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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羡辰送苏文挽回到听雨阁。

他停在了听雨阁院外,“快进去吧,别让娘发现你喝酒了。”

“好,谢谢表哥。”苏文挽捂住了头,悄悄地进了听雨阁。

她喝了两碗清水,缓了一会儿,方才觉得头没有那么昏沉。

等清醒过来之后,她才意识到方才自己确实喝醉了。

否则,怎能敢对谢瑾之说那些话?

她素来少有喝酒,本以为喝两杯无事,不曾想竟把自己喝醉了些,所幸该问的问题都已经问了。

苏文挽觉得自己在利用沈时序,她相信自己的眼光,沈时序确实比较单纯,所以她的心中有些愧疚,所以她在他面前喝酒,并不太设防。

她感受到了沈时序凑近的面容,她料定他最多只敢亲吻一下,若这样能偿还对他的利用,苏文挽觉得也无伤大雅。

她是一个功利的人,将一切都明码标价,即便如此,也需得她心甘情愿,而不允许他人强买强卖。

待明日从沈时序手中拿到了卷宗信息,她便与他划清界限,绝不再欺骗人感情。

翌日

苏文挽按照和沈时序约定的时间准备出府。

却被守门的拦住。

苏文挽不解道:“为何拦我?”

两位大人回道:“世子爷吩咐了,家中十六岁以下的小姐不得出府。”

苏文挽知道这定是谢瑾之为了约束谢蕴之而制定的新规。

她提醒道:“你们确定我也不能出府吗?”

守门的人回道:“是的,表姑娘也不例外。”

苏文挽停在了门口,呼了一口气。

马上就是午时,沈时序估计快到了。

她今日若是爽约,不知何日才能相见。

就在这时,谢瑾之迎面走来,看似是要出门。

苏文挽提起笑容,上前行礼,“世子爷。”

谢瑾之从她身边路过,不看她一眼。

苏文挽心中轻嘲,这厮莫不是以为自己又在勾引他吧?

她稳住心气,继续上前问道:“世子爷,我想出府,可以吗?”

谢瑾之顿了脚步,看向她,“你为何要出府?”

苏文挽答道:“有事。”

谢瑾之微微凝眉:“什么事?”灿然的阳光照在他柔顺的青色上,散着闪闪的墨光。

苏文挽抬眸看了他一眼,觉得他亮得有些晃眼,故而略微低下了头,答他道:“我想去采买一些东西。”

谢瑾之轻笑,冷道:“怎么,谢家少你吃穿用度了,需要表姑娘亲自出去采办?”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抬头解释,杏花似的双眸在阳光下折射明媚春光。

谢瑾之瞧着她,顿了顿,沉声道:“那就回你的听雨阁。”

“以后,别什么人都去见!”

他断然拒绝,居高临下,让她有些气馁,暗中撇了撇嘴。

见她默不作声,他又扬声问道:“听到没有?!”

她抬眸去看他,杏眸中似乎有些不服。

谢瑾之瞥了她一眼,复而冷声道:“阿辰由着你的性子,本世子可不惯着!”

他说着,敛起神色,又道:“蕴之年少,又与你亲近,你最好谨言慎行,别不知检点,辜负了她对你的情谊。”

苏文挽蹙眉,“不知检点?”

谢瑾之打量着她,“你做了什么事,自己不知道吗,难道要人去同你姑母说,让她对你严加管教?”

苏文挽呃住。

脸上有了三分薄红。

见她不说话,他面容也冷上三分,又警告道:“若不想让你姑母知道昨日之事,便别再想着出门去与之鬼混。”

苏文挽知他是在威胁她。

他这样的言辞,自然认定了她做了什么出格之事。

而她自己也是心亏,她没有拒绝沈时序昨日的那一个吻。

她这般模样,到底和沈时序发生了什么?

谢瑾之不再往下深想,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苏文挽知此时出府无望,便不再挣扎。

明日是放榜之日,姑母定然要陪同表哥一起出府看榜,到时她与之一同出府,应当无人再拦。

而沈时序在满春楼等了苏文挽一天,却不见有人前来。

难道是因为昨天他那般孟浪之举,让苏文挽生气了?

她果然生气了。也许以后都不会再理会他。

他将为她摘录好的卷宗放回衣袖,落寞地转身离开。

*

翌日

上京放榜之日,苏嘉禾果然陪同谢羡辰一同去观榜,苏文挽混在其中也出了府。

新科状元,程誉

新科榜样,卫南

探花郎,顾怀安

谢羡辰二十名进士及第。

“中了,中了!”拥堵的人群之中响起嘈杂的欢呼之声。

“怀安,你可真是我们吴县的骄傲!”一个男声从身旁响起。

听到是吴县,苏文挽和苏嘉禾都齐齐望去,看向那个名叫怀安的男子。

男子一身月白青衫,长身玉立,面容清秀,神情俊朗,看起来风度翩翩,在人群中是很是亮眼。

不愧为探花郎,果然俊俏非凡。

苏嘉禾却在其身上看到了故人之姿。

当年,苏文挽的父亲也是探花郎,而今站在眼前的这位少年,颇有苏既明当年的模样。

时光交错,苏嘉禾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的影子似乎与哥哥当年重合,她不禁湿了眼眶。

“姑姑,怎么了?”苏文挽察觉到姑姑的情绪。

苏嘉禾敛了敛神色,温和笑应,“没事,姑姑没事。”

一旁的顾怀安也意识到了她们的目光,朝她们看了过来。

看到苏文挽之时,明耀的光亮在女子洁白的面容上流转,洒下淡淡的绒光,简直美丽得让人心折。

顾怀安不觉心中一动,耳廓上有了几分热度,不禁淡淡低地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