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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强忍着害怕缓步向前。

微弱闪烁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地上布满了凌乱的蜘蛛网,墙壁上淌着不知是血水还是颜料的暗红色液体,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味。

他们小心地向前挪动着脚步,只见一个破旧的木柜突兀地立在角落里,柜门半掩着,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忽然,柜门“砰”地一声骤然打开,一只干瘪的手探了出来,吓得方絮惊声尖叫。

陆邈迅速上前抱住她安慰说:“假的假的,都是假的,阿絮别怕。”

再往前走,他们看到了一张破旧的病床,上面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的“病人”,脸色苍白如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当他们靠近时,“病人”猛地坐了起来,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在场的众人被那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惊慌失措,一阵混乱地四散逃窜。郑夏言牢牢地拉着许橙意的手,给予她一些慰藉。

这时,头顶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抬头一看,一个巨大的黑色身影在天花板上快速爬过。

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了一个雾气弥漫的区域,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身影在其中穿梭。林依依壮着胆子走进去,却感觉有无数双冰冷的手在触摸她的身体,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突然,一阵尖锐的哭声在耳边响起,声音凄惨无比,回荡在整个鬼屋。

他们四处寻找哭声的来源,却发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迷宫,怎么也走不出去。

就在他们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死神”出现在他们面前,挥舞着巨大的镰刀,向他们步步逼近。

方絮等人被吓得连连后退,腿脚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死神”那隐藏在黑色兜帽下的面孔看不清神情,只听见他发出低沉而又沙哑的嘶吼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

许橙意捂住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泪水却在眼眶中打转。郑夏言则试图寻找逃生的路径,眼神慌乱地四处扫视。

这时,“死神”突然加快了脚步,镰刀在空气中划过,发出令人胆寒的呼啸声。

江翎的心跳急速加快,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慌乱中,顾屿白拉着他撞开了旁边的一扇门,进入了一个满是镜子的房间。

无数个自己的影像在镜子中反射出来,让人分不清真实与虚幻。而“死神”的身影也在镜子中若隐若现,仿佛无处不在。

顾屿白的眼神充满了警惕,他一边拉着江翎缓缓后退,一边试图寻找镜子中的破绽。

然而,那些镜子似乎有着某种魔力,无论他们看向哪里,都只能看到无数个重复的自己和那捉摸不定的“死神”。

就在这时,镜子里的影像突然开始快速闪烁,光芒刺眼。他们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等再次睁开时,却发现镜子中的自己动作竟与他们不同步了。

顾屿白心中一紧,意识到情况愈发诡异。突然,其中一个“自己”伸出手,仿佛要将他们拽进镜子里。

“快跑!”顾屿白大喊一声,拽着江翎朝着房间的角落疾奔而去。

他们一阵狼狈仓惶地逃窜,最终退进了一个阴暗潮湿、充斥着未知恐怖的房间。

这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浓烈腐臭的气味,那味道像是无数腐烂的肉块混合在一起发酵后的产物,令人作呕。

水珠从天花板上不断滴落,“滴答滴答”,每一滴落下的水珠都在积水中溅起微小的涟漪,积水里还漂浮着一些不明的碎屑。

房间的角落里摆放着一口破旧的棺材,棺材表面的木质已经腐朽,坑坑洼洼的,还布满了黑色的霉斑。

棺材盖半开着,一条惨白的手臂从里面垂落出来,手指上的皮肉已经残缺不全,露出森然的指骨。

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有一具白骨,白骨的头颅歪向一侧,空洞的眼窝好似在凝视着他们,牙齿似乎还在咯咯作响。

而那死神仍在外面不停嘶吼,其手中的大刀在地上拖行,刺耳的摩擦声令人头皮发麻。

两人走投无路,别无选择,只好一同躺进其中一个空棺材内。

盖上棺材盖后,他们才发觉棺材内部空间极为狭窄。两个身高一米八多的男生要想完全躺进去,难度极大,江翎几乎要趴在顾屿白身上了。

两人的心跳声此起彼伏,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交织。没有任何镜头记录,顾屿白低下头,看着紧挨在自己身旁的江翎,不由自主地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刚经历完那令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的场面,在那散发着腐朽气息的棺材中,江翎的呼吸长时间难以平复,胸膛急剧地起伏着,仿佛随时都会窒息。

“死神”拖着那寒光闪烁、令人不寒而栗的镰刀,在昏暗阴森的角落里不断搜寻他们的身影。

那沉重的脚步声如同地狱的鼓点,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击在江翎的心上,这使得他内心的恐惧不由地越发浓重,仿佛一团浓重的乌云,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鬼屋中那超强的真实感令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在被“死神”无情地追逐。

周遭弥漫的诡异气息,棺材外面的墙壁上仿佛流淌着鲜血的诡异图案,还有那不时传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凄惨哭声和阴森冷笑,都让他觉得仿佛置身于真正的恐怖地狱之中。

而此时,身旁的顾屿白恰恰是他在这无尽恐惧中的唯一救赎,仿佛是黑暗中那一丝微弱却又无比珍贵的希望之光。

过了一会儿,两人听到“死神”拖着大刀的声音缓缓远去,直至消失不见。江翎这才如释重负般放松了那紧绷许久的身体,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仿佛要将之前缺失的氧气全都补足。

与此同时,他也恍然惊觉自己和顾屿白的距离近得离谱,近到他好似整个人都趴在了顾屿白的身上。江翎的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在这一刻,仿佛他们已不在那恐怖的鬼屋之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虚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尴尬的氛围。

江翎听着外面持续传来的动静,又清晰地感受到顾屿白那灼热的目光,只觉这一切实在是一种煎熬。

他刚准备开口说点什么,顾屿白的嘴准确无误地覆上了他的唇,亲了上来。

江翎在心里腹诽:顾屿白这家伙是亲亲怪吗,动不动就亲。不过,他也没有推开顾屿白,两人就在这紧张刺激的环境里拥吻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