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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老太太也知道厉铭远不是个‘乖孩子’……

厉铖野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心中狠狠颤栗。

“所以厉铭远顶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佛口蛇心做着各种肮脏事,您老,一直都知道?”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老太太愣了一下,侧过目光没看他:“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铭远一向很好,要不是出了车祸,他的人生,远大光明,不可限量!”

厉建安面色也有些尴尬,眸光复杂,看着厉铖野。

但这抹复杂,也不过片刻的事情,因为偏爱,是永远无解的话题。

厉铖野站在那里,冷峻的面容再没有半丝波澜。

过了好一会,他唇角微勾,眼底全是毫不掩饰的野心。

“行。”

“很好。”

“私生子也好,小三生的也罢,集团我既然进去了,你们就甭想着能把我摘出来!”

“有些事情,我厉铖野,做定了!”

“厉氏集团,要么给我,要么谁也别想要!”

他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了老太太的书房,厉建安眉头一皱,连忙追出去。

厉铖野大步流星,厉建安小跑着,到外面的院子才追到他。

“铖野!”

厉铖野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厉建安就双手拦在他的面前。

“厉氏未来一定会有你的一部分,但不是现在,你大哥还在病床上,这个时候,你不能乱来。”

“什么叫乱来?”厉铖野嘴角轻轻一勾,看着面前的父亲,他的亲生父亲。

“总而言之,你现在不能随便乱来。你是我的儿子,我不会让你什么都得不到。”

“您放心,我不会乱来。”

厉铖野嘴角似笑非笑,眼里是厉建安都看不清的诡谲玩味。

“有些事情,说再多也没有用,你们为了厉铭远,要我跟穆鸢结婚,我结了。要我跟她生孩子,我也应了。在你们眼里,厉铭远才是厉家的儿子,我什么都不是。”

“穆鸢是工具人,我也是工具人,那正好,我这个工具人当到底。”

厉建安微微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厉董,工具人,很难理解吗?工具人,没有心的。”

他薄唇邪异地勾起,而后转身离开。

留下厉建安面色凝重复杂,站在原地,脑子里面不停闪过‘没有心’这几个字。

……

傍晚,医院。

饶梦涵在病房里面陪了穆鸢很久,直到下午才离开。

厉铖野离开老宅之后,先去了厉氏集团,又去了自己的投资公司,把手头上重要的事情全部处理完,才去了医院。

穆鸢吃了药,这会正睡着。

厉铖野进来的时候,她睡得深沉,没有半点感觉,身子蜷缩在被子里,露出一张纯洁安静的眉眼。

厉铖野提着赖姨做好的食盒,轻轻放在边上的桌子上。

他其实没想着多待。

可脚步还是情不自禁走到了床边,医生说她身体体质不错,虽然有先兆流产的迹象,但吃了药,好好休息之后,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屋内没有开灯,窗外微弱的夕阳光线洒进来,衬得被子里的人面容越加雪白。

睡着的时候,她看着格外安静,眉目柔和,五官精致,略有些深邃,让她平常的整体气质,多了几分清冷。

厉铖野安静看着。

忽然想起陶世尧第一天来家里的时候。

她走到庭院假山,四处无人,小心又关切地问他——

‘你呢,你要怎么办?’

‘没有人帮你,你一个人,好应付吗?’

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她担心他一个人。

这种感觉,很奇怪。

他也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一种感觉,总之就是很不一样。

穆鸢的性格底色大多时候都是温柔的,但她同时又很要强,倔强。

昨天还又扇了他一巴掌。

厉铖野眉头皱起,曲指刮了下自己被打的位置,寻思着被打时的感觉。

寻思着寻思着,他忽然失笑。

笑着笑着,又不笑了。

他目光缓缓移动,落在她的肚子的位置,现在还小,什么都看不出来。

所以自己二十四岁,就要当爹了吗?

会是个女儿吗?

他还挺喜欢女儿的。

当然,在他以前的预想里,他是不可能只要一个孩子的。

厉铖野跟别人的观念不一样。

有可能是因为厉家只有两个儿子,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过兄弟姐妹,所以他很喜欢大家庭的感觉。

四五个,六七个他觉得都可以。

反正有钱,养得起。

以后好好培养,在各行各业发展,争取能够盘踞所有产业。

儿子是这么打算的。

女儿的话,看她喜欢什么。

喜欢美术就搞美术,喜欢音乐就搞音乐,什么都不想干,就在家养着做个吉祥物也没问题。

老婆的话,圈子里的名媛他其实都不太喜欢,主要是那些人,很多都曾私底下议论过他。

私生子的出身,到底让人晦气。

所以他没想过娶什么名媛千金。

只想着年纪差不多了,娶个各方面还不错的就行。

但漂亮是必须的。

他不会以貌取人,但娶回家暖被窝的话,还是得好看点。

这样生出来的小孩也好看。

也不用出去工作,在家做个富太太就行,给他多生几个孩子。

其他没什么要求。

这是他曾经唯一幻想过的未来婚姻,反正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是用孩子换取利益。

穆鸢除了那张脸,其他都不符合他曾经的设想!

年纪比他小太多。

性格死倔。

脑子里面除了钱就是钱。

现在怀了孩子,也只想着把孩子打掉,然后跟他谈条件。

想到这里,厉铖野眼底闪过一抹狠戾,原本柔和的目光,忽然冷了很多。

穆鸢在睡梦中感受到一股充斥杀意的目光,心中闪过惊悸,而后猛地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双冰冷至极的目光正冷冷盯着自己。

穆鸢心口一颤,坐起身子,揪紧被子,下意识挡着肚子:“你要做什么?”

细微的动作被男人捕捉,他眉梢轻挑,看着她坐起身子后,立马护着肚子的动作:“怎么,怕老子现在给你灌打胎药?”

听到打胎两个字。

穆鸢心中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