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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韵汐自然知道楚仲熙是为她好,又安抚了他,说自己一定会慎重考虑。

晚上就在侯府吃了晚饭,楚仲熙安排厨娘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说这是他回来后在自家和家人一起吃的第一顿饭,一定要隆重。

萧慕北不请自到,居然还让白羽带了一大堆的礼物来,顺便带来一个消息,遂明帝下旨,让楚仲熙明日一早去上早朝。

楚仲熙听到这个消息微微一滞,楚韵汐看得出他并不是很想去上朝,忠勇侯府如今只剩下他们兄妹二人,遂明帝偏听偏信是最主要的原因,他们很难毫无芥蒂。

但圣命难违,楚仲熙不得不答应。

萧慕北也明白他的心情,他拿出带来的一坛好酒,说道:“前尘往事,说到底是我对不起侯府,对不起侯爷,也是我父王对不起楚家,我代父王向你们赔罪,有什么怨气,都可以冲我来,咱们今日不醉不归,但明日到了早朝上,还烦请二哥一定忍耐,为自己,为韵汐,也为侯府的将来考虑一下。”

萧慕北这么说,楚仲熙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端起酒杯,“我明白,这件事跟王爷无关,也是我忠勇侯府的命,说不怨太虚伪了,但我尽量克制,顾全大局。”

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楚韵汐忙给两人又斟满,两人你来我往,一会儿一坛酒已经见底。

楚韵汐在旁边听白羽汇报,“已经命人查了城中所有的棺材铺,都说是接到了户部的通知,要求所有来买棺材的人家,都要登记逝者的姓名,年龄以及住址,登记后就要用信鸽传信,至于信鸽传到了哪里,他们一概不知。”

能让全京城的棺材铺都听命,说没有官府的力量她都不信。

看来户部果然有问题。

萧慕北和楚仲熙已经都口齿不清了,两人此刻勾肩搭背的说着战场上的事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楚韵汐无奈的看着两人,她上前拍了拍楚仲熙,“二哥,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朝。”

楚仲熙摇摇晃晃的道:“小…小妹,你扶王爷去…去你房间休息吧,你房间我已经…已经收拾好了,我…我自己回去就行,嗝!”

楚韵汐道:“王府就在隔壁,没必要……”

“听话!”楚仲熙一声厉喝,把楚韵汐的话吓了回去,楚仲熙指着门外道:“外面…天黑,有危险,让…王爷歇在侯府。”

萧慕北拍着楚仲熙的手臂,“二哥说得对,还是住在侯府…安全,韵汐,我住你房间,不介意吧?”

楚韵汐无语,“那我住哪儿?”难不成我自己回王府住?

好像不合适吧。

萧慕北和楚仲熙好像都没听到她的问话,两个站都站不稳的人互相告别着,楚仲熙扶着小厮走了,萧慕北脚下一个踉跄,就在他身边的楚韵汐急忙扶着。

萧慕北有气无力的道:“抱歉啊韵汐,我头晕,你的房间在哪里?”

楚韵汐严重怀疑他是装的,但她的确没见过萧慕北喝酒,也不知道他酒量到底如何,看他垂着头,浑身软的泥一样,只好将他手臂搭在自己肩头,喊道:“白羽?”

白羽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回王府帮王爷拿朝服。”

最后一个字落下,人已经飞远了。

楚韵汐咬牙,白羽这小子,白对他那么好,可惜黑木亲自去查户部尚书了,这忠勇侯府的下人又都是新来的,此刻竟是一个人都找不到。

听着萧慕北呼吸都变轻了,似乎已经睡着了,楚韵汐无奈,只得咬牙揽住他的腰,拖着他慢慢往前走。

萧慕北身子大半的重量都在楚韵汐身上,他个子又高,虽然人很瘦,但毕竟是个成年男子,重量也是不可小觑,终于将他弄到房间床上之后,楚韵汐也累到脱力。

几乎是将他扔到了床上,楚韵汐坐在床前的脚踏上喘着粗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决定明日待萧慕北酒醒了,定要好好找他算账。

歇了好一会儿,楚韵汐才总算缓过来一些,站起身想走,看他穿着衣服鞋子,睡的极不舒服,想了想还是俯下身,帮他脱鞋。

脱掉鞋子后,楚韵汐又去帮萧慕北脱外衣,一只袖子脱掉,她爬上床,去脱另一只袖子,腰上突然一紧,人已经不受控的趴在了萧慕北的胸膛上。

楚韵汐低呼一声,慌乱间抬起头,正正对上了萧慕北一双染了情-欲的眸子。

“你…你没睡着吗?”楚韵汐觉得自己心跳有点快,脸也有点烫,这么近距离的看萧慕北的脸,感觉比平日里更帅。

屋里没有点灯,但今晚月色很好,洒在房内,倒也能视物,再加上两人的距离极近,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气氛极度暧昧。

萧慕北声音暗哑,“本来睡着了,但被你扔在床上,又摔醒了。”

楚韵汐想到自己刚刚力道的确有点大,脸不由得红了,“抱歉啊,刚刚我实在弄不动你了,我下次注意。”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揽在她腰上的手一紧,她又跌了下去,眼看就要亲到萧慕北唇上,慌乱中一扭头,唇擦着萧慕北的脸过去。

她不由得有点恼羞成怒,俯在他耳边道:“你干嘛,快放开我。”

萧慕北感觉到脸上一擦而过的温热,还有耳边的吹气如兰,心也越跳越快,他说道:“韵汐,我今日是特意来侯府的,你知道吗?”

楚韵汐觉得两人的姿势实在暧昧,一门心思想要起来,根本没心思听萧慕北说什么,只是道:“有什么话,让我起来了咱们再说。”

萧慕北手没有动,话也停了下来,就在楚韵汐又想挣扎着起来时,他突然扭过头,在她的侧脸上落下轻轻一吻。

吻如蜻蜓点水,一触即离,楚韵汐却愣住了,也不敢再挣扎,上辈子加这辈子,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吻!

上辈子是个法医,这辈子是个仵作,以前也不是没相过亲,可对方一听她的工作,立刻就落荒而逃,这辈子虽然做了定北王侧妃,可是她从来没当过真,就算想过,也不敢深想,堂堂王爷,怎么可能真心想娶一个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