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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炀的嗓音低沉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宫少炔怔然的看了他半晌,把视线挪到了脚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浑身松了力似的,摇头说道:“不行,我做不到”

秦炀哄着他:“听话,再试一次,我觉得你可以”

宫少炔被这种时而充满惊喜,时而又被夺走全部希望的事情折磨的有些崩溃了,他拼了命的摇头,甚至开始排斥秦炀:

“你走,我想自己待着,我不要,我根本做不到”

秦炀脸色沉了下来,手还是坚定的放在那个位置,语气严厉的说道:

“你认命了?想当一辈子瘸子?宫家呢,你自己的骄傲呢?统统不要了?好,如果你告诉我是这样,我现在就走”

见宫少炔诧异痛苦的看他,秦炀没有丝毫心软,反而冷酷的说着:

“最后一次机会,做不到,以后咱们一拍两散,就当没有过那个约定”

宫少炔心口倏然一坠,酸涩的难受极了,他眼中升起愤怒和不甘,不觉咬住了下唇,紧紧盯着自己的脚。

……兀然,他的脚轻轻的踢动了一下,碰到了秦炀的手。

脚到手的距离仅一寸,但在宫少炔心里却是整整五年的路途,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秦炀,生怕是自己的错觉。

而这时,秦炀却突然起身吻了上来,激动中又带着怜惜,最后环住了他:

“你做的很好”

本以为宫少炔会很高兴,可秦炀却感觉怀里的人肩膀微微颤抖,喉咙里还发出压抑的呜咽声,像是拼命忍耐内心的伤心,却显的更是委屈。

他拥紧了他,拍了拍宫少炔的后背:

“哭吧,在我面前不用忍耐,我只会喜欢你,心疼你,不会笑你”

宫少炔终于忍不住了,他拽着秦炀胸前的衣服哭出了声,一会儿后,又把双手环绕在他脖子上,尽情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秦炀此刻有些明白了,原来在这人强大冷漠的背后,他把伤痛都埋藏在了心底,他是天之骄子,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宫家,恐怕连中毒后这样的情绪发泄也是少有的吧。

秦炀心底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拿手抚着宫少炔的后背,借给他一个肩膀抱紧了他。

渐渐的,宫少炔止住了哭泣,有些不好意思的退开了些。

秦炀拿过他西服口袋里的手帕,想帮他擦眼泪,可宫少炔却打开了他的手,把身子转向了另一边。

呦呵!

秦炀知道他在生什么闷气,可刚还在自己怀里擦了鼻涕眼泪,转身就不理人了,这还真有点过河拆桥那意味。

他哑然失笑的从后面搂住他,温声哄道:

“说那些不是为了让你坚持嘛,好好,我错了行吗,别生气了”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宫少炔拿手轻推了他一下,嗓音略微沙哑的说道:

“不是一拍两散,约定不作数,那你还在这里干嘛,还不走?”

秦炀看着他倔强的背影心都软了,再次贴紧他,哄着他:

“乖,我哪里舍得离开你,以后每天我还要帮你做腿部训练呢”

宫少炔唇角缓缓勾起,感受着脖子和耳后粘腻的啄吻,状似嫌弃的斜睨了秦炀一眼:

“烦你”

秦炀被这带勾子的眼神弄的心头燥热,霸道的又扑上去,把人压在床上好一通吻,直到宫少炔喘不过气才放过他。

秦炀平缓着冲动,看着他叮嘱:

“我一会儿走了,你记得热敷下眼睛,不然明天要肿了”

宫少炔诧异的看他:“你要走?”

往常这人最是急性,恨不得整晚缠着他,怎么今天......

秦炀摸了摸他的眼睛,解释道:

“这不是贺勋刚回来嘛,我担心我不在,他对周尧他们下手,我还是回去看看的好,你早点睡”

说完又吻了他额头一下,起身往外走去,可他却没见到宫少炔紧紧攥住了手下的床单,眼里闪过一抹暗炙。

秦炀回到监舍的时候,临近熄灯,周尧见到他惊喜的抬头:

“秦大哥,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呢”

秦炀扬了扬手中的书:

“看的时间晚了,怎么样,今天晚上贺勋那伙人没找事吧?”

这时,口哨声响起,监舍里所有的灯光同时暗了下去。

周尧借着月光拉过秦炀在下铺坐好,把今天晚上澡堂的事小声的讲给他听,言语中带着一丝兴奋:

“秦大哥,我就用你教我的方法,贺勋一时也拿我没招,而且你没看见,他见到乔翰都怂了,说话都不敢大声”

秦炀赞扬的笑了笑:“没错,就要这样反抗,你做的很好”

周尧受到他的表扬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想了想又疑惑的问道:

“秦大哥,你说乔翰沈墨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会这个时候帮我们?”

秦炀失笑,在他头上拍了一下:

“说你平时机灵,我看你还是傻,乔翰要罩你们都看不出来吗?”

说着把自己今天和乔翰在车间外面的事讲给他听,周尧费解的问道:

“那秦大哥为什么你不去,乔翰我可听说了,他就是帝国最大黑帮青龙帮的老大,有他在,贺勋必然不敢再对付你”

秦炀无奈的摇头:

“贺勋迟早会报仇的,我也不能给人家带麻烦过去啊 ,放心,只要你们没事,我有能力保护自己,

对了,明天要去新车间工作了,开心吧,终于不用踩缝纫机了”

本是逗个乐子,可没想到周尧竟然轻轻的啜泣起来,扑倒秦炀胸前,小声的说道:

“秦大哥,我不去,我就要跟着你,我喜欢踩缝纫机”

秦炀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可还是被这话逗乐了,推开他:

“说什么傻话,放心吧,贺勋这种人多行不义,早晚作茧自缚,到时候我再来找你们”

周尧低着头默了片刻,起身走到铁栅栏前,把帘子拉上了,水眸盈盈的看着秦炀:

“秦大哥,你听,他们在干什么?”

秦炀一愣,都是男人,每天熄灯后都有些躁动的声音传来,他都习惯了,可是周尧说这个干嘛?

可下一刻,周尧的动作就让他惊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