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一直以为云若没什么战斗力,只是会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是实际上不是这样的。
“你们可能低估了云若本身,我们来到这里之前打的都是他一个人乱杀的,我们就是开玩笑。”
系统忽然想起自己最开始使用的是维什戴尔的幻化,完全没用,毕竟有爹乱杀的话,就不需要他俩,阿巴阿巴就行。
“啊?”
左乐有些疑惑,但是出来后看见一个尸体的时候还是咯噔一声。丸辣,功劳被抢了。
“艹,开始了。”
云若此时被人刁难,情急之下,直接动手。
“牛逼。”
云若此时举起长枪直接刺破对方喉咙。甚至连哀嚎都没有呼喊出来。云若处理的很干净利索。就连岁兽都惊讶。云若没有理会系统的话,这群人欺人太甚,云若不会给他们机会,右手拿着长枪,左手似乎是在画符,岁兽感到有些奇妙,没了自己,云若还可以这么玩吗?
但是实际上要让岁兽失望了,云若自身的藏品摆在这里,怎么说云若也是攻略者,一身藏品的加成就足够让一个小小的符咒发挥巨大的战斗力。呲啦一声,瞬间的雷电从云若的手里出现,瞬间刺破黄昏。对方发出第一声的惨叫。
“啊!”
瞬间的贯穿,只有这一声,宛如电击枪的战斗力。
“你们知道麦克雷吗?”云若看着对方的焦炭,随意的勾唇一笑。云若没想到系统他们可以真的做到这样,加上自己从一开始就拿到了一个攻击力藏品,这一下实在是有些让人惊讶。
他们看见同伴被瞬间刺破的时候,还是有些小心翼翼起来,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傲慢,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本能的反应。
云若的鼻子很灵敏,但是还是挥手让这帮人滚蛋。云若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妄造杀孽。用这种浮夸也只是让更多的人害怕,人可以因为利益团结,但是在绝对的实力制造的恐惧之下,四散而逃的作鸟兽散才是人类的本能。云若很欣赏那些逃跑的,不然云若倒是不介意让他们也变成烤肉。
“你不杀了他们?他们是敌人。”岁兽不解,在岁兽看来他们就该被杀死。
“敌人怎么了?他们是...你说的倒也没错。”
“不,他们人性本恶啊。否则他们为什么做那么多事情?人神共愤?”
云若不由得感觉当年的荀子应该会让孟子开麦吧。毕竟被误解了那么多年。
“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
云若随意的说着。
“什么意思?”
“他们是人?疑似伪人。也可能是人机。”
果然,老祖宗的智慧是牛逼且无可辩驳的,岁兽忽然沉默了,本以为云若会用人类的仁义道德来反驳,结果直接开幕雷击,直接把这帮崽种开除人籍。
“我只是给他们一个做人的机会,就和毒酒一样,他们要是不要,我也不介意直接给他们体面。”
云若说着,看向岁兽,岁兽消失不见,走来的是系统他们。
“你杀人了?”
“我没有。”云若大言不惭起来,博士难以置信的发送弹幕询问,那尸体是什么啊?
系统赶紧问出来,在听到云若说是伪人和人机的时候,博士释然的笑了,对于这个解释,似乎是云若才能说出来的,而且云若早就脱去曾经的杀戮外衣,换上了更加柔和的伪装,谁都不会真的在意这个问题。人都死了散发烤肉的味道,有这么断定云若杀得是什么呢?
“我说不过你。”
系统败下阵来,当年的前辈不也没说过他吗?自己没说过也很正常。系统这么自我安慰自己。
左乐和李景龙也没有说话,毕竟杀人的时候自己不在场,而且就是死了一个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几个人就这样心怀鬼胎的看了看尸体,也没有报官。系统看着终端,第三层的时间还是很长,已经超过预期,有些担心的往后看,忽然发现第四层和第五层在一个地方,隐约觉得不简单。
“盒子没事吧。”
云若忽然想起来那个盒子,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云若虽然不知道,只是觉得很重要。所以还是叮嘱一下左乐。左乐表示在自己身边,没有问题。云若就没有继续追究。只是走向系统。
“还有多久,我感觉有些不对,或者说我有些压不住那个家伙了。”
“看着他们两个的尿性来看,第三层估计还有几天。那个恶霸是关底小boSS,如果咱们在这两天就给人家灭门的话,或许可以谈一笔生意。”
“速通?”云若有些好奇。
“是单核速通,我们就是和你混战功的。”
“说到底,那个疯子商人还是没找到,坎诺特就那么一次。”云若有些泄气的看着系统“早知道,第一层就抢劫好了。”
“不是哥们,你真就对那坎诺特上瘾吗?”
系统难以置信,对于坎诺特,这群宿主好像都有种执念一样,就要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坎诺特啊,坎诺特。我们这么多年的手足兄弟,你居然一次不来,我们的感情真的是毁于一旦。”
云若故意把毁于一旦这四个字咬的很重。实际上云若喜欢抢劫坎诺特算是传统了,博士也在寻找坎诺特,毕竟相比于肉鸽能看见路线,这边的坎诺特是需要找的。更加难一些。
“别装了,你的小算盘都蹦到脸上了。”
系统就知道,这家伙早就想要揍坎诺特一顿了,不为别的,就是有仇,这真是没办法。
“人家坎诺特在这边好好的,你怎么就执着于抢劫呢,在第第五层的boSS之前,坎诺特会出现,之后每一层都可以抢劫。”
系统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说实话,当时还不理解缪尔赛思,现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