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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谢东国交待的内容……"秦大宝把怎么在火车站发现的,然后跟踪等等一系列过程说了一遍,当然也把鸡蛋里的内容也说了,只是改成了是谢东国自己交待出来的,

"三姑?"龙飞直起腰。

林文平是军人出身,这辈子见惯了尸山血海,对病房内的两具尸体根本不在乎,其他人更加无所谓。

"龙飞,你听过这个三姑?"

龙飞点点头:"林局长,去年我办梅花案的时候,叶枫在临死前曾提过这个代号,所谓有三姑,必有六婆,这是湾湾组织的两张王牌。"

秦大宝的心里立马浮现出女教师和小女孩的面容,但是他当着这么多人,没有说什么。

转到杀手的尸体前,

林文平侧头问秦大宝:"噢,这就是那个杀手啊?"

"对,就是他昨晚上假扮大夫,想刺杀谢东国,被我们发现,结果他就自杀了。"

"查到身份没有?"

秦大宝不吱声了,这话接不上。

林文平的脸色变了变,他想起来了,是自己下令所有人都要去固定岗位值勤,王富贵再三申请,自己才点头让秦大宝和老秦两个人查这个案子,

而这两个人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口饭没吃,一口水没喝,哪有时间去调查杀手的身份呐?

想到这林文平的脸像被打过一样,热烘烘地,他为自己的短见而羞愧,

"这样吧,时间紧迫,我就作个主,由市局和军队成立联合专案组,丰年,你任组长,副组长,龙飞,成民和建军,成员秦大宝,老秦,还有那个朱军,成民,你们军队那边谁进专案组,你们自己定,好不好?专案组代号就叫破冰吧。"

"是!"所有人立正敬礼。

"丰年。"林文平暗暗叹了口气,自己的老战友还得拉一把,否则的话,无论这个案子办到什么程度,冯丰年肯定会受到牵连。

"辛苦了。"林文平握着冯丰年的手,用力摇了摇。

冯丰年知道,这是局长老大哥把立功赎罪的机会给了自己,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谢谢局长"明白人不用多说。

"好了,你们开展工作吧,我还要去部里汇报情况。"

....

林局长一走,冯副局长就是这里级别最高的了,不过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做思想工作还行,但是论起侦破案件,那可是一点门都摸不着,

他看了看身边的刑侦处处长于明河,于明河脸色有些不好,他是没想到局长设立专案组,竟然没把他算进去,这让他又羞又恼,觉得在这里丢了大人。

冯副局长暗暗叹了口气,市局三大处,其中黄齐和于明河都是他提拔起来的,结果这两个人正事干不来,嫉贤妒能,小心眼却是比谁都厉害,

其实他不明白,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别人眼中,他冯副局长的心眼也不大。

顾不得手下的小心思,这件事总参已经插手,说明已经上达天听,容不得一丝一毫的纰漏,更容不得他想争权夺利,因为他知道,不管是军方,还是龙飞,都不会惯着他的。

"那个龙飞,我在破案方面是个门外汉,专案组还得你们撑头,我负责后勤保障,我现在回市局,把小会议室给准备好,就作为专案组的办公地点吧!"

"是!"

"谢谢冯副局长。"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冯副局长的用意,不过没人在乎,

冯副局长带着于明河走了,顺便把王富贵给带回去了,王富贵可没啥意见,自己就是一条咸鱼,要什么远大的理想?

秦大宝心里暗笑,不过自己就是个小兵,轮不到自己发表意见。

于成民上前一步对龙飞说道:"龙飞同志,你觉得咱们首先要做什么?"

龙飞笑了:"于组长,您别客气,有什么事情咱们一起商量,现在谢东国死了,也就是说敌特还有联络人,咱们先查查这个杀手的身份,

这个交给我,于组长,这进京的关卡都是军方管理的,您这边安排一下,我们负责火车站里的排查,你看这样行吗?"

"行!"军人说话办事一向干脆利落。

秦大宝迟疑了一下说道:"龙组长,于组长,我看到了第一次刺杀谢东国的人。"说着把画像拿岀来,

龙飞和于成民一看,有些兴奋,这画像简直和照片一样,这线索一下就明朗了起来,范围也缩小了许多。

"还有,龙组长…"秦大宝犹豫了起来,他并不想高调。

"小秦,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岀来,不要有顾虑,咱们集思广益。"龙飞拍了拍秦大宝的肩膀。

秦大宝知道,现在事情是迫在眉睫,容不得他优柔寡断。

"我觉得,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三姑。"

"噢?说说。"

"龙组长,于组长,只是直觉,龙组长说过,有三姑必有六婆,那如果这两个人装作一对母女,是不是所有人都不会怀疑?"

龙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干公安的,和干情报工作的是一样的,直觉这个东西很重要,往往是破案的关键,不过直觉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因为市局领导的不重视,已经晚了,

在秦大宝和龙飞他们还在医院讨论下一步的行动时,

一列货车已经缓缓地驶入了火车站,停在货运站台,

这是一列由山西至京城的货车,一共十一节,货物是煤炭,在车站内,是没人来偷煤的,

因为偷的多了带不走,会被巡逻人员当场抓住,偷的少了不值当,所以煤车静静地停在货场,

火车头已经卸了下来,开入机车库了,这列十一节的货车就成了无人问津的东西。

三个穿着铁路制服的男子,推着三辆加重自行车,大摇大摆地来到货车的第三节,

一人靠在灯柱上,四处观察着,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轻蔑的撇撇嘴笑了,从兜里掏出大前门和火柴,叼上一根刚要点燃,忽然想起什么,拍了自己脑袋一下,

将香烟和火柴又揣了起来。

剩下的两个人早爬到了煤车上,拿起板锹挖了起来,

没到十分钟,二人轻声欢呼了一声,从煤车的一角挖岀来了油纸包,

一共挖岀来五个,他们又把煤填回了坑里,又用锹划拉了一下,这下煤车的一角只有一个凹槽,看不出挖过的痕迹,

两个人轻声招呼了一声,倚在灯柱上的男人急忙走到车下,

五个油纸包依次用绳子吊了下来,男人接住,撂在了地上,

两个人跳了下来,男人拿过一个油纸包,油纸包很沉,让他拿着很费劲,

他打开了纸包,露出里面捆扎得像背包一样的炸药,

男人笑了笑,太棒了,这是号称炸药之王的t N t炸药,一个油纸包是五十公斤,就这些,足以将半条街炸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