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身因果之戒里面的药坤,沉吟片刻,给出了解释。
“我察觉到了这里,还隐藏着另外两股气息。
再加上你现在修为还太低,又修炼了因果轮回功。
我是不能帮你杀人的,一旦破了功,功法就会失效。
所以咱们不能冒然出手,先躲在这里看看情况,再做决定吧!”
萧然无奈的点点头,身子一动不动的趴在墙头。
小心翼翼的观察有无其他人,在此潜伏。
就在房间里面,孔夜把小红的衣裙脱下大半之时。
有两道黑影,忽然神鬼莫测的掠进了院子屋内。
淡淡月光照射在二人的身体上,显得格外苗条。
只可惜这二人穿着夜行衣,根本看不清长相。
身高也很是小巧,胸前微微凸起,宛如女人的乳房,非常的臃肿。
萧然望着这两个神秘人的出现,眸子立马警觉的眯了起来。
“老师,就是此淫贼欺负我,而且他身上还有异宝‘岩露’”
其中一名闯入房间的神秘人,手指着孔夜,像是在告状一样的骂道。
另一名神秘人闻言,眼神渐渐变得冰冷,露出厌恶的神色。
“很好婉儿,这次你帮为师,找到了此物,等回去后,一定大大有赏。”
正说着,孔夜呆呆的看着俩人,竟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闯进了房间之中,而且是带着杀意而来,顿时,脚底微寒。
有些慌乱的倒退了两步。
“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听着孔夜略带结巴口吻的问询,那名告状的神秘人,冷笑了笑。
旋即,摘下脸上的蒙面纱布,显出了真容。
孔夜一看到来人的长相,瞳孔猛地一缩,大惊道:
“是你!”
与这里的情况类似,那躲藏在院子墙外的萧然,也是同样如此。
手指不觉挠了挠屁股,心中苦笑:
“铁木婉这丫头来这里做什么,她身边的人又是谁?”
不等孔夜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铁木婉身边的那个神秘人。
突然发难,鬼魅身形好似风中羽箭,飕飕飕……
化作万道寒光,顷刻射在了孔夜的胸口。
“呃啊!”
连声惨叫过后,孔夜被强劲的箭流,射穿了胸口,露出血淋淋的内脏。
可是就在这等攻击下,孔夜仍是未能死去,连翻了几个跟头。
摔倒在地上,埋头看了一眼,血痕累累的前胸。
狰狞喘着粗气。
“快来人啊!有人行凶要刺杀我!”
感受到对方强横的气息,孔夜大眼布满了血丝。
仓惶的爬到小红身后,大吼大叫,竟学起了先前小红一样的作态,嘶声求救。
“别喊了,这里已经被我设下禁制,没人听得见你的呼唤。”
神秘人迈着莲步,手上握着一把银白色的利剑。
缓缓向着屋子深处走去。
孔夜接连两次遭受重创,面色苍白,有空早已吓得如针眼大小。
不停的向后退去。
“前辈饶命啊!我师傅乃是玉剑宗长老,天阳老人。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啊?”
绝望的盯着神秘人,孔夜惊恐至极,已将面前的人影,当成了勾魂使者。
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一味向后躲闪,哀声不断从其喉咙中发出。
“你的生命力的确很顽强,挨了我一击而不死,看来你身上确实有岩露。”
神秘人取下面罩,露出一张极为娇美的女人脸庞。
一头乌黑的秀发,随即垂落而下,齐及腰间。
看样子只有二十岁的年纪,却有着一种成熟人妻的韵味。
“小伙子,我叫穆云缨,把岩露交出来饶你不死。”
闻言,孔夜胸前慢慢被“岩露”修复的巨大伤口。
忽然停滞,皮肤表面坑坑洼洼,有黑色岩石状的颗粒物,剧烈活动。
“什么!你要我的本命之物,不行,那样我的修为会丧失大半。
彻底沦为废人,不……不行,前辈你还是换个别的吧,啊!”
穆云缨摇了摇头,红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我数三声,你若是不交出来,死”
“一”
“二”
“三……”
女人的数数极快,根本没有给人任何的思考时间。
第三声便已落下。
随着剑光不动声色的掠过男子头顶,孔夜彻底绝望的举手叫道:
“慢着,我给你就是。”
话音未落,只见其手掌曲拢,浑身大面积浮现一层黑色岩石状的尖锐鳞甲。
缓缓朝着掌心聚集,这期间孔夜面色极为痛苦。
像是让人挖去了心肝一样,原本高大的身体。
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缩小。
呼隆……
不消片刻,一团柔软灰褐色的液体,就被孔夜从体内生生逼了出来。
交到了穆云缨手上。
接过“岩露”女子脸上浮现一抹开心的笑意,转过身对着铁木婉走去。
“婉儿,这东西我可是找了好久,没想到真的在此遇见。
这回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说吧!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奖励你。”
听着老师的夸赞,铁木婉自然是面露喜色。
乖巧的点点头,恭声道:
“那个我有两个弟弟,我想这次的录取名额,能不能加上他们。”
穆云缨将“岩露”收归囊中,莞尔一笑。
“没问题,只是不知他们两个的天赋如何?分别叫什么?”
铁木婉俏脸微红,喃喃着:
“一个叫铁因素,天赋和我差不多,另一个叫萧然,天赋马马虎虎还算可以。”
“哦,萧然。”听到这个名字,穆云缨好像想到了什么!
亲和的笑意随即收敛,变得古怪凝重。
“萧然他不是你最讨厌的人吗?我记得天都大陆,唯一没有灵根的人。
就是你这个废柴表弟啊!”
尴尬一笑,铁木婉神情有些复杂,想解释,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沉默半晌,才给出原由。
“他现在不是废柴了,我讨厌他是因为这家伙总是偷看我洗澡。
不过现在他成亲了,也就对我不感兴趣了,所以……”
越说越羞涩,铁木婉抿了抿红唇,娇痴的低下了头。
穆云缨微微一顿,无奈的叹了叹。
“嗯!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咱们先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侧目瞥了一眼,屋内那形同枯骨的干瘦男子,铁木婉轻声低语:
“那他呢!这淫贼,屡次三番针对我铁家,实在可恨。”
穆云缨冷笑了笑。
“他现在已经是废人了,与其直接杀死,还不如留他在世上受尽折磨。
这样才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