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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柔轻轻抬手,制止了任晨曦继续为她扇风的动作,让他坐在自己的身旁,缓缓靠住那坚实的胸膛,听着有力的心跳,静静的坐着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温馨。

两人的目光中满是对彼此的深情,夏语柔再次望向枫林中翩翩起舞的黑白双煞,轻声感叹道:“白姐不光人长得漂亮,还冷静沉稳,做事也没有黑煞那般冲动。你看这舞姿美的让人心醉,而黑煞真的太疯了。这疯批的性子幸亏不是敌人,打起架来比现在还疯,不然真的要头疼了。”

她轻轻一笑,温婉的笑容里既有对白煞的高度赞赏,也有对王爷的深深依恋。

李慕白轻柔地为柳小雪揉着肩膀,而她却坐在石凳上,目光望向枫林中舞动的黑白双煞,嘴角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其实黑哥哪里都好,就是性格太直了,跟个石头似的,连白姐的心意到现在都看不出来。白姐那么明显的暗示,愣是一点没往心里去,上次还一个劲儿地疯狂砍击杜文轩的法阵,真让人哭笑不得。”

说着,小雪目光转向石桌旁的江婉。

林渊正捂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深情。

江婉的面容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冷冷的说道:“黑煞跟个愣头青似的,以他那木讷憨态的性格,估计这两人根本没戏。”

夏语柔轻声道:“我们都不要去告诉那个木头白姐的心意,让黑煞自己去慢慢悟吧,说不定哪天他突然就开窍了呢。”

柳小雪捂嘴轻笑,眼眸弯成了月牙状,附和道:“就是,让他自己去琢磨吧,说不定能成为别致的一段佳话呢。”

江婉轻哼一声:“别成为笑话就好,只怕到时候,这白姐的心啊都要凉了。”

夏语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若真有那么一天,黑煞恐怕要经历追妻火葬场的考验了。到那时,看他如何收场。”

柳小雪扑哧一笑,手中把玩着一片落叶,眼眸中满是戏谑:“还追妻?黑哥连白姐的心意都未曾察觉,谈何容易啊。”

江婉接着她的话说道:“还是等他慢慢悟吧,恐怕这条路比登天还难走几分。”

黑煞霸气地收回手中那把闪烁着阴森黑芒的死亡镰刀缠绕在腰间,而白煞也缓缓停下了舞步,她身姿轻盈,将白磷条如同银蛇般缠绕回腰间,动作优雅而利落。

向来耳尖的他来到石桌旁,眉头微挑,带着不羁的笑意:“你们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呢?是不是在说本大爷坏话?”

孙二娘抱着睡得香甜的小郡主,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狡辩道:“黑煞兄弟,我们可都在夸你呢,说你那刀舞得漂亮,诗也耍得有味儿,让人大开眼界。”

她轻轻摇晃着涵涵,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气氛,嘴角微扬,仿佛做了个甜梦。

黑煞不相信的疑惑道:“是这样吗?”

柳小雪亲昵地拉着白煞的手,让她在自己身旁坐下,笑道:“白姐舞姿优美,气质出众,哪像某人就知道乱砍。”还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黑煞,满是调侃之意。

夏语柔温婉一笑,附和道:“白姐舞姿让人如痴如醉,黑煞就知道用蛮力。”

江婉微微点头:“白姐舞步轻盈,就像落叶优雅从容,不像某人只会挥舞那把破镰刀。”话虽冷,却也带着一丝笑意。

黑煞气的吹胡子瞪眼,本就粗犷的面容此刻更添了几分凶相,仿佛一个即将冲破阴间束缚的死神,浑身带着凶恶之气。

他扫视着任晨曦、李慕白和林渊三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你们觉得呢?男人何苦为难男人,讲句公道话。”

任晨曦冷峻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淡笑:“本王倒觉得黑煞的刀舞诗别有一番韵味,狂放不羁中对武道的极致追求。”

李慕白一边给雪儿揉肩,一边说道:“黑兄的刀舞诗犹如狂风骤雨,蕴含着山河破碎的力量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林渊微微一笑:“黑煞兄的刀舞诗,那真是疯狂中带着艺术,每一刀都像是破晓前的黑暗,预示着无尽的力量。那是一种野性的美,是对生命最原始的呼唤,让林某在震撼中感受到生命的热烈不屈。”

