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眼神？”李嫣然盯着画中的钟馗，若有所思，“可是，钟馗的眼神本来就是这样的啊，
传说中他就是以威严着称的。如果我改得太柔和，会不会失去他原本的特点？”
蔡霜霜耸了耸肩：“那就要看你怎么平衡了。
你可以试着在眼神里加点其他的东西，比如……一点点的慈悲？
或者是一丝笑意？这样既保留了威严，又不会让人觉得太压抑。”
李嫣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亮：“霜霜，你说得对！
我可以试着在钟馗的眼神里加点复杂的情感，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单一。
毕竟，钟馗虽然是捉鬼大师，但他也是保护人间安宁的神，他的眼神里应该不仅仅是威严，还应该有对世人的关怀。”
蔡霜霜笑着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样！嫣然，你果然一点就通。”
李嫣然重新拿起毛笔，蘸了点朱砂，开始在钟馗的眼睛周围细细地勾勒。她的笔触比之前更加轻柔，线条也更加细腻。
随着她的调整，钟馗的眼神逐渐发生了变化，虽然依旧凌厉，但多了一丝柔和，仿佛在注视着人间的疾苦，带着一丝悲悯。
“这样好多了！”蔡霜霜站在一旁，满意地点了点头，
“嫣然，你真是天才，这么一调整，整幅画的气氛都不一样了。”
李嫣然笑了笑，放下毛笔，退后几步，仔细端详着画作。
确实，钟馗的眼神调整后，整幅画的气氛变得更加平衡，不再像之前那样压抑。
貔貅的威武与钟馗的威严相辅相成，画面充满了力量感，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过于沉重。
周云菲推开门，手里拿着一卷宣纸，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她走到画架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李嫣然的画作，点了点头：
“嫣然，这幅画的气势已经出来了，不过，我觉得还缺了点东西。”
李嫣然放下手中的毛笔，有些疑惑地看着师傅：“师傅，您觉得哪里还需要调整？”
周云菲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宣纸展开，露出几行苍劲有力的毛笔字：
“我觉得，这幅画如果加上一些书法，效果会更好。
钟馗和貔貅都是传统文化中的神兽，配上几句古诗词，既能增加文化底蕴，也能让画面更加丰富。”
李嫣然看着宣纸上的字，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师傅，您的字确实很有气势，但我不确定我的书法水平能不能配得上这幅画。”
周云菲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书法和画画一样，都是表达情感的方式。
你可以试着写几句简单的诗句，或者直接写钟馗和貔貅的名字，只要用心去写，效果一定不会差。”
蔡霜霜也凑了过来，看了看宣纸上的字，笑着说道：“嫣然，师傅说得对，你可以试试。
再说了，你的书法也不差，平时练习的时候不是写得挺好的吗？”
李嫣然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吧，我试试。”
她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决定在画的右上角写下一句古诗：
“钟馗捉鬼，貔貅镇宅，天下太平。”她的笔触虽然不如周云菲那样苍劲有力，
但字迹工整，线条流畅，与画作的整体风格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