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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那个政策?

姜宁心中疑惑,在她的记忆里,包产到户应该不是这个点才是,这个时段还是有点早。

“你大伯前阵子探望老友去了,他们那边早些时候春旱,私底下把田地分了分。”

姜卫国含糊的说了说,也没说的太明显,这事还不能摆上明面上说,只能私下里偷偷说一下。

姜宁听完,心头直跳,这老友该不会住安省吧,真那么巧?

在姜大伯的点头下,姜宁心里有底了,感情这误打误撞的还近距离观察操作了?

“你们是不知道啊,安省那边,现在社员的积极性大多了,每天上工都乐呵呵的呢。”

姜大伯说着说着就很眼热,现在他们这里还是一起上工,偷懒摸鱼的人可不少,好些人都觉得干的全给公家了,跟他们关系不大,也不认真劳作,天天想着能蹭工分。

这工作不好安排啊!

要是…

姜宁一眼就看出姜大伯的想法,劝道,“大伯,别忧心,说不定,以后我们也能像那边那样操作呢!”

姜宁倒没怂恿大伯跟风,她知道今年这个政策就出来了,虽说宜早不宜迟,但他们大队这情形有点复杂,大家也不同心,这事做起来很困难,还不如等政策出来后再执行,这样也能更顺当。

她也没透露太多,只是适当的安慰了一下。

“我没事,只是找你爸回来商量一下,不成就不成了。”

姜大伯收下侄女的安慰了,他也知道这事不太可能,但还是隐隐期盼着,还拉着三弟商讨了一番。

他们都知道这太难实现了,但还是抱着希望的。

姜老爷子听着大儿子和孙女的交谈,眼里闪过一丝期盼。

一桌人也不说话,静静的听着,心里都期待着这事有以后。

这一年像是开了加速器,姜宁只感觉还没在老家待上几天,就又回首都了。

与沈瑛和姜卫国道别时还是满心不舍,但伤感少了不少,心里隐隐期待着。

暑假眨眼般就过去了,姜宁把团团圆圆送去幼儿园后,开启了大二生活。

时间过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同年的十二月份。

一大早的,姜宁的眼皮突突直跳,好像有事情要发生。

“宁宁,你瞧。”

虽然早就习惯了洛溪的大嗓门,但姜宁还是被吓了一跳。

等看清楚报纸上的大字时,也顾不上其他的了,接过洛溪手里的报纸细细看了起来。

头版刊登了《…全体会议公报》,十一届…全会胜利召开,拉开了改革开放的大幕这几个大字。

姜宁看完后,和洛溪对视上了,眼里闪耀着激动的光芒,两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们真的要见证历史了。

“太好了…”

是啊,真的太好了!

国家将要踏上一个新征程,她们也在见证着。

放学的时候,姜宁精神异常的兴奋,拎着包,一路哼着歌,往大院幼儿园走去。

到地方了,看到眼前裹着严严实实的男人,姜宁才想起来,今天不是她接孩子,但来都来了,于是踏着欢快的脚步,走到他身边。

姜宁看了看手表,发现现在还早着呢,“怎么那么早?”

幼儿园是四点放学,现在才三点多,离下班还早着呢。

更何况现在已经入冬了,天气冷着呢,在这白白站着,还不说话,不会冻傻了吧?

周时瑾不知道妻子这样想,看着她往自己眼前凑,半把她搂在怀里,挡住了身后吹来的冷风。

“今儿高兴,下班早。”

他说这话的时候,即使半张脸被挡住了,但也能从那眼角上扬的小动作看出来,他高兴。

姜宁也不问他为什么高兴,这都明摆着呢。

等了好一会儿,接到两个孩子后,一家四口手牵着手往大院走去。

路上,随处都能听见大爷大妈对这事的议论。

吱吱喳喳的热闹的跟过年一样!

回到家后,姜宁留意到往日里沉迷于下棋的周爷爷正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报纸,看了一遍又一遍。

周奶奶更是在旁边,时不时的喊周爷爷给她读几句。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姜宁嘴角也不由的微微上扬。

饭桌上,由于今儿个高兴,周爷爷拿出了收藏了好几年的好酒,拉着儿子孙子一起喝。

在姜宁的注视下,周时瑾喝了几杯后就停下来了。

看着他那有点发白的脸颊,就知道他喝醉了。

把两个小的交给婆婆后,姜宁洗漱完,又伺候起大的来。

“别动。”

姜宁一把把周时瑾的脸掰了过来,不客气的往他脸上擦了擦。

看着周时瑾还是静静的坐着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还醉着,还是醒了,姜宁有点生气,果然,男人喝起酒来都没个度的。

“一身的酒气…”

姜宁嘟囔着,虽然有点生气,但还是起身打算给他拿个衣服换上。

“啊…”

稍不留神,姜宁被拉了回去,整个人往后倒,落在男人那健壮的身躯上。

“也不说一声,唔…”

姜宁整个人笼罩在男人阴影下才反应过来,这他**就是个骗子,压根就没喝醉。

直到后半夜,姜宁累到手都抬不起来了,男人才放过她。

细心的给她擦洗好后,两人才沉沉的睡下。

直到第二天十点多,听着隔壁家的狗吠声,姜宁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在床上摸索了起来。

周时瑾早就起床了,把人半抱在怀里,贴心的给人穿好衣服。

“嘶。”

姜宁一个腿软,差点就要往下倒,幸亏被周时瑾一把抓住了。

“小心。”

“这怪谁?”

姜宁睨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昨晚装醉,折腾了一次又一次,也不消停。

都说男人三十如狼似虎,她现在可真的见识到了。

周时瑾想起昨晚的缠绵,眼神飘忽,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怪我,这不是很久没…,了吗。”

上一个月,他上泉市出差去了,回来时,房间也被儿子女儿霸占了,他都快两个月没有和妻子两人独处过了。

姜宁哼了一声,没再说话,确实隔了很久挺久。

最后,也没再跟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