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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束出去之后,诺大的办公室更显寥落。

厉司炎站在落地窗前,脑海中忽然就浮现了韩妍奕的身影。

近来总是这样,他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就总是会想起韩妍奕,莫名地就会涌上心头关于两个人过往的点滴。

“哟,怎么忽然之间给我打电话了?又要给你找小心肝了?可惜了,我现在不在c镇了,刚到A市。”

厉司炎给萧北辰打去电话,刚一接通,甚至他都没有开口,萧北辰就接连着不断的话传过来。

“老地方,喝一杯。”厉司炎心情郁闷。

两个人上一次见面还是半年之前了,现在萧北辰身上担子重,基本上都是游走在各个地方查案。

萧北辰从背后冒了出来,从后面捶了一下他肩膀,“咱们两个大男人在这喝酒,是不是有点不对味?”

“怎么一回事啊?为情所困?还是为了事业忧心?”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尤其是事关人命的事情,他们做警察的肯定第一时间就知情。

萧北辰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我今天只能喝个半杯,明早还有事情,别怪我。”

“最近在忙什么案子?”厉司炎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子表面。

萧北辰明天还要出警,索性要了一杯果酒,“你应该不是想问我最近忙什么案子,而是想问我去c镇忙什么案子吧?”

厉司炎杯底还剩下一些烈酒,“性质难道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一个是关心我,一个是关心别人,完全是两个性质,怎么会一样?”萧北辰单手托腮望着他,“韩妍奕究竟有什么好的?”

萧北辰眼中带着几分玩味,“还是说对于你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在你眼里,我对韩妍奕一直念念不忘?”厉司炎从没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但是身边的每一个人好像都是这么人为的。

萧北辰沉思了一会,缓缓开口,“怎么不算呢,虽然你现在身边已经有了新人,但是依旧关注着旧爱的动态,但也有些特别的,以前别人一提她,你就勃然大怒,现在竟然能心平气和地和我讨论,说明还是有变化的。”

“司炎,你长大了,为父觉得很是欣慰啊,在感情上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不容易啊。”

厉司炎一记眼神看了过去,嘴上毫不留情,“你这个智商究竟是怎么当上警察的,要不是家里有背景,你估计八辈子也混不到这个职位。”

萧北辰一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坐直身体,为自己申辩道,“厉司炎,你搞搞清楚,我是靠着自己的实力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当年警校可是我靠的,我在国外也是正儿八经地读得刑侦学,你以为咱们公职人员就那么好走后门呢。”

厉司炎淡淡哦了一声,“那你爸这些年和他们吃的饭花出去的钱,也就什么都不算了,只算你爸爱吃饭爱花钱。”

萧北辰给了他一拳,“你说你这张嘴怎么就这么犀利呢,嘴上是一点不饶人。怪不得人韩妍奕要离开你。”

“你有时候真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一天天的,冷面又薄情,腹黑。”萧北辰尽往他心口上插刀。

萧北辰见他不吭声了,也就不说些带刺的话了,“书意不是挺好?你到底是有什么不知足?”

“书意就是太好。”厉司炎神色有些落寞,他倒是希望秦书意不要这么好,也让他心中愧疚没那么深。

这言外之意萧北辰是听出来了,开始发好人卡了,感情之中获得好人卡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接着,厉司炎又开了口,“我准备和书意结婚了。”

这个反转是萧北辰意料之外的,毕竟这刚刚发过好人卡,下一秒就说要结婚的事情,完全不是按照正常逻辑来的。

“什么?”萧北辰诧异,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是喝多了,但是这连十度都没有的果酒才喝了三口怎么会醉?

萧北辰下意识伸手去探了一下厉司炎的额头,“你怕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结婚?你是认真的?”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既然之前都已经订婚了,结婚不就是早晚的事情么?订婚有很长时间了,结婚也应该提上日程了。”

“......”,萧北辰。

不正常,相当不正常,完全不是厉司炎做事的风格。

“你不是为了这样做来刺激韩妍奕吧?”萧北辰问道,“我告诉你,你要是真这样,就真不算男人了。”

萧北辰正色道,“韩妍奕我不算了解,但是书意是个好姑娘,值得真心对待。”

厉司炎其实约秦书意吃饭就是想要说这件事情,结果还没来得及说,就出现公司丑闻,一来二去的,也就不是好时机了。

结婚毕竟是人生大事,不能随意对待,怎么说也需要在一个正式的场合恰当的时机开口。

“你在没有处理好自己感情这堆烂摊子之前,我不建议你这样做,司炎,逃避是没有意义的,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

厉司炎神色淡漠疏离,看着杯中闪烁着璀璨的灯光,沉吟许久,“为什么你就一定觉得我这个决定是草率的?”

“我是认真的,这件事情我之前就想过,我和书意在一起更多的是合适,这个不需要我和你说,你应该也能懂。”

“所以你就要因为合适而去结婚,那如果这样的话,你一早就该去结婚了,而不是等到今天这个时候。合适最拉胯的借口,没有之一。”

萧北辰没有见过这么低迷的厉司炎,他看不透厉司炎现如今的想法,但他唯一可确定的就是厉司炎状态很不好。

三年过去了,萧北辰知道厉司炎心中始终有个结,但没有想过竟然会严重到这个地步,向来薄情寡欲的厉司炎竟然还是纯爱这一卦的。

厉司炎嗯了一声,“喝酒,不说了。”

“你......算了,棋局中的人是无法被旁观者劝说的。”萧北辰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想想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说得再多也毫无意义,不是当事人,也没权利去劝说去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