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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假错案年年有。

人为也好,无妄之灾也罢,总归不稀奇。

但舒阳是真的冤枉啊!

他发誓他没打算看,就是听见白眉提了一嘴,下意识用神念扫。

就像是吃饭的时候,听见邻桌女生说那男的好帅,他就顺着声音在那边扫一眼。

哪怕刚刚已经匆匆扫过,不觉得有什么,还是会下意识的瞄一眼。

有别的男人洗澡这个事,通常云烨会给他例行扫视的神念糊上马赛克。

这次也一样。

他已经用神念扫过了,马赛克也一闪而过。

就因为白眉提了一句溪水边上全是男人,他就下意识的回扫一遍。

不料被云烨当场抓获……

“你大爷个腿!老子真想看,跑远些有多少看不了?非在你眼皮子底下看?”

屁股倒是不疼,主要是憋屈。

云烨坐在香火洞天摸着下巴沉思:这不是他最爱看得话本子情节吗?

为什么到他自己身上,就不喜欢了?

这狗屁爱情,真难!

清了清嗓子,云烨保持淡定:“这是奖励。”

舒阳气结,再一次后悔提醒马博文,让这狗东西有了爱思爱慕的概念。

早知道让马博文踹死刘一虎那老毕登!

尽管下山路上有些小插曲,不过不影响两个教导主任抓学生干坏事。

“你没事吧?我们老家那边关系好的是这样,打打闹闹显得亲热。

他踹你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把你当自己人,才这样的。”

白眉还惦记着替老乡找补,安抚同事。

不劝还好,这一劝,舒阳原本憋下去的委屈又上来了。

“你先盯着,我去山里看一眼。”

心一横,他直接调转方向往那几个炼器宗门开采的方向飞去。

那边也有溪水。

现在天气热,哪怕筑基修士费力干活也得出汗,借小溪冲凉是常事。

舒阳神念一扫,果然有几团马赛克。

冷笑一声,就脱衣服,打算一个猛子扎进去。

却一头扎进了香火洞天。

“闹什么呢?”

少年稚嫩的脸上挂着坏笑,一通揉捏把铁了心要使冷暴力的舒阳给捏怕了。

他开始后悔自己脱衣服太快,跳下去太慢。

果然,舒阳根本抵不过纨绔的攻势。

几分钟功夫就被哄的服服帖帖,红着脸出了香火洞天。

白眉这边刚抓了一群准备干坏事的半大小子,正在审问。

“谁起的头?”

一群小子十分讲义气,争着抢着认罚。

这倒让白眉有些麻爪了。

都不推诿抵抗一下的吗?

“上山再说吧!”

舒阳伸手升起一阵风,带着白眉和这群荷尔蒙过剩的小子回去。

说是小子,其实他们来时就有十来岁,如今最大的也快二十了。

应该算大小伙子了。

只是看着他们长大,心里总觉得他们还小。

“今天这个事呢,说起来也不怪你们,山上没有合适的姑娘,都是婶子婆婆,你们年轻气盛,难免会有些想法。”

舒阳先给他们松了松心理负担,白眉也觉得对。

宿舍的大通铺里一股子童男骚味,呛的他都不愿意去查寝。

一众小伙子心里顿时升起大胆的想法,不会要给我们娶媳妇了吧……

天啊!

云侯在上,能进您庙里,真是祖坟都要炸了!

“但是呢,这些理由不是你们可以用术法去偷看人家洗澡的借口!”

舒阳说着,往院里的香炉里加了几块香,叹了口气。

“我们错了,请庙祝责罚!”

众人对视一眼齐声跪倒,面上也尽是认真。

“罚?要怎么罚?难道把你们眼睛挖出来?”

舒阳声音越来越冷,白眉连忙出来唱红脸打圆场:“不至于不至于,孩子们都知道错了,小惩大诫即可。”

“你们……下山去吧!”

做好挨板子的众人闻听此言,如晴天霹雳一般,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但随着第一个说不走的声音响起,后面顿时哭声一片,嚷着把眼睛挖了也不走,还有的当场就要脱裤子把那玩意儿割了明志。

舒阳连忙施法压下他们的动作,好声劝道:“也并不是要赶你们,只是叫你们下山戴罪立功罢了,依旧为庙里做事。”

“对呀!你们年纪也不小了,下山戴罪立功,再顺便娶了媳妇,将来若要回来,那便再回来。”

舒阳和白眉一唱一和,筛选出了几个坚持不下山,死活都要留在山上的。

于是这几个人就受一顿板子留下了。

其他那些“戴罪立功”的人,含着泪背上行囊,去山下找马车了。

“虽说有蒙骗的成分,但求道之路,最要紧的就是心性坚定,既贪红尘肉欲,又想长生自在,哪有两全其美之事?”

白眉捋着胡须,望着下山那些人的背影颇为感慨。

他知道,这些下山的人,十有八九都回不来。

或许只有一两个真的能坚持戴罪立功,不被成家立业所诱惑,苦修几年后,得以重返翠微山。

“即便我们不拦着他们回来,他们的妻儿也会束缚住他们,打消他们回山上的念头。”

舒阳这时倒有些佩服白眉的心境了。

这老头子的躯壳里住的可是个年轻人,竟也能抵挡得住女人的诱惑,道心坚定异常。

“长生路漫漫,看来小舒你和我一样,不贪恋这些庸脂俗粉,等修行到高处,自有仙子等着我们。”

白眉一副同道中人的赞许,让舒阳撤回了对他佩服。

原来你是要憋个大的……

翠微山进出人口自然在官府和司天监的耳目中,也在一众世家豪绅的关注里。

他们第一时间去结交这些有修为的庙祝,拉关系谈感情,仅一天就沦陷了一半。

倒不是反水,只是难以拒绝美人罢了。

送下山一批,就要再招一批。

庙里上了年纪的老人腿脚也不那么利索了,再帮着带孩子只怕吃力。

于是只能安排下面留意些孤苦无依的人,送上来帮忙。

虽然舒阳不用别人伺候着洗衣服什么的,但他总不能自己去给那些孩子浣洗衣物被褥吧?

所以增添人手是必要的。

处理完辞旧迎新的工作,山上难得安静下来。

徐景元在回来的路上,左思远被指了个小官,也在马家势力范围内,所以他们一同回来。

舒阳听说杨麒吐了几次血,才把场景和剧本送来,随意翻了两页,就丢到一边去了。

有没有剧本不重要,他本就是为了刺激杨麒才去的。

至于唤醒徐景元的方法,自然就是他说的那样。

让徐景元和左思远一起夜宿野庙,然后找伙贼人把左思远打残,毁容,然后左思远爬到徐景元面前叫老师救命。

“额,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把自己的想法跟云烨一说,舒阳直摇头。

范进都没这么惨……

“能唤醒他,就是对他妻子和亲人最好的慰藉,至于残忍?醒不过来才叫残忍。”

云烨撸着小庙祝的脑袋,感觉头发挺滑溜的。

眼下徐景元前途大好,学生争气,又有马家助力,他身上的伤,舒阳也在收集药材,承诺过等他回来就帮他治好。

这几重惊喜之下,被皇帝赏给学生的一壶酒给冲晕了,也正常。

“诶,你好像,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爱我之类的话?”

舒阳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就转过头看向身后。

云烨闻言一怔,切了纨绔的化身出来。

“我没说过?”

锦衣少年挑眉邪笑,手掌滑到后脖颈加大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