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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有的时候,明白了武帝为何杀李陵一家了,因为草原之前很少懂得战阵,他们只知道英勇,个体上的英勇,会有些几人的配合,但是没有战阵,没有方阵与方阵之间的配合,所以当初长平侯卫青,冠军侯霍去病可以长驱直入,以少胜多,重要的是我方军队相互配合默契,是一个有机的整体,而对方只是一个个的个体,当传说李陵帮匈奴人练兵的时候,武帝震怒,这是缩短我大汉和匈奴士兵的距离,至于当时李陵有没有为匈奴人练兵,我们已经无法追溯了,难以知道真实情况,这次定远保障关面临的对方进攻是很有步骤的,对方显然已经很熟练了布兵战阵,还有攻城已经器械,只是他们遇上了定远保障关,比较特殊,而我们夜间突袭的时候,也能看出,他们的应对,从战阵之上,攻城上,他们缩短了和我们的差距,所以我们的防御会越来越难!”

“你是说,以后关隘都要设计为定远保障关的样子?”

“条件富裕就可以重建,反正臣之定远保障关顶在平城,让胡人难以南下,加上檀石槐死去,给我们还有些时间!”

刘宏点了点头:“朕想过了,任命不变了,你依然是平城县令,武安日破鲜卑校尉,受你节制,你们手里可以有两校兵马!不过,你的两校不能太明目张胆,军队上限需要按大汉律法,否则容易造成朝廷非议!”

张任当然明白天子的意思,天子很明显支持自己预备役的做法,于是建议道:“陛下,你可以允许臣等两校为加强校就行了!”

“何谓加强校?”

“可以比平常校增强一些实力,这样臣八千士兵就名正言顺了!至于养超出部分,臣自己养,为国效力是应该的!”

刘宏踌躇一会儿,“好!朕可以答应你,但不能太过,最重要的是,边军没有经过朕的同意不能南下!”

“诺,臣谢陛下爱护有加!”张任拜了拜,“臣经过并州,了解太平道众多,特别是翼州一带,希望陛下早做打算!”

“太平道?此事朕知道,朕自有打算?”

张任心里叹了叹,果然和史书中不一样,倒是跟传说的一样,太平道成了皇家和世家争夺,当然皇家的代表宦官集团在这场争夺战中输掉,只是眼前的圣上不知道知不知道世家养太平道已经很久,不是一朝一夕能说服得了的。

“陛下,不管如何,为以防万一,陛下应该早做万全打算!”

“如何早做万全打算?”刘宏问道。

张任起身,朝天子一拱手,站在德阳殿的司隶校尉地图边说道:“臣估计,主要是四个方向而来,从翼州而来,经过河内郡的荡阴、朝歌、汲县,直逼孟津和小平津,从衮州而来,经过河南尹的原武、杨武、中牟这一带,直逼虎牢关、旋门关,豫州方向是河南尹的新郑、阳城,直逼轩辕关,或者豫州和荆州走河南尹的梁县,直逼广成关、伊阙关、大谷关。”

刘宏神色一凛,知道这小子已经深思熟虑,段公走后,自己身边倒是没有一个长于谋略的人,而定远保障关一战,可以看出这小子军略上并不弱,于是说道:“继续说下去!”

张任点了点头:“翼州方向而来,实际上主要是河内郡,河内郡主要是荡阴、鹿肠山,这一带是太行山支脉,白陉东部出口,这里是黑山,据说那里太平道有一个大方,所以这里要一个主将把守,主要是共县和汲县的防御,这样可以尽量减少河内的损失,如果最后守不住,至少还有黄河天险,孟津港和小平津很重要;从衮州方向,主要是虎牢关的防御,虎牢关有天下第一关的美誉,为拱卫京师第一关,但是关外还有很多百姓,所以防御主要力量放在这,中牟县,只要守这里,可以让从翼州过黄河而来的敌人止步于官渡港之外,也可以将衮州而来方向的敌人止步于中牟。”

刘宏点了点头,自从段颎走后,这种防御布局已经没有几个人能为自己分担一下了,而刘宏自己不善于这方面,张任一解释,刘宏顿时大悟。

“豫州方向的来敌可以走的路线无非是走新郑、阳城直逼轩辕关,只需要在阳城有人镇守,跟轩辕关互为犄角,则极难攻破;至于豫州的另外一个方向,跟荆襄来敌几乎一样,走广成关、伊阙关、大谷关……”

张任眼中看到梁县以南,一个地名“鲁阳”,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两个字很重要。

“梁县、广成关很重要,对方一定会经过鲁阳而来!”

“一定会经过鲁阳?”刘宏很惊奇张任的口气,刚才这小子讲其他路线都是几个地名一起,但是这一路,他只说了一个地名,鲁阳,刘宏多看了几眼鲁阳,心里默默记下来了。

“是!”张任口气加重,自己敢肯定,这一定是对方重兵的地方。

“还有函谷关和武关要防御好,这里可能是荆州另外一路的方向,当然重中之重就是南阳郡郡治所宛城。”

刘宏点了点头,这已经很明显了,仔细的记住了张任说的这些路线和地址。

刘宏看了看地图,想了一会儿,心里有了计较,“为你们建造定远保障关的建筑师和他的团队能借朕一用么?”

“当然可以,普天之下莫非王臣,臣之所有盖陛下赏赐,臣立刻派人送他们来京听陛下差使!”张任一拱手。

“好!”

