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白杳杳蜷缩在小沙发上,身体微微陷进柔软的靠垫中,手中紧握着台词本,目光专注地扫过每一行字,眉头时而轻蹙,时而舒展,完全沉浸在角色的世界里。
静默中,头顶的光线暗了瞬,一道身影走了过来。
“唔...三爷,您醒了,”
陈最扫过她脚腕上的红痕,淡淡出声:“角色已经定下来了?”
她把台词本放在一边,乖巧的笑笑:“不是之前跟您说的那个...这是六爷的电影,是个女二,台词有点多,而且不太好记,”
陈最拿起台词本随意扫了一眼,只看了几句,就看不下去的放在一边。
白杳杳笑着开口:“您饿吗,我去做晚饭,”
“嗯,你水平不行,别炒菜了,做两碗面条就行,”
她微窘,“好吧,”
白杳杳在一楼忙碌的时候,陈最进入牧场,看了看那个女人。
她已经吃完了陈最准备的食物,果汁也喝完了。
陈最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道:“给你取个名字吧,”
“阿奴...”
他的小奴隶!
“怎么样,好听吧,”
女人抬起头,还是懵懂无知。
陈最轻声笑笑,往她嘴里塞了一个药丸,把她放到床上,“睡觉吧,”
其实傻了也挺好的。
傻子没那么多事,只需要好好的满足他的需求就行。
算着点时间,在白杳杳做好饭前从牧场走出来。
“三爷,面好了...”
“嗯,”
吃晚饭前,陈最给庄园打了一个电话,“我是慕容聿珩,给家里人说一声,晚上不回去了,”
“是,”
坐在饭桌前,白杳杳给他碗里拨了不少牛肉,笑着说:“这是齐齐的奶奶做的,”
“华裔?”
“是的,齐齐一家人都是华裔,她爸妈是船工,经常出去跑船,一年内有一大半时间都在海上漂着,齐齐是她奶奶带大的,”
陈最尝了一口牛肉,“手艺不错,怎么不让她奶奶来照顾你,”
白杳杳轻笑:“她老人家都快八十了,”
“哦,”
“想过重新签公司的事吗?”
陈最看向她,她之前被江知越控制,签的公司也是江家下属,但江家都没了,合约自然就解除了。
白杳杳托着下巴,含笑看着他:“六爷问过我一次,”
“三爷,您的想法呢,”
陈最点头,“可以,”
“那以后....就劳烦三爷照顾了,”
她眨了眨眼,含羞带怯的看了一眼陈最,“如果三爷能帮帮我...那就更好了,”
“我肯定会更加感激您的,”
白杳杳冲陈最挑了挑眉,做出勾人的姿态。
陈最轻笑:“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在六叔公司待着,以后资源少不了你的,”
“嗯嗯,谢谢三爷,”
白杳杳给陈最倒了杯酒,“我敬您一杯,”
陈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扫了一眼碗里的面,“鸡蛋面配酒...真的是我吃过最简陋的下酒菜,”
“我...我学做菜,或者找个做饭好的保姆,下次肯定不会了,”
白杳杳很尴尬的笑笑。
喝完了酒,陈最把酒杯放下,倚靠在椅子上看了看客厅,“这房子真的太小了,”
“三爷,”
白杳杳走到他身后,揉捏着他的肩膀,有些无奈的开口:“我自己住,完全够用的,”
她乖巧的搂住他的脖子,低头凑到他耳边道:“当然....您要是不喜欢,那我再换一套?”
陈最淡笑,“算了,反正是你住,”
“我在m国留不长,拍完戏就回港都了...m国的房产都不便宜,而且很难买....”
白杳杳嘟唇,有些委屈的开口:“就这套房子,还是找了代理,交了不小的代理费呢...”
陈最轻“嗯”,站起身,拍拍她的头,“我上去歇会,”
这房子唯一的一点好的,只怕就是这个独栋了。
连个宽敞的沙发都没有,一楼的客厅里只有一个小沙发,一个小茶几。
楼梯也很窄,走到拐弯处,以陈最的身高,得低一下头,才不会撞到。
他走到二楼,背后掖了一个枕头躺在床上,往窗外看去。
白杳杳收拾好厨房走上楼,站在床边冲陈最做了个魅惑的表情,“三爷,您要洗澡吗....”
陈最挑了挑眉,拉着她走进了进去。
扯下她身上的衣服,转身把她按在卫生间的墙上,上下的摩挲着。
在卫生间厮混了一会儿,陈最抱着她走了出来。
直接将她扔到床上。
白杳杳半躺在床上,双腿如蛇妖般交叠缠绕,抬眼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他头发还是湿的,水珠滴落,落在紧实的腹肌上。
这样的他,跟穿着衣服时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又野又蛊。
陈最挑了下眉,大咧咧的扯下腰间围着的浴巾,看着她羞红了脸,嘴角淡淡勾起:“pa过来...”
