜷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抱住自己。

“母亲保护你,母亲保护你!不怕,不怕!母亲在,母亲在,没有人再敢欺负你。你看看母亲,你看看母亲啊!”

陈夫人心如刀绞,声嘶力竭,而陈昭儿始终瑟缩着、躲避着、恐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