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我是被迫啊,东哥您可千万得相信我啊!”那西装男已然哭成了泪人。
王东一把将他丢到了一边,冷笑道:“你们不用说什么,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罪魁祸首。”
他那无比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宴席上的所有人,那眼神如同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皮特急忙辩解道:“您听我说,是这废物提出要毒杀您的,我只是一时糊涂,被他蛊惑了啊!”
他一边说,一边指着西装男,试图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对方。
西装男哪里肯背这个锅,他哭丧着脸,连忙反驳。
“东哥您别听他胡说,分明是他,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啊!”
“给我闭嘴!”王东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如雷,震得桌上的杯盘都微微颤抖。
他眼神凌厉,扫视着两人道:“你们不用互相推诿,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罪魁祸首,今天你们谁也别想逃脱。”
说着,王东缓缓坐在了酒席的主位上,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员工。
“各位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之中有谁参与了他们的阴谋?”
一时间,大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与王东的目光对视。
这时,一个员工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说道:“东哥这真的跟我们无关啊,我们只是听命行事,罪不至死啊!”
王东人畜无害地笑道:“哦?听命行事?那你们可要好好交代,如果你们现在坦白一切,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那员工一听,连忙像倒豆子一样,把昨天晚上皮特和西装男研究毒杀王东的方案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东哥昨天晚上他们就在办公室里商量,说要毒杀您。”
“他们打算把您骗到库房,那里的门是特制的,一旦关上就无法从外面打开……”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皮特愤怒地打断:“你一派胡言我,根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只见他瞪着眼睛,露出了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模样。
“二位还记得我今天的警告吗?我说过如果你们胆敢搞什么阴谋诡计,会死得很惨,现在看来你们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啊!”
王东缓缓走到了皮特的身边,周身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杀气。
皮特辩解道:“我是一时冲动啊,我真的没有想过要真的伤害您,我只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突然间,王东摸出了一个小瓷瓶,丢在了桌上。
他微笑道:“好了,你现在拿去喝吧!”
皮特瞪大了眼睛,颤抖着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喝了它,你会无痛苦地死去。”王东淡淡地说道。
皮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惊恐地喊道:“这有毒?你竟敢毒杀我?”
王东眯着眼道:“不错这就是毒酒,你只准你毒杀我,不允许我杀你?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皮特愤怒地挣扎着,咆哮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这里的老板,你无权这么做!”
王东的目光瞥向西装男,命令道:“还有你,也得喝。”
西装男再次被吓得尿了裤子,结结巴巴地指着自己问道:“你,你指我?”
王东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点头道:“这里就你们两个该死,你们设计毒杀我,还以为能瞒天过海?”
“老板,救救我啊,我不想死!”西装男绝望地大喊。
皮特此刻也是自身难保,他愤怒地吼道:“大家一起动手,杀了这个王东,我们人多力量大!”
西装男再次眼前一亮,跟着大喊道:“对,这是老板的命令,你们快动手!”
然而他们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员工们却并没有如他们所愿地动起来。
相反,众人纷纷露出了愤怒和鄙夷的神色,想让他们拼命?这年头没人是傻子。
一个员工鼓起勇气,大声咒骂道:“你们残害无辜,还想让我们助纣为虐?你们简直丧心病狂!”
有人悲愤道:“就是,你们以为我们都是你们的走狗吗?我们也有良知,不会跟着你们做这种卑鄙的事情。”
“你们这两个恶棍,早就该受到惩罚了!”甚至有员工撸起了衣袖,摆出开干的架势。
似乎这员工是跟皮特有仇怨,看来平时没少被欺负,只是以前敢怒不敢言罢了。
皮特听着众人的咒骂,心中又惊又怒,差点被吓尿。
他大声喊道:“我是你们老板,你们不听我的话?你们想不想在这里干了?”
可是,此时的他的话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力,根本没有任何人听他们的。
王东一字一句地道:“赶紧给我喝了,否则的话,我不介意让你们生不如死。”
“不喝我绝对不喝,你休想逼我。”皮特直接将嘴巴给捂了起来。
“你觉得自己有选择的余地么?不想惨死,就给我喝了这个。”
这已经是王东最仁慈的手段了,否则他有一万种办法让对方生不如死。
皮特双眼通红道:“你敢让我喝,老子就算是变成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王东讽刺道:“噢?我真是好怕啊,你完全可以试试……”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已经黔驴技穷的他根本没有任何手段。
在他看来,所有人都背叛了他,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
王东面无表情地将他拎了起来,捏住皮特的脸颊,无情地将毒酒给灌入了他的喉咙之中。
顿时,皮特只感觉一阵强烈的灼烧感袭来,整个人便开始倒在地上抽搐。
西装男咽了口气道:“你,你不是说不会有疼痛的呢?你……”
王东面无表情地道:“我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我只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罢了。”
在经历了一连串痛苦的抽搐之后,皮特当即凉得不能再凉了。
在临死之前他可谓是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惨?为什么非要惦记那虚无缥缈的宝藏?
如果不惦记的话,自己依旧是古海拍卖行的老板,依旧能够享受荣华富贵,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王东把玩着手上的小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