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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啦!有人公然下毒啦!”

梅师兄的公鸭嗓子响彻了整个房间!

看着地上发出“滋滋滋”声音的汤,谢云鹤和梅师兄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正常的汤水是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的。

这个母鸡汤有毒!

腐蚀性极强!

只有这样才会是这个样子的。

如果谢云鹤真的喝了,好消息是大概率死不了,筑基期修士的身体素质可不是吹的。

坏消息是他的嗓子可能会失声至少一个月。

还好没喝!

这个“褚元洲”不对劲!

谢云鹤再看“褚元洲”,只觉得对方此时浑身散发着“大郎喝药”的诡异气质!

灵鹤剑从储物袋中被放出来,被谢云鹤悄悄拿在手上。

人则是退到了床里面,远离了“褚元洲”。

刚刚他之所以不喝汤,也是因为感觉到眼前这个人的不对劲。

第一,褚元洲师兄不会做出这么亲密的事情。

第二,褚元洲师兄一直都是称呼他为“谢师弟”,不会直接叫名字。

第三,虽然眼前的人做了伪装,但是他觉得身形上好像比褚师兄高大了一点。

综上所述,他下意识地躲开了对方喂的汤。

“褚元洲”若无其事,看到两人如临大敌,还笑了一下。

“云鹤,你在说什么呀?是因为这个汤太热了才这样的,我帮你吹吹。”

“褚元洲”重新拿起了勺子,再次搅动起了碗里的汤。

那动作,贤惠、温柔、不紧不慢。

难道真的是他们搞错了?

梅师兄都有点拿不准了。

他不太认识这个“褚元洲”,所以无法判断真假。

谢云鹤则是掀开被子,毫不犹豫地出剑了!

管他是谁,打了再说。

薄如蝉翼的灵鹤剑从被子下出现,朝着“褚元洲”袭去!

当然谢云鹤也是有注意分寸的,出剑虽然犀利,但是至多是伤人。

他是为了逼出对方的真面目和真实目的。

看着朝着自己挥来的长剑。

“褚元洲”露出了一个委屈的表情,然后看见谢云鹤不为所动的样子,就知道这次踢到了铁板上了。

在灵鹤剑即将挥到他脖子上的时候,他动了!

身影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脸上装可怜的表情的也消失了,面无表情。

“褚元洲”从腰间拿起了扇子。

猛然一挥!

是要用扇子做武器攻击谢云鹤吗?

不是!

扇子后面飞出了五把小飞刀,朝着谢云鹤射去!

刷!刷!刷!刷!刷!

看着几乎将他全部撤退方向都封锁的飞刀,谢云鹤果断躺倒,朝着床边滚去!

躺倒及时,躲开了第一把朝着脸部飞来的小飞刀。

一边用灵鹤剑防身,又打飞了两个小飞刀,然后滚到了床榻边,落地。

躲过了最后两个小飞刀!

咚!咚!咚!咚!咚!

五把飞刀散乱地插在了房间的床榻边上!

碰到物体后发出了“滋滋滋”的声音,然后将那块地方腐蚀了一小块。

很明显,这五把小飞刀也是有毒的!

救命,哪里来的毒师兄?

谢云鹤落地后也顾不上身上的伤了。

朝着门口的方向冲去!

为啥不朝着梅师兄那边去?

没看到梅师兄看起来比自己伤得还重吗?

看起来就很不能打的样子。

无论如何,还是冲出去到空旷的地方比较好。

医堂里也有留守的师兄,不至于让这个人这么嚣张。

“褚元洲”暴露后就一句话都不说,开始从腰间拿出小飞刀。

看来要和谢云鹤不死不休!

梅师兄都看呆了。

世界变化太快了,这一系列事情,让他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从“褚元洲”进来再到两人打起来,他的心理活动变化如下:

天哪,原来谢师弟是断袖!

呸,哪里来的狗男男!

嘤嘤嘤,说实话有点羡慕呢!

夭寿啦下毒啦,难道这是情杀?

救命,他的未来大金腿快要没了!

梅师兄还记得自己之前畅想的师弟成了赘婿吃肉而他喝汤的美好场景呢!

不能让这个人伤了谢师弟!

梅师兄是金丹期吗?

不是,他是元婴期的!

他不能打吗?

不是,其实他很能打的!

他摸出了自己的剑,用力一甩!

一把剑就朝着“褚元洲”飞了过去!

这一剑的加入,超出了正在对打的两人的预料。

此时谢云鹤都已经到了门边,门都推开一半了!

再来一秒,他就可以闯出去找人求救了!

然后他就看到,“褚元洲”被横空飞出的一剑击中了脑袋!

两眼一翻,就晕倒在了地上。

谢云鹤:?

看清楚眼前发生的事情后。

谢云鹤凑过去观察了一下晕倒的这人。

“褚元洲”的脑袋上肿了一个超级大的包。

飞剑掉在一旁。

还好只是剑柄击中了脑袋,也就是被一下子打晕了。

这要是剑刃打过去,估计半个脑袋都要被削掉。

谢云鹤朝着飞剑的方向看去,是一脸惊魂未定的梅师兄。

谢云鹤默默划掉了梅师兄是金丹期的猜测,补充了对方是元婴期的信息。

好家伙,元婴竟在我身边?

你要不要这么接地气啊?

这个袭击者“褚元洲”也只是一个金丹期罢了。

而且谢云鹤可以感觉得出来,对方没有下死手。

不然“褚元洲”一个金丹期早就可以打死他这个筑基期了。

所以这个冒牌“褚元洲”是谁呢?

为什么要来给自己下毒?

而且攻击都是朝着谢云鹤的四肢的。

大不了就是被打断个手脚,再在医堂躺几个月罢了。

比起仇杀,更像是泄愤?

他得罪什么人了吗?

谢云鹤思考了起来。

“谢师弟,你没事吧?太吓人了!”

末了,梅师兄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谢师弟啊,这真的不是情杀吗?”

谢云鹤一头黑线。

“多谢梅师兄相救,真的不是情杀,我长这么大还没谈过道侣呢。”

换句话说就是,母胎单身。

哪里来的感情债?

梅师兄慢吞吞地从床上挪到了地上。

看着地上躺着的人,给出了一个建议。

“我们还是把他绑起来吧。”

谢云鹤没有意见,最后是梅师兄提供了绳子,将对方绑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又被敲响了。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