黑煞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得意的笑容,嘴角上扬,眉宇间满是傲娇与自豪,活脱脱像是个被夸奖后得意洋洋的小媳妇儿。

“瞧见没?本大爷还是挺有优点的。”

夏语柔随即一把推开身旁的任晨曦,从他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我的好夫君,我再给你一次重组语言的机会,希望你不要选错哦。”

任晨曦见状连忙改口:“不过话说回来,白煞的舞步才是真正的风华绝代。”

说完,他轻搂着爱妃肩膀无声安慰。

夏语柔嘴角勾起满意的微笑,轻拍了下他的胸口:“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

任晨曦宠溺地望着夏语柔,一手环在她的腰间,另一手温柔地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尖:“别动气,小心伤了肚里的二宝。”

黑煞喊了声王爷,任晨曦眼里仿佛只有夏语柔的身影,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柳小雪侧着头,柔顺的青丝垂落在肩头,侧过身子,目光落在正细心为她揉肩的李慕白身上:“慕郎,既然姐姐都给了王爷一次机会,那我也给你一次机会哦。”

李慕白闻言,随即正色道:“白姐的舞步堪比天人之姿,每个动作都蕴含着韵味,哪是黑兄粗犷的刀舞诗能比拟的。”

柳小雪扑进李慕白的怀里,像只欢快的小鸟找到了温暖的巢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才是我的好郎君嘛。”她双手环抱着李慕白的脖子,撒娇地蹭了蹭。

李慕白的心被一股暖流填满,美得冒泡,周身仿佛有粉红泡泡在不断地升腾。

黑煞无语地瞪着铜铃般的大眼,转头望向林渊:“林将军,你可是最有男子气概的人,别学他们倒戈怕起娘子来啊?”

“林某向来正直,一口吐沫一个钉。”

江婉轻咳一声,瞪了林渊一眼,带着几分责备,随即松开了被他紧握着的手。

林渊心中一紧,慌忙之中重新拉住了江婉那纤纤玉手,生怕婉儿会就此离去。

“白煞的诗意境超绝,仿佛天地间和谐的旋律让人沉醉其中。黑煞的刀舞诗虽有其狂放不羁之处,却少了那份细腻。”

江婉的嘴角勾起一抹清冷中带着些许温柔的笑意,目光如秋水般在林渊的脸上轻轻掠过:“渊哥,就你反应快,嘴甜。”

林渊轻轻执起江婉的玉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深情款款地说:“婉儿,你不仅是最美的风景,更是我此生唯一的归宿。”

黑煞看着众人你侬我侬,心中一股酸涩涌上,忍不住仰头长啸:“啊——!这世间的情啊爱啊,怎如此磨人!看本大爷来吟诗一首,让你们瞧瞧何为真性情。”

他大步流星走到空地中央,铜铃大眼瞪得滚圆,沙哑的嗓音回荡在四周:“春风不度玉门关,俺心却被情丝缠。刀舞狂澜破寂寥,怎及你们肉麻言。说俺粗犷不懂情,俺笑你们太缠绵。”

说完还故意抖了抖腰间的死亡镰刀,引得所有人一阵哄笑,画面滑稽又温馨。

白煞在心里默默呼吁:“好可爱呀!”

夏语柔眼波流转,调侃道:“这诗里的醋味,可比刀舞诗里的血腥还浓呢。”

柳小雪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嘻嘻笑道:“黑哥,怎么又是酸溜溜的狗粮诗?”

江婉清冷的面容上浮现出调侃的笑意:“诗里的酸意怕是能酸倒柠檬林了,比起刀舞诗,这醋意诗倒别具一格呢。”

孙二娘生怕吵醒怀里的小郡主,轻声道:“我说黑煞啊,你这诗还真别致,酸得我这心里头直痒痒。不过,我喜欢。”

黑煞无奈道:“你们这群家伙,就知道欺负本大爷。罢了,不跟你们计较。”

