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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这么快把你爹拉回来,今天不给个交代,我就吃啤酒鸭了!”

白茫茫的系统空间里,白泽手忙脚乱的照着镜子,很好,还是那个大帅锅!

那毒药带来的痛处,仿佛就在刚刚。

“宿主~宿主大大,宿主大大大~”

也不知道一个鸭子怎么可以做出这么谄媚的表情来,看着猥琐极了。

“那个啥……第一个任务世界出了一点儿问题,急需你的帮助~”

柯尔鸭迈着内八字的步伐,屁股摇摆的像个大摆锤。

“第一个任务世界?加钱那个是吧,好好好,走吧走吧。”

“嘎?”

以为会花费一些功夫和好处,已经准备好金手指的系统又默默的把东西塞回去了。

宿主眼神不好,也挺好的。

……

“沉香~沉香!”

华山镇,香山书院门口。

白沉香和几个学子有说有笑。

“沉香这次考试你又是第一了,你说的啊,二十两银子,别忘了啊。”

“好你个李佑姐,我白沉香几时骗过人!”

李佑姐,李家布行家的少爷。

只因白沉香家中长辈说,若是考了第一名就奖励百两银子,而李佑姐考第一,家中才奖励十两。

所以他们二人私下商量,李佑姐把第一让给白沉香,白沉香就分二十两给他。

这样李佑姐得了第二名可以得到五两银子,又可以得到白沉香分的二十两。

不得不说李佑姐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山脚下是不是有人在喊你啊。”

李佑姐远远的看到山脚下有个人,在向他们招手。

那叫的好像是沉香两个字。

“走,咱们下去看看。”

山脚下。

一青衣女子,扮作男装打扮,看到沉香走过来,立马迎了上去。

“姑娘你找谁?”

李佑姐挡在白沉香身前,问道。

“啊?你看出来我是女人?”

额……

很难看不出来吧。

虽说盯着一个人看,很不礼貌。

但是这位男子的胸脯着实大了些,若是男子就是有病。

而且这人还有耳洞呢,他们又不瞎。

“你们认识吗?”

趁着空隙,李佑姐扭头问白沉香。

“没见过。”

在白沉香的记忆里,确实没见过。

“我!我是丁香,我爹认识你爹,我们两家有婚约啊!”

“我说这位女扮男装的姑娘,你莫不是有癔症,白叔叔早就不在人世了,哪来的莫名其妙的婚约。”

李佑姐是听说过白沉香的来历的,是听说他父母都不在了,托付舅舅把他送回来的。

他自认比白沉香大几个月,便是他的兄长,自然不能任凭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对他弟弟胡搅蛮缠!

“你说什么?白叔叔,你叫白沉香?”

“是啊,姑娘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女子尖锐的声音差点割破他们的耳膜,白沉香从李佑姐身后,探出一个脑袋,说完后又赶紧撤回去。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不是刘彦昌吗,刘沉香怎么会是白沉香?到底是哪里不对,怎么会出错?”

“快走,这女人是疯子!”

李佑姐吆喝一声,几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一下子全跑光了。

只剩下丁香蹲在地上,疯狂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口里还念叨着不可能。

“祖父祖母我回来了。”

过去了十六年,曾经的白父白母已经白发苍苍,本就是老蚌生珠。

结果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年纪轻轻的就白发人送黑发人。

只留下一个一岁大的孩子。

白父把沉香当做自己的眼珠子疼,也多亏这两个老人,补足了白沉香缺失的亲情。

还有杨戬,这个每年都会来陪沉香过生日的舅舅。

他从舅舅的口中得知,自己的娘亲并没有死,但因为某些原因,导致他们母子不能相见。

娘亲和爹爹的故事他知道的不多,沉香也曾问过杨戬,但没有得到回答。

或许那时的杨戬并不理解他们感情,一如他和敖寸心,那段失败的感情。

“乖孙孙回来了,管家快上些点心来,上了这么多天的学,我儿辛苦了。”

“祖母我不辛苦,以后我还要考取功名孝顺二老呢。”

“祖父祖母等着呢。”

白母自知道白泽死讯那日,头上就生了白发。

如今不过五十,已经白发苍苍,因为流泪太多,眼睛也不大好使了。

她摸索着从桌子上,拿起一块梅花糕,白沉香就着她的手,直接咬了一大口。

变轻的分量让白母晓得,她的乖孙孙吃了好大一口呢。

用力的咽下那口糕点,白沉香连忙端起一杯水牛饮。

“祖父我今天下山遇到一个奇怪的女人。”

“哦~是谁啊?”

白父身子立马坐正,他像是十分期待自家孙儿口中,这个奇怪的女人是谁。

当初杨婵说过,阿泽没有死,他只是陷入了沉睡,假以时日就会醒来。

如今十六年过去了,阿泽是不是……

是不是要醒了。

这臭小子平时又不是不让他睡觉,怎么睡得这么久,整整十六年。

再不醒来,他爹娘都快老的不认识了。

“她说她叫丁香,说是她爹和爹约定好了,给我们定下了婚约。”

“放屁,哪来的野丫头!”

白父第一次在自家孙儿面前,说了脏话。

只因他的儿子在大众眼中,已经死了,哪来无缘无故的婚约。

在他心中,沉香就是公主也配不上的。

“还有还有,祖父您认识刘彦昌吗?”

刘彦昌?

白父在脑海思索着,关于此人的记忆。

像是听阿泽说起过这么个人。

“应该是个书生吧,怎么了?”

“那个人说我爹应该是刘彦昌,而我是刘沉香,佑姐说我姓白,她就像疯了似的,蹲在地上,说不该是这样的,然后抓自己的头发,我们就都跑了。”

这下白父终于是想起这么个人了。

可不就是阿泽说的,那个想要引诱他儿媳妇的书生。

莫不是让他得逞了,又或者是那书生犯了癔症,胡说八道。

败坏他儿媳妇的名声。

“我会派人在城里看着,若是看到此人,便抓来问问,沉香要是你舅舅来了,便也问问他,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