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擂的五号是一个大臣家的嫡子,本就暗恋乐芝。看她上了擂台,有些害羞,一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是一个不小心伤到了公主他是会恨死自己的。
比赛开始,五号只用了两成力,就怕伤到乐芝。
乐芝一个翻身到擂台不远处站住,精致的眉眼染上怒气,怒道:“这是比赛场上,不管对手是谁,是男是女,是强是弱,你都应该尽全力,不然就是对对手的不尊重。”
五号看着那双晶亮的眸子因为他的不尽力而染上的愠色,一瞬间慌乱了,连忙说:“草民失礼了,定当认真对待比赛。”
见他态度诚恳认真,乐芝便没再说什么。
两人交手,五号被乐芝所展现出来的武功惊了一瞬,很快他就意识到公主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弱,反而非常厉害。
公主说得对,他不能因为对手是公主,是自己喜欢的女子就敷衍,这是轻敌的表现,不可取。
他开始无比认真地对待比赛。
百姓们原本以为公主习武只是学了个皮毛,哪想跟五号交战这么久都没有处于劣势中。这哪里会一点皮毛,分明是非常厉害。
一刻钟过后,以乐芝将五号打下擂台为胜利。
五号翻了个跟斗落到地上,看到台上的女子,心里开始咚咚咚跳个不停。
他输了,他喜欢的公主果然厉害。
他为他刚才对公主的看轻而脸红。
所有人都愣住了。
反应过来后,看着场上那个无比耀眼的女子,一脸佩服。
以往她是因为她的容貌而耀眼,今日她是因为她的武功而耀眼。
宫里的人自然知道自家公主有多厉害,不像其他人那么激动,非常冷静地说:“
“十三号守擂,请十四号上台。”
十四号刚才看到了公主有多厉害,自然是尽全力比赛。
毫无疑问,他也被踢下了擂台。
“十三号守擂,十五号上台。”
“十三号守擂,十六号上台。”
“十三号守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十三号守擂,四十号上台。”
乐芝守擂守到了最后一位,她面色红润,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有些微喘。
所有人都满脸紧张地看着台上的两人。
要是乐芝赢了,那那些反对的朝臣就输了。
毫无疑问,乐芝最终赢了。
那些朝臣们面如土色,无比后悔他们因为自傲看轻了女子,哦不,他们是没想到公主会参加。
要是知道公主会参加,肯定要女子多赢几次才行。
但事已至此,当时他们也没说过公主不能参加,只能承认这个事实。
很多人都在为乐芝欢呼。
乐芝朝着南烟等人走去,脸上带着自信的光芒。
南烟拉住小丫头的手,拿出帕子擦着她额头上的汗,笑着夸道:“芝芝很厉害,是母后的骄傲。”
“也是父皇的骄傲。”
“芝芝也是皇祖母的骄傲。“
“芝芝刚才英姿飒爽,皇兄为你自豪。”
“皇姐,你刚才太厉害太美了,简直快要将我的眼睛给闪瞎了。”
“皇姐,你是最厉害的。”
刚才站在擂台上被很多人高呼呐喊时很平静的小姑娘,听到他们的话,脸上瞬间绽放出无比美丽的笑容。
不少男子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他们的心好像被这个笑容给击中了。
他们见到的公主都是冷若冰霜的,高贵,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小女儿姿态的公主,她有好几面,面面吸引人。
商钺注意到这些视线,眼神瞬间一冷,射向看过来的人。
对上他的视线,那些人只觉得像是一柄寒冰利刃直直射了过来,全身似是被冻住了,连忙移开视线。
哼!这些乌鸡,竟然敢肖想高贵的凤凰,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下午,乐芝又参加了骑射比赛,又得了第一名。
赛马,还是第一名。
朝臣们麻木了,反正他们已经输了,就这样吧!
公主有个逆天的父皇和母后,她如此逆天也在情理之中。
比赛过后,允许女子入朝为官这个规定正式通过实施。
那些原本嘲讽女子读书可以干什么的人,这下闭上嘴了,不敢再说什么了。
因为这道旨意,女子书院的人数增加了两倍之多。
读了书之后,不仅可以参加科举考试,也可以和男子一样做账房,也算是一个养活自己的手艺。
而乐芝的名声也传了出去。
他们大商唯一的公主不仅跟皇后娘娘一样容貌倾城绝色,就连本事也很大,武功高强。
银铃银杏将各地女子书院的人数呈给南烟时,南烟脸上笑容璀璨。
她高兴道:“这次算是大有效果。”
“母后,你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话落,一身淡紫色衣裙的乐芝走了进来。
南烟抬头看她,笑着说:“母后在看今年女子书院的人数,比去年多了两倍。这里面有一半你的功劳呢!”
“母后,我哪有那么大的功劳?”乐芝不好意思道:“明明是父皇的功劳,要不是父皇颁布那道旨意,我也做不了这些。”
“你父皇一半功劳,你有一半功劳。要不是你的计划,这道旨意不会有这么快的时间被反对的大臣们接受。”
别看小姑娘平时表现的大大咧咧的,实则是个很害羞的,被南烟这么夸着,脸上不自然地浮起一抹红晕。
南烟继续说:“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劳,跟母后说说想要什么奖励?”
闻言,乐芝眼睛瞬间一亮。
刚好她有一件事不知道怎么跟母后开口,这是一个好机会。
她白嫩的手扯着南烟的袖子说:“母后,知意说想去胶南县的大云村玩,我也想去。”
南烟看过去,就见她脸上是期待和紧张。
她点点头,“母后答应了。”
“太好了,母后你是世上最好的母后,我太爱你了。”乐芝高兴地一把抱住南烟。
等她情绪稳定下来,南烟交代道:“走的时候可要带好侍女和护卫,要注意安全,不能随便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能随便将代表自己身份的东西拿出来,知道吗?”
“知道了母后,那父皇那边……”她眨着眼睛暗示南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