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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小黑狐便是小七,小宛修仙的启蒙者。

两人出生以来,不知修仙为何,认为神话故事里的仙人,天生便是仙人。

小七感受更深,原来没有人是天生的,连仙人都是如此,何况凡人。

不禁想起牛十九师父说:王候将相宁有种乎。

原来自己以前,没有目标,无志向,以为奴才便是奴才,永远是奴才。

从来没有自己上进的梦想,只能在他人屋檐下讨口食,便是梦想。

焉知天之广,地之阔,吾辈也能顶天立地……

小黑狐本来还想详细地把神剑入乾坤袋的事解说一回,瞧得出此时的小七,小宛,心情波澜壮阔,一会儿消化不了太多的信息。

也没有提起神剑之事,转身与十公主说狐语,讨论乾坤袋里找到的神丹,是否……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后,小七也消化得差不多,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个目的地,苍山外围。

“小黑狐,你俩是在洞里,还是去外面。”

小黑狐没有马上告诉小七,想起自己在目前,能力已经有限,不能更进一步。

也就是小黑狐当前最强的力量,只能钻进崖层七百米深左右,再深便力不从心。

在洞室内走了一圈后:“外面有安静之地否。”

小宛想到自己家有主府,西厢,还有南房北院没有人住,立马回道:“有,有有。”

小黑狐对小宛的话,半信半疑,因为小宛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娃,不懂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二小姐,十公主虽然顽皮,可伤势严重,容不得半点打扰。”

意思是如果人族知晓小宛府上有十尾狐与六尾狐,必然好奇,争相观看,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便会传到修仙者耳中。

修仙者比凡人更加贪婪,更加无耻,更加无底,到那时,恐怕难以善终。

小宛自然没有想到那么多,拍着小胸脯保证,南房北院无人问津。

小七虽然不懂小黑狐与十公主,为什么害怕见到其他人族,而自己与小宛,便是小黑狐主动找到的人族。

瞧小黑狐问话不像轻松,随便的语气,总感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觉得还是谨慎些为好,说明:“二小姐,你有所不知,小七奶奶,每过二天,便会去南房北院打扫卫生。”

小七这话说得让小宛不开心,不悦地道:“十公主和小黑狐,见你奶奶去南房北院打扫卫生时,那么大的南房北院,随便在哪里一躲,哪里随便一跃,你奶奶便不知。”

“小七并不是不欢迎十公主和小黑狐去南房北院,小黑狐说,容不得人族半点打扰。”

“小七,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在本小姐府上,你还比本小姐清楚。”

小宛生气了,转头又对小黑狐道:“小黑狐,不要听小七胡说八道,本小姐保证十公主和你,无人知晓,无人打扰。”

小宛已经越说越气,接着道:“小黑狐,放一万个心,若有人打扰,吾王小宛与谁不共戴天。”

“好了。”

小黑狐也不想让小宛小七因此事闹得不愉快,接着告诉他俩:“你俩也不吵,今日,本狐与十公主跟你俩去一趟二小姐府上,如果安静,便在府上一边养伤,一边修炼,如果察觉不妙,当是本狐与十公主去二小姐做客一回,知道你俩住在哪里。”

小宛觉得也行,拍手叫好。

“现在,你们准备去哪里。”

小黑狐在乾坤袋里,收了几千枚中档灵石,可以与十公主养伤修炼一段时间,接着说:“二小姐,先把乾坤袋收起来。”

小宛听到,开心把乾坤袋变成小荷包大,准备挂在腰襟上。

“二小姐,目前乾坤袋不宜挂在身上,招摇显摆,妥善地隐匿在身,让人看不到。”

小黑狐耐心提醒小宛。

没有说出小宛目前的实力,还不能在人前显摆,因为怀璧其罪。

“隐匿在哪里。”

小宛好奇,乾坤袋还能隐匿身上,马上问道。

“随二小姐念头,你想让乾坤袋隐匿到衣袖里,发丝里等等,只要是你身上,随你念头。”

“乾坤袋还这么神奇。”