当天下午,张任带着张虎还有几个护卫离开京城,出发去幽州的涿县,护卫们带着一千斤镔铁分头行动,以张任部位中心,分散开了,以幽州涿县为目标。

雒阳出来,过巩县,渡过五社渡,进入李城就是河内郡,河内郡有很多世家大族,张任不愿意和很多世家大族混在一起,毕竟这是刘宏的忌讳,张任很清楚,现在自己不是外戚系,也不是宦官系,自己只是天子的嫡系,孤臣,孤臣者,天子最忌讳的就是跟世家搅在一起。

李城,说是城,更像一个镇,一头到另一头只有一条马路,这里隶属于温县,温县最有名的就是跟一个人搭上,狼骑营的首领吕布,嗯,后面被封为温侯的吕布,这温县后来就是吕布的封地。

“大兄,这大哥哥的马真好,没看错的话是一匹上等好马!”

张任都不用回头就知道后面有两个男孩,一个十二岁左右,一个六、七岁左右,这话出自于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口中,张任好奇的看了看两个孩子,当然自己也就是十六岁,但张任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小孩子,他知道那个六、七岁的男孩,说的就是自己的马,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居然一眼就看出自己的马匹的优劣。

但张任还是回头看了看这两个孩子,一个十二岁的男孩,身高体大,异于常人,眼中更多的是睿智和朴实,另外一个孩子的相对瘦弱,长了一双奇特的眼睛,这双眼睛张任经常在草原上见过,而且很熟悉,凶狠、狡诈而强悍,不是草原上最强的,却是草原上最恐怖的眼睛。

张任心里一动,下马在路边买下两串冰糖葫芦后,来到两个孩子面前,递给两个新朋友,“小朋友多大了?”张任问那个小一点的孩子。

“八岁了!”小一点的孩子咬了一口冰糖葫芦说道。

“要说‘谢谢大哥哥’!”大的孩子对着小的说道,然后转身对着张任说道:“谢谢大哥哥!”

张任有点失望,居然不是自己想找的,岁数不对,不过,就算找到了,一个孩子,自己下得了手吗?张任摸了摸两人,笑了笑,“两位小兄弟,以后再继续请你们吃冰糖葫芦,再见!”

“再见大哥哥!”

张任刚骑马出了李城城门,小一点的孩子对大一点的说:“这哥哥真好!”

大一点的孩子对小一点的孩子说:“嗯,仲达,以后要懂礼貌!还有,不能说谎,你明明六岁,怎么能说八岁了呢?”

小一点的微微一笑,却没有作答。

“少主,我们好像走错了,我看这山,倒像传说中的北岳恒山。”张虎一边说一边减慢速度,恒山倒是离平城不远,自己也曾执行勘察任务来到这。

“你看那是天峰岭,悬崖峭壁,那边是金龙峡,峡谷幽深,峭壁侧立,石夹青天,最窄处不足三丈。这里是古往今来的绝塞天险,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地方,而中间翠屏山。我们现在在恒山的东边,我们要去涿郡要朝东边走才行。”

“嗯,既来之则安之,我们上去看看,这……北岳恒山。”

北岳恒山,又名“太恒山”古称玄武山、崞山,高是山。张任还记得金庸小说里有个恒山派,恒山派可都是女人,还好金大侠为人正直,如果是那个不良作家,那肯定是“美女如云”、“波涛汹涌”、“千娇百媚”等词汇的聚集地,后来令狐冲做了恒山派掌门,记得对书中所说恒山的七宫八洞十五庙记忆犹深,当然这时代这里几乎没有几个人,更何况女人,更没有什么七宫八洞十五庙一说了,但是风景区,这是天然的,这当然不会消失,张任有心去看看这传说中的恒山。

张任带着张虎两人沿着山路走,春风吹过,生意盎然,张任远眺,远处居然有一片桃树,有些桃花都开了,张任对桃花很是喜欢,当年在经学书院读书的时候就经常坐在后山的桃树下面念书。但那边山有点复杂,张任从路边捡了一根树枝作为拐杖,毕竟雨后路滑,更重要的他不想表露武力,这树枝可以为枪为棍。

“少主,我就不过去了,马也不好过去,我留在这看马吧!”张虎开口说道。

“好吧,我上去看看!”张任不上去看看不会甘心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有东西吸引着自己。

张任拄着拐杖一步步缓缓的向上爬,这片桃林他可喜欢了,张任的耳朵很尖,听到旁边有个水流潺潺的活水池,嗯!可以去洗洗,转了个弯就愣住了,这里一片居然雾气腾腾,凝聚不散,虽然山上也有云海,但此地怎么会雾气腾绕呢?张任好奇心起,拄着拐杖走了进去,里面都是雾,走了好久都走不出去,张任心算,按自己的脚程,十里路都走过了,这个地方不对,这怎么感觉像后来传说的八卦阵?是在一个阵中?张任闭上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听觉延伸出去,默默的探索起来,不一会儿,豁然开阔了起来,张任往水声走去,张任睁开眼睛,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他看到了

一副美女出浴图,一个裸体美女背着身正好从水里站了起来,长发正好向后甩起,将浪花挽起一个优美的弧线,这美女个子不高,大概六尺多,纤细歆长的脖子,从背后就能透出完美的气质,一双大腿很是迷人,很细长,站起来,不知道为何让张任都觉得自己的腿都比这姑娘腿还要短,这个姑娘没注意到背后有人,看到侧脸,张任对这姑娘的评价是八十分以上,这姑娘应该在十六岁左右,脸还没完全长开,含苞待放,脸小,眼睛并不是很大,鼻子耳朵小,嘴巴也小,上上下下都小却雕塑了一张精致的脸蛋,嗯,有点可惜胸部仅微微凸出,腰很细,张任只想到一个词“盈盈可握”,配着细长的腿,简直是绝配,这具的身体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姑娘的身材,嗯,居然是“高挑”二字,只有这两个字才能形容出来,虽然张任比她高了很多,但还是觉得这姑娘高挑,不知为何张任感觉一阵熟悉,一阵熟悉的感觉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