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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冲进办公室。

这一幕我幻想过,但从未想着它变成现实,也不希望它变成现实。

然而这一刻,就真的变成了现实。

十多秒内,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见。

我知道,完了。

等回神时,两个持枪的警察忽然就退了出去,进来好几个身穿防护服的医生。

难道想错了?

我正想着可能不是来抓人,而是其余原因,几套防护服就送到了进来,医生让我们穿起来。

趁着这个空档,我赶忙问教我穿防护服的医生,这是要做什么,是要将我们拉去关着吗?

说真的,这一刻我很慌,耳朵里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很清晰。

要是抓人,那这种现场被逮到,百分之一百是连带设备等等的全部打包遣送回去,然后所有的业绩都查得出来,那么大的金额,这辈子肯定是废了。

医生告诉我,经过调查,我们之中有人是间接接触者,现在需要将我们拉去隔离。

得知是去隔离,而不是因为工作的事要将我们给抓起来,我急促的呼吸才慢慢平缓,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

差一点,真被吓死。

一系列繁琐的准备后,我们就被带上车。

本以为,是要将我们带到山下专门用来隔离的酒店进行隔离,然而事实是上车后车就朝很偏僻的山上开去,看得我一阵心慌。

阿虹被吓得不清,不断问这是要将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我分析可能是要弄到山上比较偏僻的地方隔离。

事实也确实如此,为了彻底与外界隔绝,这边专门在山上的一片空地上搭建了简易帐篷,四周还用铁网围起来。

本以为,帐篷里各种东西应该很齐全,但进去一看,我直接呆在原地。

帐篷里,简陋得不能再简陋。

没有床,地面上垫了一些纸板,纸板上是被褥等东西,而且还是被人使用过,其他就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臭味,我走到帐篷后面的一个缺口看,后面被人挖了一个小坑,用来解决排泄。

如此情况,比当初被拘留在警察局好不了多少。

这时,外面传来喊声,我出去一看,负责人手持小喇叭,站在十多米一条警戒线外。

每个帐篷里都有人走出来,这次被抓来这里进行隔离到不止我们四人,另外还有十人。

负责人通知我们,接下来我们将在这里隔离十四天,每天都会有人来检测,希望我们配合,十四天内只要我们之中没人阳性,那到时候就可以放了。

反之,我们之中要是出现阳性,其余人还继续要隔离多长时间就不清楚了。

关于要是阳了之后会不会送去治疗等等,对方并未告知。

想到帐篷里好像没看到插板之类的,并不通电,我就问负责人,难道没接通电吗?

负责人说没有,这大山上没时间和精力接通电线,他们都是用发电机,帐篷里不会通电。

不通电,手机就没办法充电,我赶忙问手机没电了怎么办,负责人态度很差的说没电就没电,和他有什么关系,没电就不要玩了。

又是一些简单的交代后,我们就被手持AK的警察隔着很远驱赶进帐篷里面,警告我们不能离开帐篷一米远。

进入帐篷,仔细看了看,只有喝的瓶装水,用的水和洗漱工具毛巾等等的也没有。

相当于接下来十四天,无法洗脸漱口。

且因为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换的衣服一件都没带来,身上衣服还要穿十四天。

这情况,简直就没将我们当人看嘛。

一阵无力感袭上心头。

这件事,发生得真的是太突然了。

考虑到这边的环境,也没办法和人家计较,我也就没再想什么,也没管地上被人用过的被褥脏不脏,直接就躺在上面。

看了看手机,还剩下一半的电,我赶忙打了个电话给姐姐,告知身边有人成为密接者,现在被拉到山上隔离,因为没通电,后续手机可能会关机,避免到时候联系不上着急。

通知家里人后,我又联系老姜,告知他我们全都成为密接者,现在被带到山上隔离了。

老姜明显还不知道办公室发生的事,直接问我是不是在开玩笑,我很认真的告诉他没开玩笑,现在已经在山上了,办公室那边得他去看着。

他问我那微交盘怎么办,当前那么火爆,这相当于直接停工,损失很大,语气里丝毫没关心我们的意思,只在乎微交盘的运行。

强制隔离,我也没办法,告知他要么找懂的人先接手负责,要么就是将全部手机断网关机,避免隔离期间扫号被封。

挂断电话后,我给阿虹打去视频。

过于简陋的环境,我都有些受不了,更别说阿虹一个女的。

她正哭呢,双眼通红,见到我后情绪彻底爆发,呜呜哭得很伤心。

事已至此,不接受也得接受,我只能耐心安慰她,告诉她只是隔离还好,警察将开始冲进去我还以为是抓人呢,吓得要死。

考虑到接下来手机不能充电,为了后续时不时能说上两句话,见她情绪缓和后我就挂了视频。

为省电,我视频不敢刷,小说不敢看,屏幕亮度调整到最低,直接放着没玩,就是为了能多撑一段时间。

安静下来后,我开始思索到底是谁牵连到我们,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小凯那鸡毛。

因为,南仔很宅,下班后很少会出去外面玩,小凯则是认识了几个本地女孩,每天晚上一下班立马就出去溜达,肯定是这样成为了间接接触者,然后牵连到我们。

十四天时间,手机不能玩,每天的活动范围就是臭味不断飘荡的帐篷内,我不知道该如何熬,却也只能熬。

晚上,饭来了。

送饭的医生将盒饭放在警戒线上,然后我们一个一个出去拿。

本以为,住的环境那么差了,吃的应该会好一点。

然而当打开饭盒盖子后,原本很饿的我瞬间就没了食欲。

饭菜,我描述不出来,汤汤水水的混合在一起,感觉和猪食差不多。

阿虹打来电话,看到饭后又哭了,说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种饭,明明很饿,但根本就吃不下去。

我只能苦中作乐,安慰她不是一直说要减肥吗,等隔离结束必然要瘦,废了不少力气才将她逗开心。

什么都做不了,无所事事,还以为很煎熬了,却没想成到了晚上更煎熬,冷得全身裹着被子都没用,睡着都会被冻醒。

看守在外面的人,烤着火,甚至还烤肉吃,嘻嘻哈哈的喝着酒很闹,根本就睡不着。

仅仅只是第一天,我就感觉要疯了。

唯一欣慰的是,帐篷方位挺好,坐在帐篷门口就可以晒到太阳,同时还能和隔壁的阿虹聊天。

无聊的日子,一点一点走过。

第三天半夜,我冷得睡不着,就躺着想接下来的事。

“嘭!”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