小宛说完,兴奋地闭目一念,到发丝里。

果真,乾坤袋不见。

小宛开心得不得了,接着念头一动,到衣袖里。

乾坤袋无影无踪到了衣袖上,小宛若不是滴了精血,自己都看不到。

兴奋得跳了跳,跃了跃。

小七更是惊讶,不明白一个袋子,随主人念头而藏匿。

心里很羡慕,也想何时才能拥有一个神奇无比的乾坤袋。

……

二人二狐来到洞口,已是傍晚。

“小七,咱们还没走到苍山外围,天就黑了,那,还去不去苍山外围。”

小宛虽然没有去过苍山外围,也知道去苍山外围,还有很远的路程。

心里没有了去苍山的念头。

小七摇头,自言自语:“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又近傍晚时分。”

“不是又近傍晚时分,已经便是傍晚时分,很快会流逝而去。”

小宛马上纠正小七的口误。

心里是让小黑狐看到自己,无论说话,做事,俺王小宛都是认真的,绝对不犯明显的错误。

小七一愣,然后也没跟小宛争辩,抱着十公主,纵身一跃,跳下崖层洞。

小宛与小黑狐跟随着一跃而下。

四处传来叮叮当当,咣咣咣,打凿黄石的清脆脆嘹亮声与劳工们的吆喝声。

崖壁山周围附近,场景热闹非凡。

有人开始一把一把地点燃火把,照亮工地,日以继夜地开采黄石。

小七小宛无心偷看,带着十公主,小黑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崖壁山。

刚出苍山路口,小黑狐的感应力,感应到苍山村某处,隐藏着一股常人察觉不到的强大气息,明显不同于小七小宛。

马上警惕起来:“二小姐,苍山村,有没有人知道黄灵石?”

小宛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苍山村人,还有谁知道黄灵石,村人只知道崖壁山有黄石。

瞧到小黑狐突然警惕起来,小宛也不敢若无其事应付。

不禁想起爷爷突然送给自己神丹,现在分析起来,有些怀疑是修仙者的什么丹药,于是把神丹治愈好小七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小黑狐。

小黑狐听后,心里敢确定苍山村有修仙者。

村医治愈不了小七,小宛爷爷不懂医术,却突然送小宛神丹,小黑狐猜测小宛爷爷背后,必有高人在指点一二。

很明显,村医医治小七二天,只能稳住伤势别再恶化。

如果是一粒小手指头般大的药丸,绝对不能在二个时辰内完全治愈好小七全身受伤的骨骼,除非是丹药,才有救死扶伤之效。

从小宛说丹的圆润,成色,大小来分析。

此丹,应该在一品范围内,可能是一品三级血骨丹,或是一品二级疗骨丹。

见多识广的小黑狐,肯定凡人是不可能炼出带品级的丹药,就算有特殊凡人炼出带品之丹,也没有其功效。

同时,也不会出现在偏僻的苍山村。

小黑狐分析后,还能确定,以当前小七的肉体,根本承受不起二品丹药的药力。

“二小姐,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爷爷平时见到亲人重病,会不会拿丹出来医治。”

小宛摇头,老老实实地道:“小黑狐,小宛从懂事后,没有见到,听说过爷爷给病了的亲人治过一回,他也是请村医。”

小黑狐没有说,也没有问,心里百分之百,确定苍山村有修仙者。

不过,从其爷爷送与小宛血骨丹,或疗骨丹来看,小宛爷爷背后的修仙者,看好小七小宛,才施以援手。

修仙者能对小七小宛施以善缘,可不敢保证他对十公主与自己施以善缘。

凡人不知灵石之灵气,修仙者轻易能感应。

而十公主与自己,边养伤,边修炼,灵石必不可少,吸纳灵石时,灵气虽然缥缈,久而久之,易被修仙者发觉。

“二小姐,为了十公主的安全,本狐与十公主必须得即刻返程去崖层洞。”

小宛不敢强留,心里有些失落。

小七也没有说话,目光十公主伏在小黑狐身上,晃眼,消失在苍山上。

回到府上,已是辰时末,即将巳时来临。

小宛心虚,连说带骗,让小七跟自己到府上吃晚餐。

小七拗不过小宛,跟小宛去了府上,还没有走进大堂门口,隐约感觉到大堂里传来无声无形的怒火。

“进来。”

小宛悄悄拉扯了一下身后的小七,轻声催促。

已经见到坐在椅上的娘亲,一脸怒火,随时爆发。

倒是坐在一旁的爹爹,跟平常一样,拿着账簿在翻看。

“爹,娘,小七跟小宛来府上了。”

