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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真怕天子忽然异想天开就乱点鸳鸯谱,他可不会娶什么安岭公主。

幸好天子没有糊涂到这种程度,不然有他头疼的。

这么一吓,他对刚才要带一队人马出使东凛国也没有那么抵触了,果然是要靠对比的。

篱征司回到将军府,把这件事告诉篱乐。

梅开二度,篱乐被篱征司半夜三更喊起来!

她虽然不需要睡觉,但是一旦睡着了就特别赖床,还有起床气,现在表情怨念得吓人:“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说……”

坐着喝茶的篱征司歉意一笑:“确实是很重要的事,关于你和厉澜祯的。”

一听到是和厉澜祯有关,篱乐才收起怨念,瞬间精神抖擞了起来,她坐在篱征司旁边,问他:“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二哥的表情也不像是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篱征司心里摇了摇头,这丫头果然对厉澜祯是最伤心的。

“陛下要让厉澜祯和你跟着我出使东凛国。”

“可以出国玩的意思?!”篱乐脑子里自动替换了个词。

出使不就是奉旨去玩,吃吃喝喝吗?就像之前夏芈国来他们这里一样。

一想到可以游山玩水,不用整天困在京师里,篱乐就开始雀跃了!

“你也可以这样理解,不过同行的还有太子和南阳郡主。”篱征司补充道。

篱乐无所谓地摆手,“没关系,就算再有十几号人也妨碍不了我去玩的好心情!不过陛下为何突然点名我们几个去?”

太子和南阳郡主倒是可以理解,培养感情嘛,想来陛下也是想南阳郡主当太子妃的。

篱征司:“陛下担心太皇太后会要他赐婚给厉澜祯和安岭公主,所以干脆把你们调离京师,省得他难做。”

篱乐懂了,“太皇太后要是开口,陛下碍于顾邵风的事,答应或是不答应都不妥,所以才会想到这个方法。”

“没错,陛下的意思是,你们最好立了功勋回来,好让太皇太后没有由头找麻烦。”当然了,如果这段时间安岭公主能找到别的意中人就找好不过。

篱乐歪头,“我们又不是去打仗,还能立什么功勋?”

“为国争光就是立功勋了,这些到时候再想办法就是了。”篱征司又喝了一口茶,他显然一点都不担心。

篱乐现在对东凛国充满了好奇,“东凛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家?你去过吗?”

“若干年前,跟师父去过一次,说起来也有十年了吧?”篱征司说,“我那个时候还挺小,很多东西都忘了。”

“十岁了还小?”不小了好吧?

“对于十岁的我来说就是很小。”篱征司笑眯眯。

“行吧,原来你是晚熟的类型。”篱乐实在难以想象还小的篱征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她印象中的篱征司就是一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虽然现在对她很好,可对别人来说还是一肚子坏水。

“什么时候出发啊?”篱乐又问,她得收拾收拾。

“陛下的意思是明日中午启程,越快越好。”

“没有问题!”

天子的顾虑果然是对的,太皇太后缓过来之后就要去找天子,而这个时候她才接到消息,大燕要派使团出访东凛国,其中就有厉澜祯和篱乐。

使团里还有太子和南阳郡主,这也是安抚太皇太后的其中一个要素,太皇太后也不能说什么,毕竟从这个角度来说天子是站在她的立场考虑的,她也不能多说什么。

而这个时候,使团已经准备好出发了。

南阳郡主就像一个合格的联姻木偶,提着线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有任何异议或者不快,出使东凛国一事,她并没有什么想法。

太子想法就多了,能跟篱乐一起去玩他当然高兴,但是还有南阳郡主这个他不喜欢的人在,很不自在!

偏生南阳郡主是一个规矩到了极点的人,寻不到一丝错处,他平白无故的也不能怎么样人家,这才是他最烦的地方!

大部队整备中,太子完全无视南阳郡主,凑到篱乐那里说话,不惜要当妨碍人家小情侣的障碍。

他不管厉澜祯觉得自己有多碍事,反正就是不走,偏要缠着篱乐。

“我们还要等谁啊?不是人齐了吗?”

随行的奴仆应该不会比主子来得晚了吧?

篱征司:“还要等高阳郡主。”

“啊?她也来啊?我都没听说过……”总觉得又多了一个和他抢姐姐的人。

厉澜祯眸子闪了闪,显然他也是这个想法,又多了一个缠着乐乐的人。

篱征司:“高阳郡主自告奋勇去求陛下,听说求了好久,陛下终于答应了她也一起去。”

太子抱怨道:“使团一般不应该都是男的吗?咱们带那么多姑娘上路会不会不方便啊?”

篱乐:“不会啊,我一个可以定你三个,到时候是我照顾你。”

“姐姐,我自然不是说你,那两个郡主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柔柔弱弱的,指不定马车没走几里路就吵吵着要休息了。”太子说。

“谁说的?太子殿下可不要看不起姑娘!”高阳郡主一来就听到这种话,可不能当作没听到,“本郡主在封地里可是一个人单挑过群狼!”

太子才不信:“是假狼,玩偶吧?”

“太子殿下不信可以派人去打听打听,我高阳可是声名远播的!”高阳郡主高傲地昂着头。

篱征司确认了队伍名单和礼物清单之后,就过来对他们说:“好了,各位,该启程了。”

“大祭司!”太子忽然想起一件事,凑过去问篱征司:“你不在京师,不怕森蓝然搞风搞雨?”虽然说现在的森蓝然已经又瞎又废了,可还是很难担保会不会有什么奇招,毕竟是森蓝然。

“太子殿下放心,我自然已经用了妥当的方式,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让他有逃脱的机会。”除非师父回来,不然根本没人可以破得了他新研究出来的阵法。

篱乐听完就放心了,“走了,启程了!”

一行人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