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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盛井带着七星一行进成衣铺子,就看到了一排排被衣架撑起来展示的成衣,男女老少的都有。

环视一圈,这个铺子不大,柜台上一侧还摆着一些布料。

正在算账的掌柜察觉有人进店,便立即扬起笑脸准备迎客,谁知道就看到一群穿得不伦不类的姑娘,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但还是开口问:“请问几位姑娘,是想买衣服还是买布呢?”

掌柜一出声,就将七星打量成衣的视线吓得缩了回来,落到了元盛井的身上。

元盛井也收回环视的目光,落在掌柜的身上:“先买衣服。”

他察觉到了掌柜的微妙态度,但并不以为意,毕竟他自己粗布罗裙,身后的七星更是穿着不合身的男装,怎么看都透着古怪。

元盛井扭头对七星道:“你们每人先选一身吧。”

掌柜一听这是庄大买卖,立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重新扬起笑脸:“咱们家有成衣,也可以为您量体裁衣。”

“不用了。”元盛井摆摆手,量体裁衣所需要的时间太长了:“您这儿有我能穿的成衣吗?”

“有的,您稍等,我去给您取。”掌柜的立即去给元盛井找适合‘她’的衣服。

不一会儿,七星已经从衣架上展示的衣裙中,选中了心仪的。

元盛井小手一挥:“买。”

掌柜的将适合元盛井的衣服找出来,搭在衣架上让元盛井选。

毕竟只是个镇上的衣裙,并不算华丽,但也颇有特色,元盛井也随意选了一身,然后又问掌柜的:“您这儿有棉纱布吗?”

“自然是有的。”掌柜又去包了一匹过来,给元盛井看:“您想要什么颜色的?”

“白色的就好,给我拿两匹。”毕竟马车上还躺着一个木乃伊呢,比较费布料。

出了成衣店,她们又跟着元盛井进了隔壁的首饰店。

但这次她们都不愿意选首饰,首饰不像衣服是必需品,还比衣服贵得多。

元盛井也不和她们纠结,按着她们刚选的衣服,给她们一人选了一套首饰:“女孩子就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心情才会好。”

当然,他给自己选的是最贵的。

主打一个苦谁不能苦自己。

然后就是脂粉店、鞋履店……

等她们满载而归时,天色已经全黑了,幸好还有路边的灯笼为她们照亮道路。

因为人多为了省事,元盛井他们直接包了一家小客栈,所有的伙计只有服务他们几个,所以等他们回来时,饭和洗澡水都已经烧好了。

简单吃完饭后,元盛井又给七星每人都把了脉后,将自己下午在车上制的伤药分给她们:“这几日洗澡尽量不要泡澡,最好冲淋着洗,然后把药涂上。”

等她们各自回房后,元盛井将崔复环叫到了自己的房间,丢给他一瓶药:“一会儿你给车里那个换下药,今晚警觉些,我有事出去一趟,天亮前会赶回来。”

“好。”崔复环认真地点点头:“那你注意安全。”

“嗯。”

等崔复环出去后,元盛井就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普通的深色衣服,然后又用胭脂在脸上画了一个胎记,做好伪装后,再拿出一张黑色面巾戴在脸上。

用精神力确认此时院中无人,便推开窗户一跃而出。

在一同拜入道观的小伙伴之中,元盛井的武功算不得最好的,但轻功绝对是拔尖的。

小镇虽也有城墙和守卫,但在元盛井眼中就是摆设,他飞身跃上城墙时就放出了精神力,就是从他们面前走过,他们都不会觉得有异常。

等离开守卫的监视范围后,元盛井才吹了一声口哨,将留在城外的马召出来。

飞身上马后就直奔县城,依然将马留在城外,自己飞身入城。

然后找到乞丐聚集的地方,用刀架在乞丐的脖子上:“县令的府邸在哪?”

“好汉,县令他就住在府衙后院,没有另立宅子。”

“当真?”

“我发誓!”

元盛井又随意找了两个乞丐,得到的答案都一致,他才找去了府衙。

县城也不大,元盛井很快就到了府衙。

府衙的前院是办公的地方,后院就是住宅。

元盛井飞身进了后宅时已是深夜,整个后宅都是静悄悄的,只有主院还灯火通明。

他便靠近主院,趴在房顶掀开一小块儿瓦片俯视屋内的一切。

屋内一个美艳女人,正在和一个臃肿冒油的男人玩儿蒙眼抓人的游戏。

女人脚上还系着一串小铃铛,随着她的移动不断叮叮作响,男人便顺着声音扑向女人:“美人儿别跑啊!”

女人身姿灵巧,每次都能成功躲开:“老爷,人家在这里,您快过来啊!”

元盛井看着女人脚下的动作,就知道这女人会武功,有点麻烦啊……

正在元盛井犹豫要不要直接动手时,就见这女人拔下了头上的簪子,一边晃脚引男人朝自己扑来,一边举起发簪就要动手。

刺激啊!

看来他今晚要白跑一趟了,想要这县令狗命的不止他一个啊。

正在元盛井准备继续围观时,那女人似乎有所察觉,将发簪戴回发髻上,抬头看向元盛井所在的屋顶,高声惊叫道:“啊~是谁?老爷,屋顶上是不是有人在偷看我们!”

“什么?”老爷立即扯下蒙眼的布条,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果然发现了屋顶的瓦片被人移开了:“谁在那里!?”

喊完后才反应过来,立即放声大喊:“来人啊,有刺客!”

元盛井:……

果然,女人的第六感都不好惹!

他不过是稍微放松了一点,就被这女人发现了行迹,真是大意了。

女人一开始还以为屋顶上的人是保护这县令的人,所以才没敢动手。

谁知她喊出声后,就看到这县令的反应,立即明白这屋顶的人不是县令的人。

女人见状也不慌,立即改变计划。

于是她看似是惊慌地拉着县令往帷帐后躲,但其实已经重新拔出了簪子,等自己进到帷帐后,就立即抬手在县令的脖子上用力一挥,然后再次将簪子戴回到发髻上。

两人之间隔着帐幔,血全部溅在了帷幔上,一滴也没有溅到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