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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无法反抗的舒服。

像小猫一样的叫声唤起了厉司炎昨晚的记忆,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吐出一口浊气,口气威胁道:“别出声,除非你想再来一次。”

也许是被按舒服了,也或许是有了一次就不怕第二次。

韩妍奕竟反问了一句:“在这?”

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还没有反抗的举动,真不知道保护自己吗?!

厉司炎非常恼火,抵开她的双腿,将她压坐在自己身上。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还敢这么回答?是昨晚给你的钱不够吗?”

韩妍奕这会也回过神来,眨巴着一双震惊地眼睛,小声地回答。

“不是不是,是厉先生你给的……实在太多了,我本想把钱转给你,但是……”

“就想用身体再抵一次?”

韩妍奕紧张地抓住他的领口:“可不可以换个地方……”

她当自己是什么人。

厉司炎惩罚地掐了一把韩妍奕腰间软肉,给小姑娘掐的双目泛泪,便将她放开。

“叫什么名字。”

“韩妍奕。”

“年龄。”

“二十三岁。”

厉司炎只问了这两个问题,便利落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本子,拿着笔开了方子,笔一顿,在下面留了电话号码。

“按照上面的药吃,有什么问题再打我的电话。”

韩妍奕拿着药单,看着上面潇洒的字迹,最上面写着青禾中医馆,下面一些不知道什么作用的药名。

“去这里抓药。“

“这是什么药?”

“治你的伤,忌生冷腥辣,注意清洗,还有。”厉君适不容反抗道:“勿近男色。”

韩妍奕脸一红,拿好小纸张,羞恼地嗯了一声,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电话号码的旁边还写了他的名字。

厉司炎……

另一边,袁旭启坐在诊室的椅子上,拿着手机笑得嘎嘎开心,时不时还发两句语音跟人对话。

“金融系的校花啊,我说怎么没见过,叫什么名字啊,有跟人处过对象没?私生活怎么样?”

厉司炎一进屋就听到他询问韩妍奕的事情。

那边回复很快。

“袁少看上了?那你就不用费心了,听说韩校花挺缺钱的,到处打工,袁少你这么有钱,拿个几万睡一晚……”

语音没听完,就被厉司炎抽走。

“哎?我的手机……”袁旭启伸手要抢扯动了下体的伤顿时一阵哀嚎。

厉司炎扫了一眼对方又发来的几条消息和图片。

“是个处,上学没谈过对象,以当届年级第一的成绩考进咱们大学的,吧内私密贴里还有她的体检报告,三围感人!我发给你。”

之后便是一张报告单,附加了好几张韩妍奕在宿舍睡觉,光线昏暗下,她穿着清凉能看出曲线的照片……

厉司炎将聊天对话同这个人全部删除。

”叔,我跟人聊正事呢。“

厉司炎从西装内侧的口袋中取出针囊,对袁旭启冷声道:”脱裤子。“

袁旭启知道厉司炎自小就跟着祖姥爷学中医,对他的医术自是毋庸置疑,爽利地脱了裤子,伸手要手机。

厉司炎将手机扔给他,对着他大腿内侧和其他几个穴位扎下去。

袁旭启感觉不痛,就继续玩手机,一看,自己小弟的微信号没了。

”叔!你怎么能随便删我好友。“

厉司炎看垃圾的眼神,看了一眼袁旭启。

”如果你再敢骚扰她,我会将你往日出入声色会所和开房的记录,转发给你母亲,相信你母亲会毫不犹豫的,将你送到监狱里关几年。“

袁旭启一愣,将手机藏在身后,干笑两声。

”没,叔,我是社会好青年,怎么会干那种事,刚刚那个美女,我是真觉得漂亮,想交个男女朋友,这总不会犯法吧?“

正常的大学生,正常的自由恋爱,当然不犯法,但是厉司炎不觉得这个外甥是正常的。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袁旭启,冷笑。

对方感觉心里毛毛的……

自从二十万转给了韩爸,家里那边就没了消息,韩妈的电话打不通,弟弟也给她拉黑了。

迫不得已,韩妍奕给韩爸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拨通电话。

“喂?”

那边是个陌生的女人声音,伴随着麻将碰撞和嘈杂的说话声,韩妍奕的心一下就堵在嗓子里。

“我爸呢?”

那个女人好像愣了一下,随后笑了一声。

“原来是小白眼狼啊,你爸他去给我买内衣了,怎么,找你爸有什么事?跟小妈说,小妈我呀,一会替你转达。”

周围一群笑骂她不要脸的声音,小三都做的这么理直气壮。

韩妍奕二话不说地挂了电话,一股怒火窜上心头,她抬手想要将手机砸了发泄,却又被理智劝退。

没一会,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韩妍奕看着熟悉的号码,深呼吸一口气接通。

“小奕呀,是爸爸,你终于肯理爸爸啦?”

韩妍奕口气冷漠:“打给你的钱收到了吗?”

“收到了收到了,哎呀,小奕上了大学真是有出息了,这二十万拿的轻轻松松。”

“那我妈呢?”

“放心放心!手术已经安排上了,只是你妈妈的身体不是很好,最近都不能跟你联系,等她做了手术以后,第一时间让她联系你啊。”

“医院是谁在照顾。”

“是希希在照顾,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回来看一看。”

“妈妈什么时候手术?”

“啊,这个,时间还没定,给你妈妈找了个好医生,手术比较满,得看着安排……”

韩妍奕心里隐隐不安,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好草草挂了电话。

刚开始韩妍奕有怀疑过为什么一个囊肿切除手术要花二十万,但想到家乡那个小县城,母亲有没有医保,很有可能就需要这么多的钱。

心里担心的要死,可韩妍奕却不敢回去。

她不会忘记自己是怎么逃出那个小县城的,在逃出小县城的最后一个夜晚,不论是平日里和蔼可亲的邻居还是鸣着警笛的车辆,亦或是父亲温柔地呼唤。

都在将伤痕累累的她往黑暗里拖,直至永远沉沦在那里,永无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