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杀我的时候……能不能快点?”慕苦苦没忍住哀伤低声抽噎着,语气可怜又恭敬,带着诡异温度的大手在身上到处乱摸,就像在挑下手的地儿,她真的快要崩溃了。
绝望的女孩为自己低声哀鸣,她才二十,正是年轻的时候,却可能永远留在二十岁了……
娇弱可怜的话音落后扶砚动作也停了,他沉默许久,没明白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会杀了她。
“为什么?”
“我怕疼……”说话时慕苦苦依旧没敢睁开眼,虽然她已经极力忍着了,可眼泪还是像决堤了一般流个不停,女孩又害怕又难过,压抑着哭泣小身子一抽一抽的。
“呵呵……”傻里傻气而又极致真诚的话让扶砚没忍住笑意,低沉磁性的笑声悦耳极了,身下小人儿好像哭的要碎了一般。
她没碎,倒是把他的心哭化了。
“不杀苦苦。”
“那她……唔……”慕苦苦刚要问他是不是也不会杀姜情,却被人堵住了嘴。
扶砚没给她机会再提姜情,他不喜欢慕苦苦在他面前总想着别人,就算姜情是个女人也不行。
和之前浅尝辄止温柔的吻不一样,这是一次霸道野蛮而且持续了很久的纠缠,久到慕苦苦差点因为窒息晕过去,久到结束后女孩睁大了眼睛茫然看着天花板忘记了哀伤。
“苦苦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泠泉般的声音令慕苦苦回神,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被带到了陌生的地方,黑雾已经消失,禁锢住她的是一个帅的有些不真实的男人。
男人的问题令慕苦苦身体一僵,纤细的手无力抵在他不断靠近的胸膛,脆弱的指微屈轻颤,指尖白皙又染着粉嫩的色彩。
“记,记得,我们上周认识的,你送了我好多礼物,还……”
冰冷的唇紧贴在她心脏处,似乎只要她说不记得他就会咬下去,慕苦苦嘴比脑子反应更快颤巍巍的乖乖回答。
话到嘴边慕苦苦却突然哑住,娇俏漂亮的小脸羞耻皱起不好意思再说。
柔柔弱弱的嗓音惹的扶砚心尖儿发颤,女孩的话却实在令人失望,她的单纯傻气令他喜欢之余又有些苦恼。
冰冷的人恶意轻轻咬了下女孩娇嫩的皮肤,满足的听着她受惊却又忍耐的闷哼。
“谈过恋爱吗?”
“没,没谈过。”慕苦苦有些诧异,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却也不敢说谎。
“想嫁个什么样的人?”扶砚将语气尽量放柔和。
“对我好的。”
男人俊美的脸离她很近,声音低沉好听极了,慕苦苦一时间觉得他这会儿很像个正常人类,当然如果他不压着她就更像了。
“扶砚。”扶砚介绍着自己,他想正式与她认识,深邃的眸描摹着女孩的五官,似藏了万千繁星般夺目。
语气温柔,动作温柔,做的事可算不得温柔,起码慕苦苦是这样觉得的,扶砚喜欢女孩今日的乖巧漂亮,却不喜欢她身上不属于她身体的东西,尤其是……衣服。
很碍事。
“我……我没敷衍……”眼看着身上的衣服在他们的问答中越来越乱,慕苦苦忍着害怕焦急的辩解。
回应她的却是扶砚的无奈叹息,她可真是……憨的可爱。
“我好看吗?”修长的手指落在女孩娇嫩的唇瓣上,爱怜轻抚,羽毛划过一样的微痒令慕苦苦心肝乱颤。
“好看。”慕苦苦没有说谎,就算这只非人物种很可怕,也不可否认他帅的惊为天人。
“我有钱,长寿。”扶砚说着再次凑到慕苦苦耳边,缠了她那么长时间早已摸清了,小丫头耳朵和脖颈最敏感。
“身体也好。”虽然他暂时算不得有身体,可扶砚觉得即便是靠力量支撑也能满足他的姑娘,不止他这样想的,他的那些灵魂也是这样想的,扶砚能感觉的到在他的苦苦来了这里以后暴动的灵魂有多欢喜雀跃。
耳边蛊惑人心的话让慕苦苦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不明白扶砚为什么突然变得有些自恋,懵懂的点头表示同意,试图借着点头的动作躲开耳朵上似有若无的触感。
“苦苦讨厌我吗?”
“不,不讨厌。”敏感的耳垂落入狼口,入眼的是灰色调的陌生房间,慕苦苦识趣的顺从。
其实真的不讨厌,就是怕,那是弱小人类对神秘生物与生俱来的恐惧。
不讨厌,那就是喜欢了,扶砚捉住女孩无力垂在身侧抓着床单的手,咬住小巧的耳垂在她颤栗着彻底没了力气时十指相扣按在柔软的锦被上。
“嫁我,我对你好。”
帅的惨绝人寰的俊脸凑在她颈窝,说着话还时不时轻轻咬她,慕苦苦怕的想躲,身后的床却令她无处可躲,只能乖乖当一块任人品尝的糕点。
男人低哑的声音蛊惑极了,只是单纯简单到甚至有些笨的女孩却听不出扶砚嗓音里的情欲,她只知道危险的唇舌在她脆弱的致命处,随时能取了她的小命。
“好。”慕苦苦苦着脸答应,她根本没得选,男人周身冷冽气势就是浑然天成的威胁,她觉得如果她不同意分分钟就会被弄死,识时务者为俊杰,只是嫁人而已。
柔柔弱弱的小猫软软窝在怀里,扶砚心情不错,将软绵绵的小人儿亲的迷迷糊糊的以示安抚。
他知道慕苦苦现在怕他,不过这不重要,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适应他。
诡域诞生的鬼物哪里懂的人类的感情需要循序渐进,扶砚只知道,他所了解的人类世界,得靠结婚和亲近来确定关系,正好,他很喜欢和她亲近。
正如之前的数十个夜晚,苍白纤长的手遵循本能在女孩身上放肆,他学习过人类的习惯,也了解他的苦苦,很清楚该怎么取悦他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