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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城的钟楼上,秦朗静静的立着,在黑夜中看着下方南宅的方向。

他背负着双手,听身后的人,对近日楚家发生的事汇报。

秦朗叹了口气,“就连楚世情的话,筝儿都不敢相信吗?”

他身后的人低声说,

“或许是慑于南辰桡,不敢表现出相信的样子。”

秦朗点头,“是这样的。”

他了解筝儿,她很怕南辰桡,总是在楚家、他和南辰桡之间,小心翼翼的周旋着。

上辈子,是秦朗被楚净月蒙蔽,所以给了筝儿太多的委屈受,这辈子只要筝儿走向他。

他发誓,再也不会如上辈子那样薄待筝儿了。

“殿下,黑寡妇的解药已经研究出来了。”

另一人走上了钟楼,双手拿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只盒子。

盒子中,又放着一只精致的瓷瓶。

秦朗的目光,终于从南宅的方向移开,他欣喜的回头,珍而重之的拿起那只盒子。

又听送解药来的人说,

“只不过卫大夫死了,这瓶解药是那些大夫,通过卫大夫研究出来的手稿制成的。”

卫大夫在他们这个阵营里,担任了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

多年来,秦朗授意卫大夫,研究出了一款又一款十分让人惊艳的毒药。

这个黑寡妇的解药,是秦朗让卫大夫几年前研究的。

为了弄出这款毒药的解药,秦朗还在整个大盛朝各地,秘密的搜罗具有医学天赋的人,给卫大夫打下手。

他利用这一大批的医学人才,组建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医药人才网。

近些年在医术方面,也隐隐的有与南家并驾齐驱的架势。

秦朗听闻手下这话,“找人试过了这解药没?”

手下点了点头,“不过我们试药的那一些女人,最长的都只服用过黑寡妇一两年的时间。”

他们要弄出黑寡妇的解药,首先就必须要仿制出黑寡妇这种毒药。

然后将这种毒药喂给一些女人。

等研究出这种毒药的解药后,再将解药喂给那些女人。

直到确定那些女人,可以与任何男人行鱼水之欢后,他们才将解药呈送给十殿下。

秦朗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珍儿已经中了黑寡妇十几年,这解药对她没有什么伤害吧?”

大盛朝没有人中过黑寡妇的毒。

因为不会有什么心里扭曲的人,会给一个姑娘从小下这种毒。

一下就下了十几年。

所以当初他们研究黑寡妇这种毒药的时候,花费了快要上十年的时间。

一直到秦朗认为,那些中了黑寡妇之毒的女人,症状与筝儿相似。

卫大夫和那些医术超凡的大夫们,才开始着手研究解药。

研究黑寡妇解药的过程中,也是屡屡的不顺。

甚至一力主导解药研究的卫大夫,还被杀了。

所以这份黑寡妇的解药,十分来之不易。

手下说,“若是有什么伤害,也应当不是致命的。”

“不过是让南大小姐身子难受一些罢了。”

有一些服用了这黑寡妇解药的女人,会出现撕心裂肺的疼痛。

隔三差五的也会疼得满地打滚。

但是这总比没服解药,一辈子不能让任何男人碰,好的多吧。

秦朗也认为如此。

上辈子他被南辰桡刺杀之后,南辰桡主动地找到了他。

他用着一种十分冷静的语气,将南初筝中了黑寡妇一事,告知给了秦朗。

南辰桡就是有这样的可恶,他故意将这件事告诉秦朗,就是在警告秦朗,对于南初筝秦朗一辈子只能看不能碰。

即便南初筝的心在秦朗的身上,那又怎么样?

秦朗闭上了眼睛,手中捏紧了装黑寡妇解药的小盒子。

他的耳际,回荡着南辰桡那充满了癫狂的话,

“人与心你只能得到一样,既然她的心不能给我,那她的人我就不能给你。”

南辰桡就是一个可怕的疯子,是一条疯狗。

秦朗自重生回来之后,不知有多少个夜晚,是被南辰桡吓醒的。

他不是没想过逆风翻盘,把南辰桡扼杀在小的时候。

可是秦朗回来的节点,还是晚了一些。

他睁开眼睛之后,第一时间便想办法找到了楚家去。

他想过从根源上,阻止南初筝被南辰桡带走。

可是等秦朗见到楚家的小姐后,他心头的火热被一盆冷水浇灭了。

出来见秦朗的不是南初筝,而是已经被调换了过来的楚净月。

他还是晚了一步。

那个时候的南初筝,早已经被周家的人卖去了南家的青楼里。

南辰桡就是在南家的青楼里,带走了南初筝。

以秦朗当时的能力,不过一个在深宫中,小小的,努力挣扎的不受宠皇子而已。

南家对他来说便是庞然大物。

甚至比接触白景帝,更加难以接触到。

万般无奈之下,秦朗便只能够迂回的,采用这样的方式,替南初筝解毒。

“南辰桡!”

秦朗的眼中有着恨意,他又看向南宅的方向,

“这辈子筝儿的人和心,我都要。”

“来人,想办法安排,我要见筝儿。”

他要将黑寡妇的解药拿给筝儿吃。

顿了顿,秦朗又吩咐身后的手下,

“弄一些能够快速止疼的药,先备着。”

疼痛只是暂时。

哪怕筝儿疼的撕心裂肺,只要能够把她身上黑寡妇的毒给解了。

对筝儿来说,都是值得的。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了帝都城的上空。

南初筝的院子外面,金银铜铁站了一溜。

她们的头上顶着一个水盆,腿上蹲着马步,脸上都是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南嬷嬷从院子外面走过,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这四个丫头一眼。

昨天晚上,这四个丫头傻里傻气的,跑到小姐的门外鬼叫。

结果便被家主点了穴道,一动不能动的,还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又被南家的下人搬到了院子外面,就这么蹲了一晚上。

南家来来去去的下人,都能够看到这四个丫头丢脸的样子。

见到南嬷嬷,小铁急忙向南嬷嬷使眼色。

赶紧的把她们松开,天都要亮了,她们得去伺候大小姐起身。

“安心蹲着吧,你们。”

“蛇娘子都被赶去青楼挣银子去了。”

南嬷嬷哼了一声,

“昨儿晚上闹腾成那样,大小姐都没起来。”

“家主吩咐了,你们几个太碍事,从今儿开始起,你们几个就是家中的摆件。”

“再不能让你们多走一步路,多张一句嘴。”

说完,南嬷嬷就将手里拿着的几件湿衣裳,挂在了金银铜铁的手臂上晒着。

旁边有负责洒扫的南家下人,也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很认真的执行着家主的吩咐。

有的把金银铜铁当成了柱子,有的把她们当成了放东西的置物架。

主打一个随心所欲。

总之大小姐没起来,金银铜铁几个是别想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