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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在大道上行驶,慢慢的来往的人多了起来,来到一个茶馆,张邺停下了,陆子枫被马车的人声惊醒,

陆子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掀开车帘,看到外面热闹的场景,不禁挑了挑眉。

“这是到哪里了?”陆子枫问道。

张邺恭敬地回答:“回师父,这里是清河镇。看这热闹的光景,似乎是在赶集。”

陆子枫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这清河镇歇歇脚吧。赶了这么多天路,大家都累了。”

众人闻言,都露出欣喜之色。尤其是侍女,听说能下车走走,高兴得眼睛都亮了。

陆子枫跳下马车,来到茶馆前。只见茶馆门前摆着几张桌子,三三两两的客人正坐在桌前喝茶聊天。

陆子枫找了张空桌坐下,张邺等人也跟着坐下。小二很快过来招呼,陆子枫要了一壶上等的毛尖,几样茶点。

片刻后,小二将茶水和茶点端上来。陆子枫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只觉满口生香,神清气爽。

张邺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不时被路边的小玩意吸引目光。侍女则低头喝茶,一言不发,但嘴角却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大夫则一脸凝重,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他忽然开口道:“陆大师,清河镇虽然热闹,但毕竟人多眼杂。我们在这歇脚,会不会不太安全?”

张邺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一只脚踩着椅子开口道:“我师父在此,任何妖魔都不敢造次。”陆子枫看着吹牛的张邺,恨不的封住他的嘴巴,嘴里马上:“闭嘴,要低调。”邻桌一个大汉,噗呲一声笑了:“口气不小。”张邺走了过去:“小子,什么意思。”大汉:“没什么,只是想到好笑的事。”陆子枫赶紧:“回来!”张邺不敢忤逆师父,看了一眼大汉,回到了座位。陆子枫对着大汉敬了一杯茶:“小孩子,不懂事,勿怪!”大汉摆了摆手,毫不在意:“无妨。”

就在这时,一阵喧哗声从远处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群人正朝着这边走来。为首一人,身穿锦衣华服,头戴玉冠,显然是个富家公子。

富家公子来到茶馆前,大声喊道:“来人!把这茶馆围了!”

一群家丁模样的人应声而出,迅速将茶馆包围。富家公子迈步走进茶馆,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终停留在陆子枫身上。

“你就是陆子枫?”富家公子问道。

陆子枫忽然闭上眼睛放下茶杯,淡淡道:“在下正是。不知阁下是何人?为何要围了这茶馆?”

富家公子冷笑一声,道:“我叫赵无恙。你前几日坏了我赵家的生意,这个账,是不是该算算?”

陆子枫(桃剑)闻言,恍然大悟。他想起来了,前几日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商队,好像就是姓赵。

“原来是赵公子。”陆子枫(桃剑)道,“那日也是事出有因,还请赵公子谅解。”

赵无恙冷哼一声:“谅解?我赵家丢了那么大一单生意,你让我怎么谅解?要么,你赔偿我的损失,要么,就跟我回府,任凭发落!”

张邺听到这话,当即拍案而起:“你说什么?让我师父任凭发落?你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赵无恙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一群家丁手持棍棒,围了上来。

“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何本事!”赵无恙道。

陆子枫(桃剑)抬手制止了张邺,淡淡道:“赵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那日之事,我可以给赵家一个交代。但若是你执意如此,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赵无恙闻言,仰天大笑:“哈哈哈,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话音未落,赵无恙忽然脸色一变,痛苦地捂住胸口,跌坐在地。他带来的那些家丁,也纷纷倒地不起,口吐鲜血。

众人大惊,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有陆子枫(桃剑)面色如常,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张邺好奇地问道。

“这是师父略施小计,教训一下这些不自量力之徒罢了。”陆子枫(桃剑)道。

张邺看了一眼倒地的赵无恙等人,眼中满是崇拜之色。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好功夫!不愧是陆大师,果然名不虚传。”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白发老者缓缓走来。老者身着长衫,精神矍铄,看似年逾古稀,却步伐稳健,双目炯炯有神。

“爷爷。”赵无恙强撑着站起身,惊疑不定地看着老者,“你怎么在这里?”

老者瞥了赵无恙一眼,冷哼一声:“我若不来,岂能见识到陆大师的绝技?无恙,你太令我失望了。为了一点蝇头小利,竟然惹上了陆大师这样的高人,你是想害死我们赵家吗?”

赵无恙被老者训斥得面红耳赤,低下头不敢吭声。

老者转身面向陆子枫(桃剑),抱拳道:“陆大师,老朽是清河镇赵家的家主,赵不惑。刚才犬孙无状,还请陆大师恕罪。”

陆子枫(桃剑)起身还礼:“赵老客气了。令孙也是一时冲动,情有可原。此事就此揭过吧。”

赵不惑闻言大喜,连连道谢。他吩咐下人将赵无恙等人抬走,又差人送上白银千两,作为赔礼。

陆子枫(桃剑)推辞不过,只得收下。他向赵不惑告辞,带着张邺等人重新上路。

马车驶出清河镇,张邺忍不住问道:“师父,您刚才用的是什么法术?竟然如此厉害!”

陆子枫(桃剑):“只是用了几道气劲,打伤不打死。”

张邺:“额”

陆子枫(桃剑)望着远方,淡淡道:“修道之人,讲究的是一个‘度’字。出手太重,伤了无辜,是为不仁;出手太轻,纵容恶人,是为不义。刚才那种情况,制住他们即可,没必要取他们性命。”

张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忽然想到什么,又问道:“师父,您说那赵老头,为何对您如此恭敬?”

陆子枫(桃剑)微微一笑,道:“修行界中,强者为尊。那赵老乃是一方豪强,见识过为师的手段,自然不敢造次。再者,为师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在修行界也算颇有名声。他敬的,是这个名头。”