小宛壮着胆,大方得体地走进大堂,有礼地跟爹娘打招呼。

“小七见过主人,夫人。”

小七腼腆地问候。

“小七来了,好好好。”

王柱贵高兴地放下账簿,还起身来到小七面前看了看,道:“只是这几天瘦了。”

“多谢主人关心,小七没事的。”

小七不敢对视王柱贵,有些惭愧,没有保护好二小姐,自己反倒被他人揍打成那个熊样,微微低头回话。

“小七,你没事就好。”

陈徽莘也起身走过来了,春风拂面,温馨细语。

一旁的小宛悄悄翻白眼,暗骂娘亲虚伪。

陈徽莘暗中朝王柱贵示意,王柱贵会意,转身回到坐椅上,随和地说道:“小七,王某今日中午去过西厢,想看看你康复如何,却没有见到你在西厢,想必你已痊愈,因王某有事在身,与你奶奶,娘亲聊了会,也就放心地走了。”

小宛听得出,爹爹说话好听,实则在问小七去了哪里。

心里嘀咕爹爹说话不直爽,说那么多废话干啥,直接问小七去哪里便是。

小七自然听出王柱贵话意,自从提升自己为小家奴后,没有干过活不说,还跟二小姐一起胡闹,现在出府,也不说一声,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小七越想越害怕,怯怯地回道:“主人,小七去了苍山。”

“爹,是小宛去西厢叫上小七,一起去苍山寻找牛十九的。”

小宛马上补话。

“牛十九呢!”

王柱贵对神奇的牛十九,好奇。

小宛摇头,伤心回道:“找不到了。”

这时,饿得肚腹按肚子,饥肠辘辘的小七,不适时宜地传出咕噜咕噜的巨响声。

羞愧得无脸见人,想找条地缝钻。

“这么晚了,估计小七娘亲睡了,小宛,你去灶房把饭菜端出来。”

王柱贵自然大方地吩咐小宛,不让小七难堪。

陈徽莘白了一眼王柱贵,暗骂:好人你做尽吧!你见到小宛,几时去过灶房。

“我去。”

陈徽莘叫住小宛,勉得灶房被她弄得狼藉不堪。

“你俩,也不要一直站着,随便坐坐。”

王柱贵见陈徽莘去了灶房,说了一句温暖如春的话。

接着又问:“小宛,你听谁说皮将军去了卢州?”

“俩个虎牙兵。”

接着,小宛又反问:“爹,皮将军去了卢州吗?”

王柱贵本来不想告诉小宛,认为这不是小宛过问大人事的年龄。

不知为何,王柱贵若有伤感的道:“去了。”

小宛本来认为皮将军去了卢州,是皮将军的自由,不受任何人的说辞。

听出爹有一种失落,伤感的语音,莫名关心起来:“爹,为什么你们害怕皮将军去卢州。”

唉!

王柱贵轻轻一叹,没有再说此事,转了话题:“听你娘说,你整天待在家里也不好,暂时让你去英才学院参赛,可你不乐意。”

小宛转头瞅了一眼外面,没见娘亲进来,才道:“爹,英才学院是垃圾学院,小宛才不想去。”

王柱贵听小宛口气如此骄横,目中无人,心里不悦,也没有责骂,好心好气地说道:“你一个月前,不是闹着要去英才学院吗?还有你小炎大姐不是在英才学院吗?难道她也是垃圾?”

小宛欲要回话,见到娘亲端着饭菜进来,马上闭口不说。

王柱贵见状,也没有追问,暗暗帮小宛,勉得娘女又争吵,闹得不愉快。

“小七,快坐过来吃。”

陈徽莘开心放好饭菜,高兴地叫小七。

小宛嘟了嘟嘴,没出声,坐过去时,偷偷瞟了一眼王柱贵,眼神仿佛在诉说:爹,你瞧瞧,娘亲不叫小宛。

王柱贵假装没有看到小宛的眼神在诉说,哈哈二声笑,道:“你俩现在吃饭当官,啥事都不用管,吃好再说。”

小宛知道爹叫自己不要多想,安心吃饭,暗道:爹,你有所不知,小七食量大得惊人,饭盆里才四、五碗饭,小宛分去二碗,三碗饭对小七来说,只能打打牙签。

爹,娘,你们若不信,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