他故作豪迈地挥了挥手,腰间的死亡镰刀随之晃动,凶狠的面庞上却掩不住那丝委屈的神色,逗得众人又是一阵欢笑。

白煞对着欢笑的众人说道:“都别笑话老黑了,他心性纯真,直率可爱。那我就为老黑重新作诗一首,以此表达一下意境。秋风起转枫叶舞,老黑豪情似酒浓。刀舞狂澜震乾坤,情深意重无人懂。”

夏语柔眼波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白姐,你这不明摆着开始护上了?瞧瞧,咱们这群人中,就属你最懂他。”

柳小雪凑近白煞,嘻嘻笑道:“白姐,连我都想跟着你一起护黑哥了呢。”

江婉冷冷一笑:“这诗做得倒是情深意切,看来最懂黑煞心思的还得是白姐。不过这护短的模样,倒让我刮目相看。”

“你们都合起来欺负老黑,这可不好。他虽粗犷,却是值得信任的伙伴。”

黑煞咧嘴一笑,大大咧咧地摆摆手:“都说的什么屁话?本大爷有刀有诗,快乐得很。不过,还是老白懂俺。”

任晨曦轻轻拍了拍夏语柔的手背,目光温和地扫过众人,最终落在黑煞身上:“黑兄,大家不过玩笑一场,莫往心里去。你的豪情直率,是难得的宝藏。”

李慕白微微一笑:“是啊,你的刀舞诗虽风格迥异,却也别有一番风味。我们怎会真欺负你呢?雪儿更是绝无恶意。”

林渊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眼神在江婉与黑煞之间流转,巧妙地说道:“婉儿与诸位皆是性情中人,玩笑之间更显真情。黑煞兄勿需介怀,你豪情万丈,我们大家皆看在眼里,敬在心里。”

孙二娘也笑盈盈地附和道:“是啊,哪个不是心直口快?黑煞兄弟,你可别往心里去,我们可没真欺负你的意思。瞧瞧,白煞这不还特意给你作诗护短嘛。”

黑煞听了王爷等人的解释,原本还佯装委屈的脸庞瞬间多云转晴,咧嘴大笑:“你们还算有眼光,本大爷就知道,在这世上还是有那么几个人是懂俺的。”

白煞见王爷等人一番解释后,黑煞脸上多云转晴,心中也松了口气,安慰道:“老黑,王妃她们不过是在与你玩笑罢了,你是我们之中不可或缺的风景。”

黑煞咧嘴一笑:“嘿嘿,还是老白你懂本大爷,多谢你一直站在俺这边说话。”

白煞的小脸竟微微一红,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沉稳,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说什么傻话呢?我们是师兄妹,又是最好的伙伴,自然应该相互扶持。你的好大家都看在眼里。”而她却在心里补充道:“臭老黑,你是我心中永远的英雄。”

黑煞嘿嘿一笑,大大咧咧地拍了拍白煞的肩膀:“老白,有你在真好,你就是我的定海神针,本大爷这心里头就踏实。以后啊,有啥事儿你尽管吩咐,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本大爷眉头都不皱一下。”

他还故意亮了亮腰间的死亡镰刀,那架势仿佛下一秒真的要为老白冲锋陷阵。

白煞被这份别致的‘深情告白’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小脸微红,嗔怪地瞪了黑煞一眼,却掩不住眼底的那份温柔与笑意。

夏语柔轻笑道:“白姐,别被洗脑了,这哪是表白,这分明就是搭档间的说辞嘛,可别被他的豪言壮语给哄骗了。”

柳小雪嘻嘻哈哈地凑近黑煞,轻轻拍打着他的胸口:“黑哥,你这表白方式可真够别致的,差点就把白姐给感动哭了。你这到底是表白呢?还是在找队友啊?”

江婉清冷的面容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这表白若是用在战场上,定能吓得敌人肝胆俱裂,可在柔情蜜意间,却显得有些生硬,莫非把我们当成了敌人?”

“本大爷可没刨你们的祖坟呐,一个个阴阳怪气的,让我这心里不是滋味。”

白煞轻拍黑煞的肩头,安慰道:“跟你开玩笑的,别往心里去。咱们是师兄妹,自小情同手足,哪来那么多计较。”

黑煞的心里明明很喜欢老白,但还是嘴硬道:“就是,我和老白只是师兄妹。”

他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更加憨直,眉头一挑,不理解为何众人会因此摇头,仿佛黑煞身上被钉上了‘大木头’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