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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笑地伸手,揉了两把金发。

然后推离几分,从空间中拿出新毛衣,内衣套上。

“我先去看看官竹,等会儿再做安排。”

薄奚暮一直很大方,听她这么说,也没有表现出不满,只黏黏糊糊抱住她亲了亲,就放她过去。

官竹腹部最大的刀伤已被包扎好,见她钻进帐篷,严霄立马将沾了碘伏的棉球递给她。

“姜浅,你来吧,我笨手笨脚的,老大刚才一直在喊疼。”

顶着官竹的死亡射线,他手脚利索地钻出了帐篷,将空间留给他们。

官竹收回视线,盯着篷顶不说话,姜浅也懒得说,用镊子夹着棉球一点一点给他清理身上的小伤口。

再细心地敷上花液,粘上拉链式创口贴。

待她准备无视他只穿了内裤的尴尬囧境,处理大腿外侧的抓伤时,他像是憋了许久似的,闷声开口。

“你别误会。”

她眼也不抬。

“误会什么?”

他沉默片刻,艰涩道。

“都是严霄自作主张。”

“我知道。”

见她一脸平静,心中的火气混着酸意止不住的往外冒,愤愤地去拽她手腕。

姜浅没有防备,一时被他拉扯的往前一扑,手本能往下撑住。

听见他的闷哼,她当即垂眸,去看自己是不是按在伤口上了。

视野中,布料连着某物被手掌大力下按,然后肉眼可见站立了起来。

尴尬划过眼底,她连忙收手,欲盖弥彰似的替他理了理其实挡不住多少的布料边角。

他却毫不在意,反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你故意的?”

真是冤枉来敲门,冤枉到家了。

她淡然地错开视线,试图抽回被他拽住的手。

“放开,若不是你突然拉我,也不会如此。”

低沉的嗓音陡然上扬一个分贝。

“哦,那么大块地方,偏偏按在我这里。”

说着,他另一只手点了点此刻已经大到钻出布料边沿的头部。

她的视线不由跟着下移。

虽然见过很多次,但许久后再见,她的脸颊还是泛起赧意的薄红,温软的嗓音也失去以往的淡然。

“都说是误会了。”

他勾唇轻笑,拉近几分。

“是吗?难道不是你想要我?”

她只能被迫居高临下,将手撑在他耳旁。

他的眼睛是五官中最吸引人的部位,狭长下勾的眼头,上挑的眼尾,镶嵌入深陷的眼窝,极具个人魅力。

不慎明亮的光线下,这双眸中似有光华流转,衬着嘴角自信的弧度莫名有些邪气。

他当然是长的极好看的,若不然单纯身体交融,两人不会在一起半年之久。

他如果一直乖乖的,不管那么宽,也许会在一起更久。

毕竟,她真的很喜欢他的外形。

往事疯狂闪现,她按不下调戏之心,手指微曲,触上他的脸颊轻柔地上下刮动两下。

“这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随即俯下身,在他耳畔低语。

“我想要,你能给吗?”

热流窜入耳中,流过身体,激起阵阵心悸,更别说,某物被挤压时,升起的难耐。

喉结不自然地滚了滚,营造的邪肆表象转瞬间土崩瓦解。

眸中晦色翻涌蒸腾,他很想她,想念她的笑容,她的红唇,她的身体,她一切的一切。

脑中,白色小人在说:【你不是爱她吗?既然忘不掉,就去追呀。】

黑色小人又说:【她身边这么多男人,你的尊严呢?你以为你爱她,她就会同样爱你?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

白色小人继续怂恿:【你都死在她面前一次了,她明明对你心怀愧疚,拿承诺逼她一辈子留在你身边啊。】

黑色小人:【就算她同意了又怎么样!永远与人分享,当她的狗?】

好吵!

闭嘴!别再说了!

他烦躁地皱紧眉心,松开手,推她起来。

“你出去,让严霄进来处理。”

姜浅愣了愣,有些莫明,但还是深深看他一眼,毫不留恋离开帐篷。

严霄正在大门口和薄奚暮交流找到的线索,见她出来,脸上笑容大绽。

“这么快好了?”

姜浅掀起眼皮,望向他的眸中凉意飞窜。

“他叫你进去处理,以后,无意义的事,少做。”

“哎哎,好嘞。”

自己的小九九被拆穿,他尴尬地扯了扯唇角,一溜烟钻进帐篷。

薄奚暮一脸莫名,看看帐篷,又望向姜浅。

“浅浅,怎么了?”

姜浅拉上他的手,来到栅栏口。

“没事,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人。你们怎么样?有在一楼找到有用的讯息吗?”

闻言,薄奚暮拿出手机解锁,点开相册移到她面前。

“搜了一圈,只找到份房契和一些关于boSS父母工作的线索,而且厨房,沙发处都有拖拽过的痕迹,像是有人被强行拖走。”

随着指腹轻移,放大照片,她看见房契上的所属名字是威姆·怀特和艾妮妮·杰玛尔。

这应该是boSS父母的名字。

往右滑,是猎枪、弓弩、刀具、陷阱装置和各种动物皮毛的照片。

甚至还有很多木雕、木碗、皮革制品等手工艺品的照片。

可以看出boSS父母从事的,都是极少与外人接触的工作。

算是间接说明女儿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和对祂的保护欲。

最后几张照片里是一些拖拽痕迹。

沙发上有好些长条型的纤维毛刺,仔细看,还能瞧见许多浅褐色污渍。

屋内的厨房台面是木质,可以明显看出指甲用力刮过的细痕,和刀具划过的凹痕。

放大照片,甚至可以看见橱柜下方缝隙留有未清理的深褐色斑斑点点。

她将照片移到薄奚暮面前,点了点深褐色部位。

“这里你们看了吗?是血吗?”

见他点头,她又问。

“客厅里也有吗?”

“沙发,电视柜底下缝隙处都有。”

那沙发上的浅褐色污渍应该是没有完全清理干净的血迹。

如此拼命的反抗…

人只有在预见死亡时才会不惜一切挣扎,想要逃脱。

所有线索都指向她心中的猜想,现在唯一需要确认的,便是boSS父母的死亡地点和死亡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