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也没藏着掖着,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这是炙炎灵兽的火焰。”
“难怪我说这火焰的颜色和味道与我们的不一样,秦天师弟不简单呀,居然连兽火这种宝贝都能得到。”萱茹带着师弟们也走了过来,看着秦天说道“师傅曾经说过,兽火是通过吞噬兽丹得来的,而要获得兽丹就必须要它们心甘情愿献出,否则任何的手段都不可能得到。”
秦天伸出了一根手指头,体内催动了一下,旋即,一株鲜红色火苗便是缭绕在指尖之上,少年看着这妖娆的火焰赞同的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曾救过那炙炎灵兽的性命,做为回报,它献出了它的兽丹。”
定定看着秦天手指上窜动的火苗,阿祖眼里迸射出期待的神情。
就在大家讨论着兽火的时候,天空上出现了两道身影,只不过三个呼吸的时间,这两人便是从远处一起飞到了众人的头顶上空,而后缓缓降了下来。
秦天可以看出这些人的视线都是停留在白逍背后那两双气翼上,武王的气翼他们见多了,可四翼武皇的气翼今天还是头一回见到。
出于好奇,他们都是只留意白逍武皇的风姿。
待那两人缓缓降到地面以后,蒋毅的弟子皆是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师傅!”
蒋毅严肃着表情,看了一眼身后被破坏严重的药场眉头紧锁了一下,而后又回头看了一眼阿祖,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阿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回禀给了蒋毅,前者听后脸上出现了多种表情,又看了一眼右边那还浓烟四起的空旷焦黑地带。
最后,蒋毅走向秦天,脸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只见他指着毁灭能量丸破坏的那处地方问道“那个地方是你一手造成的?”
秦天知道他的意思,这么强大的破坏力恐怕也只有武王一转强者才能办得到,而现在这种破坏力是由自己造成的,蒋毅说什么都是不敢相信的。
只是这么多人在这目睹着,秦天想瞒也瞒不住,当然,他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只是混迹江湖,多点不为人知的底牌终究是好事,有时候还能起到保命的作用。
秦天点了点头,蒋毅啧啧了两声,一双狡黠的目光不停地打量着秦天,最后说道“小家伙隐藏的不简单呀,第一眼看你的时候平平无奇,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那处地方若是你的本事造成的,恐怕武灵境界中无人能出其右了呀。”
秦天内心不卑不吭地抱了一拳,佯作受宠若惊地回答道“蒋大师言重了,世界之大人才济济,秦天这点手段算的了什么。”
空气中还飘荡着浓浓的焦臭味,蒋毅深吸了两口空气,突然挤出了两个字“兽火?”
蒋毅睁大了眼睛,声音不由得有些激动,却又像是不敢置信的语气,指着秦天问道“你的身上拥有兽火?”
秦天心中苦笑的摇了摇头,不就是兽火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对于炼丹师来说,兽火可是梦寐以求的宝贝,拥有它不仅能间接提升实力,还有助于练出高品阶的灵丹,这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呀。
就算是蒋毅贵为四转炼丹师都不曾拥有,现在得知眼前这个少年拥有兽火岂会不惊讶。
“小小年纪就有兽火这等宝贝,还有这般厉害的手段,前途不可限量啊。”
蒋毅看着秦天肯定的点了点头赞扬道,若不是秦天已经有了师傅,他倒是想将秦天收为弟子。
不为别的,就以秦天的胆色和气魄,这都不是那些同龄之人能具备的。
从交谈和目光对视下,秦天一直保持着冷静淡定的神色,完全没有被蒋毅的身份和实力所影响,这就足以证明此人的心态非一般人能及。
对于前者的夸赞秦天只能以笑回应了,也许对许多人来说拥有这样的实力的确应该骄傲的,可秦天是个见惯大世面的人,他岂会安于现状。
人要是知足以后便不会再有任何的追求,固步自封可不是秦天的性格,他要追求极限的力量,只有这样,他才可以睥睨众生,他才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一切。
白逍来到白琪琪身边,嗔怪道“你这丫头整天跟那秦天到处乱跑,越来越不乖了。”
自从昨晚知道秦天是一个‘偷窥狂’以后,他就像防贼一样防着他,生怕这貌美如花的侄女被他给拐跑了。
要是秦天知道白逍内心的想法,恐怕得气的吐血三升了,这‘偷窥狂’三个字他可不敢当,罪魁祸首可是另有其人呀!
白琪琪吐了吐小粉舌,说道“秦天这么厉害你还怕我被吃了不成呀!”
“我是怕你被他吃掉。”白逍翻了个大白眼,手指轻轻戳了一下那可爱的小脑袋,而后,在不经意间,白逍看到了少女眼角处淡淡的泪痕,眉头一皱问道“你刚刚哭过?可是有谁欺负了你?”
白琪琪一脸紧张兮兮连忙摆手道“没,没有,谁也没欺负我。”
“你从小就不会撒谎,一撒谎就紧张,告诉二叔,到底是哪个小子欺负了你,我一定饶不了他。”
白逍寒眸缓缓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空气的温度都是低了不少,他可不管什么四转炼丹师五转炼丹师,只要是谁敢欺负白琪琪一定不会好过的。
众人身体皆是打了一个冷颤,特别是当被前者那冷峻的目光扫过以后,秦天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做为惹哭白琪琪的罪魁祸首自然知道白逍是在找谁。
这个时候,萱茹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前辈您误会了,大家伙疼琪琪姑娘还来不及呢,谁又会欺负她呢,要真是有人欺负琪琪妹妹,我可是第一个不会答应的。”
萱茹说话间,目光有意无意看向秦天那一边,那会说话的眼睛似在说本姑娘为你解了围,你可是欠了我一个人情。
目光对视之下秦天怔了几秒,而后连忙移开了视线,不知怎么的,现在只要是看到萱茹,他立马就联想起了那一丝不挂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