白杳杳浑身一阵酥麻,下意识的遵从他的指令,跪着走向他。
来到他面前,勾着他的脖子,呵气如兰:“爷...”
陈最低声下令,“把你最拿手的招都使出来....”
“只要让我高兴,改天给你个拍戏的资源,”
“真哒,”
“嗯哼,”
陈最挑眉。
白杳杳看着他,眼尾上勾,没有做声,只是跪在床上,拿唇去蹭他的下颌,蹭着蹭着,忽然就轻轻一咬,舔了舔。
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她转身。
举措多娇媚,怯雨羞云情。
最后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
他的喉结滚了滚,在她耳边轻呵:“太sao了...”
白杳杳轻启樱唇,微微含笑,魅惑的开口:“您....喜欢就好...”
陈最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你这小腰...翘臀,还有长腿...还有....”
“这个,”
他捏了捏??,“很完美....继续保持....”
她感到耳垂一阵酥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下意识的讨好道:“保证永远...让您喜欢,”
.....
翌日,听到卫生间传来的水声,白杳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感受着自己浑身的酸痛,她调整了一下睡姿,红着脸再次闭上眼。
昨晚...
从卧室床上到窗边,然后再到浴缸,真的是太混乱了。
她记得,自己最后晕倒的时候,好似还在很放荡的求身上的男人。
真的是....
她羞的躲进被窝,暗自唾弃自己。
在他身下,她怎么就这么sao....
“醒了?”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陈最的声音随即响起,“我先走了,你要是困,就先睡,”
白杳杳从被窝里露出头,“您...要走啊,”
陈最站在床边,抬手勾了勾她的下巴,轻“嗯”:“该走了,”
“拍戏的时候,给自己找个保镖跟在身边,老实点...嗯?”
白杳杳用脸蛋蹭了蹭他的手,乖巧的点头,“我一定会乖的,三爷再见,我会想您的,”
陈最轻声笑笑,捏了一下她微肿的唇,抬脚离开。
离开的时候,把她给白书泽一家准备的东西带了出去。
.....
返回庄园,陈最刚踏进自己院子,推开房门,背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明熙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
“你昨晚没回来....”
陈最轻“嗯”,倒了杯水,端着回头看向他,“找我有事?”
明熙坐在沙发上,交叠起双腿,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也没啥,就是心里憋闷,想找你聊聊,”
陈最笑了一声,喝完了水,把杯子放在一边,走到他身边坐下,“让我猜猜你为何憋闷,”
“是看到拍卖会上的那些属于华国的古董、还是那些完全被剥夺尊严的拍卖品、又或者...是看到其他什么让你难以忍受的事?”
明熙坐直了身体,“那些被拍卖的人,大部分都是华国面孔....”
“就连被你拍走的那个女人也是....”
陈最沉默的看着他。
明熙吐了口气,再次低下头,“不知道具体哪件事,总之就是不舒服,”
陈最笑了笑,“你道德感太强了,这是一种病,”
“你对自己的国家有太多的忧虑,太多的责任感,太多的负罪感,”
他看着明熙说道:“我大概能了解你跟在你爸身边,接触的都是些什么层面,格局和境界都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比的,所以看到有些事...内心会有一种.....”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情绪,挑眉看向他,“淡淡的负罪感?”
“你好似代入了你父亲的角色,觉得自己是这个国家的主宰?”
明熙沉默着低下头。
陈最拍拍他的肩膀,声音中带着笑意:“明熙,你的这种忧国忧民的大局观和负罪感....很好,但是那都是你爸那个年纪的人,那个位置的人该考虑的.....”
“你....总是这样,长此以往,压抑着...整个人身上没一点少年气....慢慢的人就颓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听到他小声的嘀咕声,陈最失笑,有些受不了他这厅里厅气的。
“你说的对,有责,”
陈最笑着说:“我有在好好的承担我的责任啊,”
他站起身,背对着明熙站立,声音染笑:“作为京大政法系的学生,我好好学习,等毕了业就准备进入政界官场,好好的为国效忠,为民做主....”
“参与社会治理,服务国家策略,推动国家发展....”
“并且我有信心,自己能做到,能做好....”
陈最回头看了一眼明熙,“这才是我该承担的责任,”
“你呢明熙,”
“十六岁的你,是忧国忧民的时候吗?”
“....小屁孩一个,忧的明白吗你,”
明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