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的深秋,寒风凛冽,如刀割般吹刮着大地。狂风呼啸着,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在这片广袤的平原上,枯草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远处的山峦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中,显得阴森而神秘。天空中乌云密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塞北城不远处,军营坐落在一片广袤的平原之上,四周环绕着连绵起伏的山脉,宛如一道天然的屏障,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隔绝开来。
军营内,营帐整齐排列,旌旗飘扬,士兵们身着铠甲,手持兵器,来回巡逻,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
军营的中央是一片开阔的校场,地面平坦坚硬,是士兵们日常训练的地方。校场上,摆放着各种兵器和训练设施,如弓箭、长枪、盾牌等,士兵们在这里进行着严格的训练,以提高自己的战斗技能和身体素质。
军营的后方是一片后勤区域,这里有仓库、厨房、马厩等设施,为士兵们提供了充足的物资保障。仓库里堆满了粮食、武器和装备,厨房内炊烟袅袅,马厩里的战马嘶鸣,一片繁忙的景象。
主帐里,李长风站在前面,皱着眉头,一脸愁容的神情,目光犀利紧盯着面前的两名军医。
这时,一位花甲之年的老军医上前一步,眉头紧皱,他的对着李长风,说道:“李侍卫,老夫也尽力了,主上就是不醒,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
另一位相对比较年轻,他看了老军医一眼,又转头看着李长风,一脸为难的表情,附和道:“是啊,是啊,李侍卫,我也尽全力了。但是,主上就是昏迷不醒,我等真的没有办法了。”
话语刚落,一个穿着士兵服饰的男子小跑进来,扶了扶身子,恭敬的说道:“启禀李侍卫,外面有位自称是,沈书遥,沈姑娘,想要求见将军。”
听到这话,李长风猛然回神,他瞪大眼睛,一脸震惊的表情,询问道:“等会,你刚才说什么?”
士兵再次大声的回答道:“启禀李侍卫,外面有位自称是,沈书遥,沈姑娘,想要求见将军。”
话语刚落,一阵风一般,一闪而过的身影,急切的跑出主帐。看着李长风慌乱的神情,年轻的军医询问道:“师傅,你说李侍卫,这是怎么了?”
半盏茶后,阳光透过缝隙,洒进主帐里。尘埃在金色的光线中飞舞,宛如梦幻的精灵。沈书遥静静地坐在床边,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忧虑和心疼。
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床上躺着的风汝琛身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失去了生机,往日的英姿飒爽已不复存在。
沈书遥眼中泛着泪花,她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风汝琛的脸庞,感受着他微弱的呼吸。
沈书遥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风汝琛的手上。她低下头,亲吻着他的额头,轻声说道:“风汝琛,我一定会让你,尽快好起来,因为我发现,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在向命运发出挑战。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而祥和。沈书遥的爱和关怀如同温暖的阳光,洒在风汝琛的身上,给予他力量和勇气。
三天后,塞北的夜晚,寒风凛冽,主帐内,却弥漫着温暖的气息。沈书遥趴在床边,疲惫地合上双眼,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突然,风汝琛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这细微的动静瞬间惊醒了沈书遥。
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看到风汝琛依旧昏迷不醒,不禁嘟起嘴唇,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抱怨道:“哼,风汝琛,我用了那么多药,按理你应该要醒才对,为什么还不醒。”
稍作停顿后,她气呼呼地威胁道:“风如琛,你醒不醒,你要是再不醒,你信不信,信不信,我再也不理你,立马转身嫁给别人。”
话音刚落,风汝琛的手,猛然抓住沈书遥的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沈书遥,你敢,你要是敢嫁给谁,本王杀了他,你信不信。”
沈书遥听到这话,没有生气,反而一脸诧异。她的目光中透露出惊喜和笑意,紧紧抓住风汝琛的手,急切地询问道:“风汝琛,风汝琛,你这是要醒了吗?”
就在这时,风汝琛缓缓睁开眼睛,与沈书遥的目光,四目相对。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时间仿佛凝固,两人的眼中充满了爱意、思念和失而复得的喜悦。
风汝琛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他凝视着沈书遥,仿佛要将她的容颜,深深地刻在心中。
沈书遥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她的笑容如春天的阳光般温暖。
两个人的手,紧紧相握,仿佛在这一刻,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他们无需言语,彼此的眼神已经传达了千言万语。
在这塞北的主帐里,他们的爱情在这一刻绽放,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书遥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她一把扑入风汝琛的怀里,眼泪瞬间就掉落下来,她抽泣着,说道:“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在也醒不过来,呜呜呜。”
风汝琛被沈书遥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手里一顿,随即,他又很快回神,他抱着沈书遥,嘴角微微上扬,目光充满浓情的爱意,温柔的安抚道:“遥遥,本王没事,让你担心了。”
语顿,又诧异的询问道:“遥遥,你怎么独自跑到这里来,你知道,这一路有多危险吗?万一你受伤,心疼的可是本王。”
“还有,柳叔怎么回事,居然放任你一个人,跑来塞北。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跑来男人堆,像什么话。”声音带着一丝质问的语气。
沈书遥听着风汝琛的话,嘟喃着嘴唇,神情十分难看,目光充斥着火光。她气呼呼的喊道:“风汝琛,我是因为担心你,想念你,这才不顾一切,跑来塞北找你。”“你知道,这一路,我担惊受怕的,受了多少苦吗?现在,你这是什么语气,是在质问我吗?”声音带着些许抽泣和一丝抱怨。
风汝琛看着沈书遥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忐忑和诧异,她询问道:“不是,遥遥,你刚才说,你是因为什么才跑来塞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