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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幼宁拉着冬至就往府里走,二人本想自己说点体己话的,可解衍昭却硬要进去。

明覃知道他这是害怕旧事重演。

于是上前拍拍肩膀,道:“放心吧,走不了,你让他们自己说点话,说不定冬至还能开心一点呢。”

解衍昭嘴唇抿成一条线,与冬至的视线对上。

后者冷淡道:“跑不了,你可以放心。”

说完便拉着孙幼宁进屋去,关上门将解衍昭的脸彻底隔绝在外面。

一坐下来冬至就迫不及待的将双手放到孙幼宁鼓起的肚子上,随即便感受到一股强劲的力道朝自己的手心打了一下,吓得她立马缩回了手。

孙幼宁好笑道:“这是孩子跟你打招呼呢。”

冬至尴尬的笑笑,抬眼却看见孙幼宁因为得偿所愿而开心的笑容,忽然道:“幼宁,你现在开心吗?”

孙幼宁看着她点头。

“开心,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幸福。”

又低下头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母性的光辉就快要溢出来了。

她缓缓的说:“当初我爹要我嫁给陛下的时候,我以死相逼可我父亲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他说就算今日我变成一具尸体,也要拉进皇宫里去。”

冬至蹙眉。

她虽然没有爹爹,可能说出这句话的父亲,又能是什么好爹?

所幸孙幼宁现在看上去并没有多难过,她继续说:“那天我凤冠霞帔被迎上了轿子,可我觉得不甘心,我一辈子都在为了孙家为了我爹的颜面活着,为什么我不能有一刻是属于我自己的呢?所以我跑了,可你知道我在半路上遇到来劫亲的他有多高兴吗?”

孙幼宁说着,眼泪花已经包含在眼中了。

“我以为他是懦夫,我以为他并没有我爱的那么深,可那天他居然跑下了侯府和礼教恩怨来找我私奔,我知道我没有爱错人,更没有信错人,他值得我等这么多年,后来我们去了很多漂亮的地方,我们很快乐,只是很快我就怀孕了,害喜的厉害什么也吃不下,直到回了昭都才有所缓解。”

“那你父亲和明家...”

孙幼宁调皮的笑笑:“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冬至一怔,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勾唇笑笑:“幼宁,我真佩服你。”

“我也佩服你。”

孙幼宁瞪了她一眼,用手指头戳着她的脑袋:“居然敢一声不响的就跑了,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孩子的干娘就没了。”

说完,她把冬至的手捏在手心之中,一脸紧张的问道:“你和陛下如今是什么情况啊?”

冬至淡淡一笑:“得过且过吧。”

孙幼宁担忧的看着她:“可你开心吗?”

“我开不开心用处不大,我逃不了索性不逃了,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孙幼宁瞪大了眼睛,忽然迟疑的问道:“那...你还喜欢他吗?”

冬至忽然愣住,神情黯淡。

“爱的,但是我不相信了。”

孙幼宁赞同的点头,蹙眉:“他确实太会装了,我们当初谁也没有发现,我知道他与我爹做的交易时,我简直快吓傻了,你这样单纯可爱的姑娘,哪里是他的对手?”

“要是可以,我倒宁愿你逃得远远的,可我听明覃说他为了你差点荒废朝堂每日将自己喝的烂醉如泥,又觉得他挺可怜的,不过他欺负你就是活该!”

冬至将自己的脑袋靠在她的肩头,眼中流动着难以名状的悲伤,呢喃道:“无所谓了,反正过一天是一天,我都累了,就这样吧。”

孙幼宁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张了半天的嘴却只落得一声叹息。

二人没独处多久就有人来敲门说膳食已经备好了,请两人去前厅吃饭。

冬至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孙幼宁来到前厅,解衍昭的目光在看到她的一刹那似乎轻松了不少。

明覃把他珍藏的花雕酒给拿了出来,孙幼宁现在有孕在身不能喝酒,解衍昭也不爱喝酒,所以只有冬至和明覃两个人喝。

而冬至基本也不搭理解衍昭,偶尔明覃看不过去把解衍昭顺带上,她也假装没听见,好像他不存在似的。

解衍昭倒是没什么情绪,只是不停地给冬至加菜,见她喝的脸色不对劲了,还细心劝说:“再喝就醉了,明日该头疼了。”

冬至充耳不闻,掰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一句:“我不要你管!”

然后转头喝得更多了。

她本来酒量就不好,花雕酒又容易醉人,果然没多久就彻底的醉了,孙幼宁本来打算让冬至就歇在侯府的,可解衍昭却不乐意,抱起冬至就与几人告辞了。

回了王府,解衍昭立马吩咐陈叔准备好洗澡水,可等洗澡水准备好了解衍昭看着嘴角的冬至却挪不动脚了。

他将冬至抱在怀中,冬至本能的抗拒着他,可时间长了就乏了,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探索。

解衍昭贴近她的耳朵说:“我帮你洗好不好?”

冬至皱着眉头摇头。

“可你现在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我不放心。”

冬至皱着眉头还是摇头。

然而解衍昭看着满脸霞红的冬至,就好像饿了很久的一匹狼看见了一块肥妹的肉,半点都已开不开眼。

他的手在冬至的身上游离,冬至虽然醉酒但是身体的反应还是很直观的,忍不住叫了一声,而这一声也让解衍昭整个人更加兴奋起来,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渴望尝到冬至的味道。

冬至本就醉意浓重,平时还能理智对抗,可她现在浑身没有力气,只能任由解衍昭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许久之后屏风后的水早就凉了,只好让陈叔重新换了热水。

解衍昭发现只有冬至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乖乖在自己身旁,任由他摆布。

早上起来的时候冬至久违的感受到了腰部以下的疼痛,只是相比于前两次她觉得自己接受度在慢慢提高,至少这次她连发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解衍昭却以为她是接受自己了,抱着她不愿意放她走,笑道:“你知道昨夜的你有多美吗?恨不得让你一辈子都别下床了。”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