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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庄园外那群人只是无能狂怒,守着大门不敢进来,阮平夏一群人又回古堡去了。分了一些银制刀叉给警卫员,让他们轮流值守。

现在是大半夜,摸黑找庄园里那四个失踪的女仆不太现实又有危险。

回到庭院,之前那些准备走的,此刻都有些心慌,害怕小姐要把他们赶走。

阮平夏自然是没有兴致管这种琐碎的事。

古堡里银制品很多,银制高脚烛台和刀叉就足够让每个仆人人手一件银制品了。

为了保险起见,防止有“人”混进人群,温莎管家安排盯着每个人手上都必须用银刀子划一刀,正常流血的就能领一份银制品,周元勋和林致两人在一旁盯着。

“咔哒——”庄园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中,所有灯光被熄灭了。

“啊啊啊”,庭院中,大家借着月光围聚在一起。

“啊!有血!”人群里突然有人尖叫起来,然后大家慌忙四散逃开。

只见有一个男仆他的手穿透身旁的人的腹部,他的眼睛也变成了全黑色,他的手在那人的腹部里掏了一圈,将肠子全扯了出来。

“他们!眼睛不一样!”有人看到那群还没领银制品的人中,还有四五人他们的眼睛全都变成了黑色。

原本站在那几人周围的人吓得屁滚尿流,但是都被他们尖锐的指甲划破了喉咙。

“保护小姐!”其中两人不管不顾朝着阮平夏的方向冲了过去,速度异常快,连续撞倒了几人,被撞倒的几人身上都有被尖锐的指甲划烂皮肤,伤口处如同被腐蚀了般开始溃烂。

温莎管家在后面惊恐叫道。另外三人则是借机准备分别逃跑。

祁凛一直推着阮平夏的轮椅,此刻他将阮平夏一把转到他身后。

乐天掏出手枪,“砰砰砰”,瞄准那两人的四肢连续开枪。

虽然子弹打不死他们,但是可以让他们速度减慢,行动不便。果然那两人脚步一歪,一人已经冲到祁凛的眼前。

祁凛抬脚一踹,动作干脆利索,那人尖锐的指甲在祁凛跟前虚划了一下,下一刻整个人被踹飞出去。

下一秒祁凛将手中的十字银制尖刀甩飞出去,直接快准狠扎进另一人的胸膛处。

“抓住他们,别让其余人跑了。”现场人很多,仆人到处乱跑,祁凛朝警卫队人员说道,让他们注意别让另外三人趁乱逃跑了。

那两人一倒地,十几个警卫队人员拿着刀叉冲了上去补刀,一人一刀扎在那两人身上,很快两具新鲜的干尸又产生了。

另外三人还没能逃出去,被一众警卫员围在中间。

变异者速度和力量都得到很大的增长,他们的指甲尖锐而又锋利,三人漆黑的瞳仁对望一眼,朝着同一个方向撞过去。

尖锐的指甲一巴掌下去,直接抓烂好几个警卫员的脖颈。

“别让他们逃了!”周元勋和林致两人突然暴起,冲出去从后面直接一脚踹趴一个,警卫人员也不拖后腿,瞬间都冲上去将人压下,然后每人一刀也都往两人身上招呼。

剩下一个趁乱已经突出包围圈跑了出去。

“砰砰砰!”乐天的子弹不断朝那人身上招呼。

一旁的警卫员们也举起了身上的长枪,“砰砰砰”,如雨点般密集的弹雨落在变异者身上。

变异者由一开始的行动不便,挣扎着继续跑,到最后倔强的站在原地,不屈的半跪着也要拖着身体往前爬。

他的身上全都是弹孔,不是密集恐惧症者看了都要尖叫。

有个警卫员走上去,手上拿着高脚银烛台,对着他的天灵盖插入,结束了这一场捕猎。

不久又多了三具新鲜的干尸。

这一边,阮平夏看着祁凛上前去把他那把银刀子从变异者身上拔出来,略有些嫌弃的蹙眉,祁凛也是满脸的嫌弃。

一阵混乱过后,剩余的所有人都拿到了至少一件银制品。

庭院一片狼藉,十几具尸体触目惊心,漆黑的古堡看上去十分阴森可怖。

受伤的警卫员已经被庄园里的医仆带去紧急清理伤口和包扎了。

刚刚他们在收集高脚银烛台时,顺手将一部分蜡烛也拿了出来,现在庄园里的电力线路全都被切断,蜡烛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

星星火光在黑暗中跳跃着。

“都到草坪上去先度过今晚再说吧。”祁凛跟温莎管家说道,强行回古堡去睡只会增加风险。

庭院四周有遮挡也有一定风险,最好就是大家都先到空旷的场地里,明天天亮了再做进一步的搜寻。

于是大家都三三两两围抱在一起转移阵地到古堡周围的草坪上。

阮平夏坐在轮椅上大半天了,此刻很是疲惫。

到草坪中央,男仆和女仆分成两批,阮平夏周围是二十多个警卫员,温莎管家也在包围圈里。

“小姐,委屈您今晚先这样休息了。”温莎管家也别无它法,特殊时刻,真让小姐回寝室里睡,只怕更危险。

她想上前将阮平夏从轮椅上抱出来放草坪上,阮平夏挥了挥手,说道,“让祁先生来吧。”

没有大力女仆,阮平夏担心温莎管家摔着自己也闪了她的老腰。

相对来说,她更信任祁凛,毕竟上个副本世界,这人抱她背她轻轻松松毫无负担。

祁凛听到,二话不说,他走上前,一把将阮平夏抱了起来,还是一样的轻盈。又将她轻轻放在草坪上,“西尔维娅小姐,你先安心休息。”

潮湿的草坪让阮平夏很是不舒坦,她蹙眉硬是躺不下去。

祁凛看阮平夏的样子,看出是她睡不习惯草坪,伯爵小姐那嫌弃勉强的神情溢于言表。

他走到乐天身旁说了几句,然后就见乐天带几个警卫员朝古堡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那几人手上抱着帘布又回来了。

古堡里的帘布都是绸缎材料的,舒适又柔软,又会定期清洗,暂时用来做垫子也不会让人太过难受。

祁凛接过两大片帘布,将帘布铺在草坪上,上前又将阮平夏抱起来放到帘布上。

阮平夏看了他一眼,随后撇过头去,微微倾身朝另一个方向闭上眼睛。心想这人还挺适合干服侍人这一行的。

身上一重,有人往她身上又盖了一层帘布。阮平夏没有睁眼,努力让自己进入睡眠。

阮平夏是第一次在户外席地幕天的睡,草地睡着并不舒服,虫鸣叫唤得好大声,周围还有上百个人守着她。

一晚上她睡得并不安稳,半梦半醒间总能听到周遭那些人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听得不是很真切。

阮平夏突然睁开眼睛,正视着头顶那轮泛着红晕的月亮,真是诡异又魔幻。这个世界的月亮,正常是这样的吗?

祁凛并不在她身旁,温莎管家也是躺在一张帘布上,睡在她几米之外,周围的警卫员围成圆圈背对着她俩。

阮平夏用手撑着地面,坐了起来,似有所感般,朝着一个方向望过去。只见塔楼五层的钟楼围栏处,有两道漆黑的人影,俯视着他们的方向。

“过来…过来…过来……”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过去,“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