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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中意你 > 第389章 到底是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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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冉那边有消息,是在三天后。

阮卉跟陆沧是在一个废旧的仓库找到的她。

说是仓库,其实就是农村一个堆放杂物的小房子。

房子破旧的厉害,叶冉躲在里面,一身的狼狈。

阮卉和陆沧围追堵截她也有一段时间,两人的情况不比她好多少。

三人僵持,陆沧没说话,阮卉率先笑了,堵在门口,双手叉腰,没了在蓉城的性感张扬,相反,泼得很。

“跑啊,怎么不跑了?”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

“樊六被抓了,你知道吧?李涛和侯国良也是。”

叶冉颤颤巍巍蹲坐在角落,双手抱着膝盖,“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阮卉,“你以为我说这些是在劝你迷途知返?”

叶冉抬头看她,脸都是脏的,“难道不是?”

阮卉说,“我是在告诉你认清现实。”

叶冉,“有什么区别?”

阮卉,“区别大了,劝你,是觉得你还有得救,告诉你认清现实,是觉得你无药可救。”

叶冉抿唇。

随着阮卉话落,空气里再次陷入了安静。

陆沧这段时间的好脾气也早已经被消磨殆尽,见两人谁都不说话,不耐烦开口,“叶冉,是你跟我们走,还是我们报警,让警察来把你带走。”

叶冉抬眼看陆沧,攥紧身侧的手说,“我想见苏沫。”

陆沧皱眉,“那你得回蓉城见。”

叶冉,“你保证,我能见到她,我就跟你回蓉城。”

陆沧一口答应,“行。”

叶冉跟着阮卉和陆沧离开时,在村口碰到了她继母。

对方二话没说,上来抬手在她脸上就是一巴掌。

“赔钱货,在外面这么多年都没赚到一分钱。”

“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念书,是你那个没骨气的爹,你哭两声就答应了你。”

“把你弟弟娶媳妇的钱都花没了,呸。”

撒泼耍混。

对方打了叶冉不止一巴掌,最后还往她身上啐了口唾沫。

陆沧没见过这种阵仗,当时就傻了眼。

面对这种情形,动手也不是,避开也不是。

他正尴尬着,站在他身侧的阮卉已经先他一步挡在了叶冉面前,见对方再次抬手,一把将对方推开,还顺手甩了对方一巴掌。

阮卉这一巴掌下去,不单单把女人甩懵了。

就连陆沧和叶冉都懵了。

等到女人反应过来,冲上前就要跟阮卉动手。

可阮卉从来都不是善茬。

女人不仅没占到便宜,反而被阮卉又抽了一巴掌。

女人单手捂着脸,怒不可遏地看向阮卉,“你,你敢打我……”

说罢,女人又愠怒地瞪向叶冉,“赔钱货,居然找帮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面对女人的骂骂咧咧,阮卉理都没理,而是转头看向叶冉说,“违法犯罪的事都做了,居然不敢还手?你是不是有病?”

叶冉咬下唇不作声。

阮卉继续说,“看这情形,这女人欺负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你这一走,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或许,你还能不能回来都两说,怎么?不报仇?”

阮卉话落,挨她打的女人一脸讥讽地看着叶冉,似乎是料定了她不敢跟她动手。

女人满脸嘲弄,正想说点什么,叶冉忽然像疯了一样扑向她,一句多余的话没说,大打出手。

两人打成一团,阮卉就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看热闹。

等到叶冉打累了,她上前一把将人拎起,“行了,再打就打死了,你现在犯的事不足以判死刑,为了她判个死刑,不值当。”

叶冉站起身,气喘吁吁。

阮卉,“走了,回蓉城。”

阮卉说罢,带着叶冉离开。

陆沧看着两人的背影,满脸错愕,然后拔腿跟上。

叶冉家住的地方太偏僻,三人赶了一天的路,才好不容易赶到当地市区。

飞蓉城是不可能了,只能找了个酒店落脚。

三个人开了两间房,阮卉和叶冉一间标间,陆沧一间大床房。

晚上洗漱完,叶冉坐在床边看着阮卉道谢,“今天的事谢谢你。”

阮卉扫她一眼,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给苏沫发信息:姐姐明天到家。

苏沫那头秒回:叶冉找到了?

阮卉:也不看姐姐是谁。

叶冉话音落,见阮卉不理她,抿了抿唇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阮卉抬眸,唇角勾了下,觉得好笑,“你活着为什么非得让别人瞧得起你?”

叶冉睫毛颤颤。

阮卉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摸出一根烟,“活成自己不好吗?”

说完,阮卉从包里掏打火机,没找到,起身开门去了隔壁房间敲响了陆沧的房门。

过了一会儿,陆沧房门打开。

两人对视,阮卉红唇挑动,“借个火。”

陆沧刚洗过澡,低头看她,从手里夺过烟掰成了两半。

阮卉挑眉。

陆沧,“女人抽烟不好。”

阮卉,“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沧捏紧手里的半截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能胡乱找,“目前我们俩还是男女朋友。”

阮卉闻言轻笑出声,身子往前靠靠,几乎是贴向陆沧,“那,陆总,我们俩既然是男女朋友,演戏讲究逼真,我们俩今晚是不是应该住一起?”

陆沧往后退,头皮发麻,嘴硬,“又,又不是没住过。”

阮卉,“之前是标间,今晚试试大床房?”

陆沧,“你,叶,叶冉……”

陆沧结结巴巴,阮卉推着他往里走,直到他在沙发前跌坐下,她顺势俯身,凑到他脸前说,“陆总,我其实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陆沧本能咽一口唾沫,“什,什么?”

阮卉,“我们俩这次出来前前后后差不多半个月了吧,到底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导致我们俩至今都清清白白。”

陆沧誓死扞卫男人尊严,“反,反正肯定不是我不行。”

阮卉靠近他,红唇翕动,若有似无碰触过陆沧的唇,“我,似乎,也没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